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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球港日本人聚居的区域很多,半山坡这里四五条街道住的全都是日本人,恶八郎的大本营就在半山坡这里。在街道深处一座赌馆的门口,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已经被按在了木箱子上面,上半身的和服已经被扒开,一对大白兔颤巍巍的露在空气中,白的刺眼。
姑娘和服的下摆已经被推到了腰间,几个强壮的浪人按着她的手脚,其中一个正在脱衣服看样子马上就要冲刺。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即将被侮辱的姑娘就是樱之宿的千夏,现在的她正拼命的挣扎,可是一个弱小女人的力量怎么可能是这些浪人的对手。
在千夏身边,一个瘦小的十四五岁男孩正跪在地上拼命的向门内磕头,痛哭的孩子正在恳求“八郎大人,您已经拿到钱了,为什么还要伤害我的姐姐,请你放了她,呜呜……”哭泣的孩子,双手紧紧攥住石板缝隙里长出来的小草,浑身颤抖但是他却丝毫不敢反抗。
这个孩子就是千夏的弟弟兵太,本来相依为命的姐弟在那霸港还是能混口饭吃的,但是自从兵太认识了坏朋友之后,就变成了人们口中的‘赌鬼兵太’了,在恶八郎的赌场里,兵太已经欠了一千多枚铜钱了,在当时日本那个社会里,一千多铜钱已经是平民无法想象的巨大财富了。
明治维新前的日本社会,低层民众非常贫穷,能用的上铜钱进行交易的就已经算不错的地区了,大部分乡村民众还处在以物易物的阶段。在这种社会背景下,赌鬼兵太能欠下上千枚铜钱的赌债,已经可以称呼为烂赌鬼了。
从那一刻开始,兵太就变成了恶八郎手下的一个小混混,基本上跟奴隶没什么区别,姐弟俩所赚的钱就连利息都还不清,更别说本金了。
当然了,恶八郎也没想过让这对姐弟把债还清,他就是用这种赌债来控制无数的奴隶为他工作,一直压榨到死。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午饭后千夏居然捧着两枚墨西哥鹰洋来找他还赌债了?这个下贱的女人居然要把她的弟弟赎走。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恶八郎左眼被石灰迷了一下,刚刚用了不少菜油冲洗这才舒服了一点,手下正用白布帮他包扎呢?结果就看见千夏来赎人了。最最可气的是,当恶八郎一问银币的来历,千夏居然说是一名清国客人赏赐的。
“八嘎!你这个贱妇,你就是日本国的耻辱……”恶八郎冲上去一通拳打脚踢,抢走银币不算,而且还给千夏和兵太扣上了一个私通清国的罪过。
千夏不过就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而兵太才十四岁,他们根本就搞不清楚私通清国算是一种什么罪,在恶八郎的拳打脚踢下,姐弟俩只能抱在一起缩在墙角发抖。
恶八郎拼命的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八嘎,居然收清国人的钱,你已经丢了日本国的尊严,你这个下贱的女人,天照大神会惩罚你的……那些清国人,居然敢伤害我的眼睛,卑鄙无耻的清国奴,居然用那么下贱的招数……”
恍惚间,瑟瑟发抖的姐弟俩在他脑海中幻化成了肖乐天的样子,他的手脚越来越重了。暴戾之气已经缠满全身,恶八郎无法发泄心中的火气,而踢打之间千夏露出大块白皙的后背不知怎么搞的就勾起了他的欲 火。
可是正当恶八郎想要扒光千夏好好发泄一下的时候,突然一阵刺痛从他胯下传来,那是上午码头大战的时候,让一名请国人的猴子偷桃给伤到的,刚刚他的注意力全在眼睛上了,现在突然的‘兴致勃发’一下子就扯到了淤青处,剧痛让他不停的倒吸冷气。
刚刚还有点昂首向上的宝贝立刻偃旗息鼓了,这让恶八郎更加愤怒了“来人,把这个女人拖出去,就在大街上轮了她,让所有日本人都看看,这就是私通清国奴的下场……告诉他们,大日本的女人胆敢和清国奴睡觉,这就是下场……”
一群浪人扑了上去,狞笑着把千夏往外拖,丢到木箱子上就开始扒衣服,而旁边跪在地上的兵太则没有任何人有兴趣搭理。
恶八郎坐在屋内,气呼呼的喝着清酒,手里捏着一枚鹰洋“听说这种鹰洋可以吹响?我试试……”拇指和食指捏住银币的圆心,嘴唇用力一吹,一阵悠扬的嗡嗡声在耳边响起,恶八郎的心情立刻好了起来。
“清国奴虽然很讨厌,但是他们的钱还是很不错的,我们大日本国内就没有这种银币,看来以后要盯紧这些清国人,多从他们身上下手了……”
这时候的千夏已经绝望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只是苦苦的哀求,就算她绞尽脑汁也搞不明白,恶八郎大爷怎么会这么愤怒。
地上的兵太已经不是在哭泣了,而是象狼一样的嚎叫,他内心无比痛恨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他后悔以前轻而易举就被这些恶人所算计,他现在真的想抄起刀子把恶八郎给宰了。至于说周围围观的日本人,一个个早就被恶八郎的淫威给吓到了,谁都不敢说话。
