这时候,齐迹右手有些颤抖,脸上尽是心疼之色,看着白友东,轻声开口:“友东,你眼睛瞎了,心也瞎了难道说,这样纵容你的儿子,就可以让他改过自新吗呵,你没认出我,我不介意,可你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什么意思
他打我,他叫我友东,我让他失望了
他他是谁
“不不,不可能,你你”白友东脑子终于清醒了一些,脸上全是不敢置信的神色。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齐迹冰冷地开口:“你孙子都已经快死了,现在你还有时间问我这些废话吗说,马上告诉我那个熊霸天的所在,至于你儿子和你,等我回来再收拾”
“你是叔叔,你是叔叔”白友东惊了。
可惜,齐迹却只有冷笑:“呵呵呵,我有资格当你的叔叔你多厉害啊,嗯生出了禽兽不如的儿子,还包庇到现在,真是让我打开眼界了。”
“不,叔叔我错了”
扑通
白友东直接跪在了齐迹身前。
齐迹完全不为所动,冷冷地又问了一遍:“我再问一次,你说还是不说出你孙子被带到哪里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说,就没救了”
“说,我说”白友东大叫着,在齐迹冰冷的注视下,飞快地说出了地址。
齐迹一句话也没有再说,转身带着小黑飞速闪出了院子。
当他踏出的一瞬间,才显现出外面道路和行人。
没错,从开始给高端打电话,齐迹就让小黑运转了刚刚布置的阵法,隐去了门内的情况和声音。而白友东过来之后,小黑更是自觉地把白友东和齐迹两人的声音隔绝在一个范围内,根本没有让客厅甚至街道上的行人听到,不然,刚才的一切,早就被别人知道。
齐迹走了,白友东却跪在那里,没有挪动半步
是齐迹的话,让白友东幡然悔悟,自己做的有多措,多让自己的叔叔失望。
他没有去想齐迹为什么会活着,为什么还很年轻,仅仅那一句话,白友东就能确定,这就是自己的叔叔,一个改变自己一生的人。
“那么多年我傻啊,以为不去见叔叔,他就不知道我包庇罪恶,就可以减轻我内心的痛苦,可以等死,一了百了。可是,老天容不下我这种包藏祸根,还是让叔叔出现在我面前,让我”
白友东感觉自己是罪孽深重,完全想不下去了,只有瘫跪在那里,甚至连自己孙子是否能得救,自己儿子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他都不再去想,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甚至连白木风又打过来的电话,都没再理会。
因为,他什么也不想管了,一切都交给齐迹,自己的叔叔来决断
可是,白友东这样,白木风却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在路上一个劲儿的咆哮:“老瞎子,你真是疯了,竟然不管自己孙子的死活,连我的电话都不接,混蛋混蛋混蛋”
在这咆哮声中,他的手下全都闭着嘴,连大喘气都不敢来一下。
谁成想,白木风没处撒气,就对着开车的司机吼着:“快,尼是快点开啊”
“啊啊是老大”
的赶紧答应,就加油门。
这样,一路上白木风骂了这个骂那个,反正是没有消停的时候。
而熊霸天那边,已经到了白友东在卧龙山边搭的茅屋,和倭国邪忍高手半藏碰头。
半藏身边还有二十多个高手,基本全是先天境界,而且各个身怀邪术
邪术
这就要说说邪忍
邪忍,在倭国忍道也算排名比较靠前的一支,这一支并没有什么特别强大的传承秘术,但是,他们经常活捉其他国家的修炼者,进行人体实验,从而研发出许多邪术,虽然副作用不小,却很强大。
好比熊霸天,就是得到了邪忍秘术,修炼速度才会变快,并且有了超越本身修为的实力。
“怎么样,阵法布置好了吗”熊霸天见到半藏第一时间就问。
半藏长得有点扭曲,看起来非常凶恶,指着小院中间插着一个不明材质的黑色棍子说道:“熊君,要先把那个小子捆到阵法中枢上,然后我们才好在地上种下邪虫,再依靠中枢的吸力把邪虫聚集过去,进行血祭,最后,邪虫就可以帮我们找到钥匙所在了”
“好好好,那快点儿搞”
熊霸天赶紧招呼着,一群人就把白木用特殊丝绳捆在了那个木头上。
然后,半藏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布袋子,丈量了方位后,在黑柱子四周每隔四十五度角挖出一个小土坑,然后从黑袋子里面带出一些如同虫卵一样的褐色颗粒,又把土埋上之后,从腰间取出一个小酒壶,在没处埋下虫卵的地方倒上了一滴。
最后,他和另外七个邪忍分别站在滴液体的地方,取出火折子,点燃了液体。
呼呼呼呼
八个地方,八道一米多高火光瞬间燃起,并且,这些火焰竟然在移动,瞬间变成了一个八棱的火环,把黑色柱子和绑在上面的白木围在中间。
“熊君,退到五米外”
半藏喊了一声,已经带着自己的人,先退到远处,看向了火焰。
熊霸天显然不懂,就问了句:“这是”
“嘿嘿,邪虫需要阵法的孵化,然后就一股脑地冲到里面,从脚掌开始,一点点地把那个白木吃掉”半藏扭曲的面孔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就和唠家常一样对熊霸天说着。
吃掉
熊霸天这才知道怎么个血祭法,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接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似乎是什么东西破壳而出,地下跟着发出了沙沙的声响,第一个邪虫已经从土里钻了出来。
这邪虫七八厘米长,长得像蚯蚓,只不过是翠绿色,其中一头扬起,尖端分裂成八瓣,这分裂地方全是森白锯齿,看起来有点儿可怖。
“嘶”
熊霸天倒吸了一口冷气。
噗噗噗噗
地面接二连三地发出破土的声音,无数的邪虫瞬间冒了出来,锯齿摩擦发出嘶嘶声响,那扬起的一头全都指向了黑色柱子,眼看着就要冲了过去。
可是,齐迹刚到几千米之外。
而白木的老爸白木风,还在更遥远的地方朝着一群手下咆哮地骂着:“你们开的什么车,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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