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丁勇,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三千三百三十七名丁勇,这些人,自然其中就有从糜家、陈家早期就已准备的两千强壮丁勇。
他们每一人,都是被赵牧砸了重本下去,捣腾出来的,三千多人,每一个来投效时,本身就是精勇强壮,一连被太史慈与方阳操练了三年,又天天喂予大鱼大肉。
一天四餐、甚至五餐,如今把这些人操练的越发精勇,实力远皆当前兵士的水平之上。
随便拉一人出来,四十五点武力都算是低的了,没有五十五武力,连个屁大的伍长都没资格担当,很快就会被同伴竞争挤下来。
而且,赵牧为了让这些人卖死力、尽忠于他,不单止吃好住好,每月例还有极之丰厚的兵饷,基本就是目前一流在役士兵的兵饷两倍。
甚至他们的家人、老父弱母兄弟姐妹,统统都被赵牧接来到了山庄附近郡城安置,赐予了良田,给足了支持。
更甚的是,赵牧还早已承诺了丰厚的战死补恤金,要金有金,要田有田,要房子有房子。
因此,毫不夸张地说,就算赵牧如今当即命令这些丁勇去死,估计也有九成以上者,会毫不犹豫地去立刻即行,剩下一成,那是死了都会化为厉鬼继续追随赵牧。
当然,如果这个梦泡世界还有鬼魂之说个话。
事实上,他们的命运,甚至他们一家人的命运,早已去赵牧绑在了一起,这就是他两年以来的准备成果。
兵虽然不多,只有三千之数,但却足矣!
暂时投诚的曹豹,也被赵牧一直带在身边,曹豹深知赵牧现在并不信任自己,他现在也只能老老实实跟着赵牧,他倒是想看看。赵牧凭什么还要反杀人家张超三万大军。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就如愿以偿了。
只见赵牧赶回了山庄,当即下了召集令,便有三千肌肉盘轧的壮勇丁汉迅速开始集结了过来。
这些丁勇。第一人都是杀气腾腾、强壮的异常不的了,随便从中挑出一人,几乎都能担当之前曹豹麾下的队长人物级别。
这一下发现,曹豹当真是震惊了,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
这些丁勇。每一个人的武力,恐怕不都低于四十五,甚至更高,更别说那些伍长、什长、队长级的人物了。
曹豹甚至从这些队长级人物身上,感到了一股气血冲天之势,这三十来个队长,竟然没一人的武力输于自己?
发现到这个事实,曹豹当即呆立当场。
不过回过神来,他仍然不看好,赵牧只凭这三千强兵。便与人家十倍以上的三万大军硬撼的本钱。
要知道,广陵太守张超的麾下军队,在所有诸候当中,战力都可不弱,战力基本都差不多在于二流与一流兵团之间了。
“主公。”三千丁勇迅速集结,眨眼间便列好了齐整的方阵,并不约而同单跪拜首,声震四野。
自从赵牧得了徐州牧,这些丁勇对赵牧的称呼,马上从庄主转成了主公。
当曹豹看到这些人毫不忌讳呼喊赵牧主公。他脸色大变,没想到,这赵牧早已经营出了如此雄厚的本钱,实在太令人意外。也难怪糜陈两家都投效了他。
“很好,都起来吧,废物董卓挟胁废物天子,连下三道圣旨要讨伐我,想必你们也知道了,现在养兵千时。用兵一日,汝等可为我而战?”
“可。”三千兵士皆振臂高呼:“为主公而战,誓死无撼!”
“可,可,可……”
一时间,声震遍野,即便是徐州城内的万千百姓,也听之头皮炸起,禁弱寒喧。
“如此,骑上你们的战马,拿上你们的兵器,为你们的价值而证明吧。”赵牧随之不再废话,沉喝一声下令。
顿时,不过两刻,曹豹便心惊胆战感到大地一阵颤动,寻声望去,却见庄内深处,忽然杀出一股黑色钢铁洪流。
定睛一看,这不看还是好,一看差点把整个人吓跪,尼玛,剑庄深处奔疾而来的竟然是一支黑色重骑。
全乌黑的高头战马,每一匹战马,都腰及人高,健壮威猛异常,它们披着沉重黑色的全套战马铠。
上首骑着一个个全身黑色重甲骑士,就连面目都套上了精铁面罩,一言不发,身上沉发着逼人杀气,一路奔来,然后齐齐勒索急停在了赵牧身前。
我的妈!?
这不是三千强兵,而是三千强悍到极点的重骑,这下子曹豹终于明白,赵牧的底气出自哪里了。
实在太他玛的骇人了。
他不知道赵牧到底砸了多少钱,才捣弄出了这么一支恐怖重骑,刹那间,面对三千黑色重骑洪流,曹豹只感一阵天旋地转,浑身发软。
万幸、还好……他没有作死,要不然,这下子死的就不是张超,而是他曹豹。
不过上天给予曹豹的惊喜似乎还没有完,没有多久,又有数百浑身披挂青甲,身骑着青灰巨兽的强者随之而来。
这些都是什么人?
他们骑的竟然都是巨大青狼,但这些庞大躯体的凶猛异兽,却他玛的都是赵牧麾下一头战骑?
没有人笑话已被吓坏的曹豹,因为所有骑士都已经杀气逼人,这一次,算是他们忍晦多时的首战,他们日操夜练,心中早就已**难耐了。
“二弟,你马上率八千民威团精兵,与子义一起西下琅琊。”
“松大、松二、松三,你们一人领一百骑,负责协助糜陈两家镇徐州下胚,谁要是敢这个时候作反,统统都给我杀了。”
“其余人等,都随我南下淮阴,灭掉张超,出发!”
一点废话都没有,仅仅不到几驻香的时间,赵牧便集齐了兵马,连夜下淮阴。
至于曹豹,很快就被赵牧一亲兵,送来一头强壮战马与全副战盔武器,他紧忙回过神,心神悸动拍着马、追着赵牧狂奔而去。
此时此刻,当他看到赵牧的恐怖重骑,以及赵牧的种种果断,他现在再也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异心了,心头有的只是无尽激动与血液沸腾。
“徐州出了此等凶人,这天下大势,皆尽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