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如白莲花一般的纯净啊,竟然被你们这么误会
知道吗
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抬起头,瞟了一眼皇甫韵那倔强中还带着委屈的小脸儿,齐迹简直有些抓狂:你还委屈个毛线啊靠,爷才冤枉
既然你们爱瞎想,那就别怪爷不客气了
“我说,你是觉得自己身材很好,打算勾引爷么”齐迹挑起皇甫韵的下巴,眼里闪动邪魅的光芒,肆无忌惮打量着那玲珑的身体。【】
“你”皇甫韵冷眼朦胧。
“怎么了你不是觉得爷打算要了你么”齐迹挑了挑眉毛,然后放开皇甫韵的下巴,退到沙发边上,大劈叉坐下,然后邪笑着说道:“那好啊看到没爷现在还一点反应都没,先跳支艳舞助助兴,起码得让我兴起了才好上,对吧”
艳舞
果然他是个变态
“我我不会”皇甫韵颤抖得厉害,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紧张的。
“哦连艳舞都不会跳,还想让我上也行,那就脱衣舞好了。”
“脱衣舞”
“这个很难么把警服穿上,正好是”
“你”
“我怎么了你不是觉得爷乘人之危,打算借着给你妈妈治病来侵犯你吗很好啊,咱就当场交易,各取所需喽”齐迹现在只有不爽的邪气,哪怕面对这种完美的身体,都没有一丁点性致。
皇甫韵哪里知道齐迹现在想的什么,裹紧浴袍,眼里全是泪花,咬着嘴唇,抓起警服,从里面拿出了内衣裤就要往浴室里走。
齐迹一愣,心说:这是有啊,我还以为没穿内衣的习惯呢,原来早就准备了
这样,他气更大了,冷冷来了一句:“在床上穿,跑那么远干嘛”
皇甫韵刚跨过床的位置,听到这话,像触电一样,身体停在原地。
真实面对这种“恶魔”的各种刁难,她才知道之前想的有多么天真,现在对齐迹那点儿好感早就消失没影了,只剩下屈辱和恨意,却又没任何办法抗击。
我忍
转回头,她满是怨念地看了齐迹一样,就往床上爬。
齐迹面无表情,玩味地说了一句:“别像个怨妇,给爷笑着穿”
“&a;a;a;#”
无数的国骂在脑子里闪过,皇甫韵都要疯了。可她能有什么办法只有用力挤出一丝笑容给齐迹看。
“还不够真诚,希望等会儿能改进”齐迹依旧不咸不淡。
“&a;a;a;#”
皇甫韵一句话也不说,开始脱浴袍换。
只是无意间一扫,发现齐迹竟然没看,而是仰头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她就一愣:啥意思你不是想看我穿么
想不明白,皇甫韵也就没浪费时间,赶紧穿戴整齐。
这时候再瞄一眼,才看到齐迹缓缓睁开眼睛坐直身体说了句:“就在床上跳吧”
“脱衣舞怎么跳”
“扭啊,要非常妩媚,爷才能有”
啊啊啊,你这个混蛋
皇甫韵想死的冲动都有了,可还得扭
扭啊扭啊
别说,她俗家功夫很厉害,还真有跳舞的天赋。
上衣渐开,半露,连齐迹都不得不赞叹:这妞真特么勾人
等到上衣褪去,皇甫韵脸上早就像着了火一样,火辣辣的通红,问了句:“然后哪里”
“裤子”
“&a;a;a;#”
“扭屁股”
“&a;a;a;#”
“笑”
“&a;a;a;#”
齐迹指挥,皇甫韵心里国骂不断。
嗤啦
拉链应声打开,她的动作没有停下,继续裤子一点一点儿缓缓地落到腿弯。
齐迹盯着,突然感觉一股火焰开始在体内灼烧,快速向着下腹涌动,面色微变,他心里暗呼:不好,果然是小妖精级别,太勾人了
“脱掉裤子就行了”强压住火焰,齐迹喝了一声。
皇甫韵不知道什么意思,很听话第一撒手,裤子就落了下去,还剩下小裤裤和罩罩护体。
而齐迹已经站了起来说道:“这样躺在床上”
心里咯噔一下,皇甫韵还是乖乖照办,忐忑地躺下,紧闭起双眼
身边只有悉悉索索的声音,皇甫韵茫然困惑忐忑交织,始终不敢睁眼,怕一下子会看到男人恐怖身体一样。
但是,她能感觉到齐迹已经上床
来了,要来了
那双罪恶的手会先抓住我哪里呢
脸胸还是大腿
“啊,果然是胸”皇甫韵脸上抽搐了一下,已经感觉到胸口上缘传来一丝清凉。
清凉
为什么是这种感觉
心里很迷惑,她却发现这种感觉还在持续,并没有被大手覆盖住胸脯的压迫感,一个点一个点的,很爽,爽到全身细胞都活跃起来。
他在做什么
皇甫韵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瞳孔猛然紧缩:“你”
“别说话”齐迹急忙制止她,而手上却没有停下,一根又一根冒着丝丝凉气的银针不断插在皇甫韵胸口的四周,似乎马上就要围住了两个大胸脯。
皇甫韵原本还以为要被上,看到这种诡异的场面,甚至想到这又是齐迹某种邪恶的嗜好,怎么可能憋得住。
胸口剧烈起伏着,她张口就问:“要上就上,你这是什么变态的玩儿法啊”
“我靠,你有完没完爷在给你治病”齐迹真心火大。
“治病”
皇甫韵第一次重视这个话题,显得很迷惑:“你不是要我献身,然后帮我妈妈治病我哪里有病,你肯定是”
“闭嘴,爷在帮你打通玄脉,让你可以修炼”
“啥”
这下皇甫韵懵了。
齐迹手上不停,快速给皇甫韵解释了一遍。
皇甫韵听得呆了
妈妈的病是受到我体质的影响,而我不能成为修炼者,是被妈妈的体质制约
只要治好一方的病症,我和妈妈就都会好
齐迹他一开始就是选择我,只要我能修炼,妈妈的病就可以很快好转
“可你为什么非要开房”她似乎还有些不相信。
“我不开房,难道在医院里面叫你洗澡叫你扒光了趴着等我就是你脸皮厚,爷也需要净身下针,而且尽量不能穿太多,靠”齐迹火气还大得很。
皇甫韵还不依不饶,再问:“麻辣烫呢你让我吃牛鞭又是什么个意思”
“爷那是给你选择调理气血的菜啊,不然以你的凡体,能撑到最后哼,我还没说你呢,牛鞭才是最重要的,要不是爷自信,你至少得吃三四根才能施针”
“呃”
“别废话了”
“可我还想再问一句,你为啥不早说”
“这是爷的秘密,凭什么要告诉你要不是你思想这么邪恶,不依不饶地打搅我,我需要这么费事儿吗”
“那之前你让我跳艳舞,脱衣舞是”
“你自找的”
齐迹真被问烦了,抬手就把一根纤细的银针扎在了皇甫韵的咽喉上,说道:“现在可以消停点儿了。不过别紧张,死不了人,只是让你闭闭嘴,慢慢忏悔吧”
皇甫韵感觉脖子上传来一股凉意,被吓了一跳,听到齐迹的解释才平静一点儿,尝试一下说话,竟然发不出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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