就在兵太想要爆发而又不敢的时候,就在千夏几乎半裸就要被侮辱的时候,突然一把肋差飞到了兵太的面前,咣当一声吓了在场的人一跳。
“捡起来,把你的敌人杀死……”一个平静的声音响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就连那些正准备**千夏浪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了。
从远处围观人群中走来一名身穿木屐的年轻人,破烂的和服套在他的身上非但没有邋遢的感觉,反而多了几分愤世嫉俗的味道。年轻人面相非常硬朗,两只眸子如同朗星一样明亮。
“你是什么人?”恶八郎嗅到一股危险的味道,尤其当他看见来人怀里抱着的太刀后,他顿时站了起来,紧张的如同遇到挑战的恶狗一般。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一字纹名刀……”走过来的年轻人根本就没搭理恶八郎的问话,他走到兵太的面前,踢了踢他刚刚抛过来的肋差轻声说道。
“你的心中充满了愤恨,我现在给予你报仇的机会,抓起这把肋差,我向你保证你一定能够杀死这只恶犬……”
“八嘎!”在场所有浪人都看明白了,这小子是要来捣乱,是要来踢场子了。一群人抽出腰间太刀呈环状包抄了上来,就连围着千夏的几名浪人都松手了,抽刀逼了上来。
奇怪的年轻人根本就不在乎逼上来的这些恶狗,他的眼里只有面前的这个孩子,语气依然平淡的说道“上苍给每个人的机会少之又少,当你错过一个的时候,也许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你可以选择退缩,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姐姐受到**,你不敢反抗最后只能成为一名卑微的奴隶度过一生……”
“这是你想要的吗?如果不是,那就拿起面前的肋差,去战斗吧……”
兵太的身体依然在颤抖,他的额头依然顶着石板,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时候他眼睛里的光芒已经变了,他抓着野草的双手也在古怪的变形。
“啊!”还没等神秘的年轻人说完,兵太突然爆喝一声抓起面前的肋差拔出来直奔恶八郎冲去。“我要杀了你,你这个魔鬼……”
恶八郎怎么会在乎一个十四岁孩子的进攻,他当年可是在江户城里的剑道馆修炼过的,一个贱民居然敢向他拔刀?
“八嘎……”恶八郎右手一闪腰间太刀出鞘,一记斜劈直奔兵太的胸前砍去“臭虫一样的贱民,胆敢对我挥刀……纳尼?”恶八郎双手狠狠斜劈了下来,可是他本以为必中的一刀居然砍空了。
他的双手现在已经垂到了下方,按照常理这时候太刀刀尖应该指着大地,刀锋上的鲜血应该滴滴答答的顺着刀锋流下来。可是他用残存的一只眼睛定睛一看,手中的太刀居然消失了。
“纳尼?”周围所有的浪人全都愣住了,所有人都没有看清楚刀子是怎么消失的,而这时候兵太手中的肋差已经直奔他的胸口刺去了。
“啊……”一声惨叫,恶八郎胸口被划开一尺长的伤口,幸亏他躲的快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算保住性命“保护我,这个男人有妖法……”直到这时候,人们才发现恶八郎的刀子居然跑到了那名年轻人的手上。
“不是妖法,是新阴流的无刀取……”终于有懂行的人了,这种由日本战国第一武者之称的上泉秀纲所创的刀法,向来是新阴流的不传之秘,今天居然在那霸港出现了。
只见那名年轻人把自己的一字纹名刀插回腰间,如猛虎入羊群一般杀人浪人群之中,当时就好像一阵风刮入敌群,这些浪人手中的太刀被轻松的夺取,每抢一把年轻人就丢到半空中,牢牢的钉在房梁上,不一会的功夫赌馆房顶上已经插满了太刀。
周围的日本百姓已经看的目眩神迷了,上泉秀纲和新阴流的故事,在日本完全就是脍炙人口。所有的人从童年时期就听过这些故事,今天居然看见真实的了,一个个眼睛瞪的比牛眼还要大。
“兵太,你还在等什么?你的手又变软弱了吗?”年轻人的一声大吼,瘦小的兵太又一次醒过闷来,他怪叫着超刀子直奔恶八郎冲去。
“八嘎……”恶八郎毕竟战斗经验丰富。虽然手里没有刀子了,那也不是瘦小枯干的兵太能战胜的,他飞起一脚把兵太踢到了一边去。可是没想到这时候的兵太已经疯了,他再一次怪叫着冲了上去。
兵太就这样一次次的被击飞,又一次次的冲了上去,人们眼中的烂赌鬼兵太居然顽强的象一名将军。
战斗很快就一边倒了,小疯子兵太缠住了恶八郎,那名年轻人现在已经让剩下的浪人丧胆了,这时候谁都不敢靠近他。
恶八郎右眼散发着恐惧加仇恨的目光,他心一横一个侧滚翻冲到房间的角落里,双手一闪从榻榻米下面掏出两把西洋燧发枪来。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谁再敢靠近我就让他知道知道火枪的厉害……”随着恶八郎一声令下,那些被缴械的浪人散开一个大圈子,其中十几名骨干成员,纷纷从屋子隐蔽角落掏出长长的火枪,一个都对准了新阴流的这名年轻人。
“火枪啊!真是武者的耻辱,打不过就要用火枪吗?武士道就是让你们这群人给毁掉的……”年轻人显然知道火枪的厉害,他护住兵太目光冷冷的盯着恶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