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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总算安全到达了地面,踩着坚实的地面,他们心中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两人终于松了口气,相视而笑。
上官婉儿轻轻的放下怀里的炎黄。
炎黄依依不舍的从上官婉儿怀抱中脱离出来。
就连下到地面后,都还不舍的向着上官婉儿怀抱里瞅了瞅。
这幸伙简直就是吃豆腐吃上瘾了,估计这幸伙是在戚家偷看小女孩儿洗澡的时候养成了这种坏毛病。
凌峰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道:“总算是安全的下来了,看来真是老天有眼,好人有好报,咱们命不该绝”。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不知道咱们会有什么样的后福呢?”
“你寻思什么呢?还想要后福,你还是先想想咱们怎么样才能从这个无人之地走出去吧”,正在凌峰在得意的憧憬美好未来的时刻,上官婉儿立即在他幻想的美景中泼了一大盆冷水。
此时的上官婉儿对凌峰的好感又多了一些,加上之前凌峰的表现,上官婉儿也觉得虽然凌峰这貌似不大的年龄,但是肯定是不能以同龄人的眼光来看待他。
凌峰正直得意时刻,被突然坡下一盆凉水,顿感不自在。
但是不管他再不自在,面对上官婉儿提出的这个问题,也让他彻底没了脾气。
他扭着头看了看周围,发现周围全都是森林密布,沿着悬崖向外就没有一条看得见的路。
看到这环境,凌峰无语了,感觉又是之前逃亡日子的再现一般。
四处皆无路,要想走出去就得现行开辟道路。
开辟道路容易,可是方位该如何选择,这就是一个需要面临考验的问题。
如果方位选择对了,那就顺利走出去了。如果方位选择错误,那他们可能越走越深入,也或许走出去也不知道偏离原本的方向有多远。
这还只是方向选择,另外还有更重要的是,在这样陌生的环境中,尤其是这种大山森林中,随时都可能要面临不确定的危险。
所以他们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的,不然走错一步,就可能是万劫不复。
不过还好凌峰已经有过这样的经历,走起这种山路来也算是轻车熟路。
但是在选择方向上。凌峰却遇到了难处。
他想他们应该是从悬崖对面进来的才对,可是现在在悬崖下面,他们应该往那边走才可能走的出去呢?
凌峰看着悬崖下这小山谷的两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看着上官婉儿道:“婉儿师姐,你认为咱们应该从那边走合适呢?
上官婉儿听凌峰问道,便也前后看了一遍,然后说道:“咱们应该得回到悬崖这山的对面去”。
“咱们此时应该处于蛮山的东北面,如果咱们往东面走那咱们就进入了蛮山的更深处,那边连接着祁山。如果走进祁山,那要出来就不容易了”。
“所以咱们得向北面走,北面出去的机会更大”,上官婉儿说完便用手指向她身后的方向。
凌峰听完上官婉儿的话。感到十分惊讶,他没想到,这蛮山竟然也是连着祁山,之前他去寒山观请南宫翎下山时。他到的那茫山,他可清楚的记得那可是在南面,而且茫山也是连着祁山的。
那这样说来这祁山究竟有多大?凌峰心里思索着。当初自己在那所谓的祁山可是跑了好几个月才跑了出来。
要是照目前所了解的看来,祁山远远不止他想象的这么大。
他很震撼,这样的山究竟是如何形成的,实在太让人匪夷所思了,这天地万物的构造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此刻当然不知道祁山以及周围连接的山脉究竟怎么形成的,当中又存在有什么秘密,对未来有什么意义,不是他此刻能够知晓的,只有当他真正登临绝巅时刻,或许他才有了解这些的资格。
他在震惊之余,看向了上官婉儿手指的方向,然后说道:“好,咱们就沿着崖壁,向着北面方向走”。
说完便率先带头出发。
凌峰走在前面,上官婉儿紧跟在后面,炎黄依然像啥事没有似得,围着凌峰跟前瞎转悠。
凌峰一边开路,一边注意着周围的环境和动静,深怕突然再次遇到像祁山中遇到大灰熊时一般。
他此刻的警惕心思已经调到了最高挡,因为此时他不能单考虑自己的安危,还得考虑到身后上官婉儿的安全。
上官婉儿看着凌峰专注开路的背影,看着他警觉的神态,看着他轻车熟路开路的样子,她心中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如此年少的孝儿,看起来竟像是经历过人间沧桑的江湖老手一般。
有时她真的怀疑凌峰这孝儿的模样是不是假的,怎么可能如此年龄,便能够做到如此程度。
她此刻越来越感觉凌峰很神秘,她始终看不出凌峰的心思和想法。
凌峰连续做出的事情都然她感到震撼,他所做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一个孝儿能做到的,就算是一些成年的江湖人也做不到如此程度。
她那知道,这样的经历,凌峰在几个月前才经历过,而且是一次艰难的不能再艰难的经历。
所以此时他才能够如此的轻车熟路,这不是他与生俱来的,而是被曾经的困难所磨砺出来的。
只要功夫深,铁柱都能磨成针,况且在以前那种境况下,凌峰他面临的孤独、无助、害怕和恐惧是多么的让人难以忍受,那段时间是凌峰真正开始磨砺和成长的关键时期。
在那几个月中他练就了冷静、沉着、胆识、机警、小心、谨慎等特质。
不得不说那一段经历可以说是他人生真正蜕变的开始。
看着一步步带着她向前走的凌峰,上官婉儿眼神有些凄迷,看着凌峰的身影,她想到了自己伟大的父亲,从小到大给他带来的那种安全感,在她心里永远都挥之不去。
此刻的凌峰给他带来的安全感,亦是如此,让她感到踏实。
他们就这样一个开路。一个跟随,俨然就像是夫唱妇随一般。
如此两人一走就是三天,途中在凌峰机敏的警觉中,成功的躲过了几次猛兽的袭击,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中,他们不敢跟这些猛兽交手,怕引出更多的麻烦,所以能避开,他们就尽量选择避开。
走了几天他们却依然没有看到出路的踪迹,甚至连有人迹走过的痕迹都没有。
他们此刻都有一些怀疑他们选择的方向是否错了。
但是没办法。既然已经选择就必须走下去,总不至于现在再掉头走回去吧,那他们不亏死了,这几天就白走了。
更何况调一个方向,情况如何还不一定呢,没准儿比走这边还要糟糕。
所以,无论如何他们也不能再回头了,他们只能坚定的走下去,相信出路就在前方不远处。
他们一边向前走。一边感叹,真是下来容易,出去难啊。
想着他们从悬崖上跳下来,那是多快的时间啊。可是要出去咋就这么难捏。
两人无奈的向前寻找着出路,穿过层层险阻之地,终于在他们走到第五天时,凌峰突然发现森林里面似乎有人迹到过的痕迹。
他之所以这么肯定。主要是他在森林中终于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看见一坨属于人类特有的东西,虽然这东西有点不雅观。但是还是给他们带来了兴奋和希望。
凌峰指着那坨已经风干并变了颜色的东西,凌峰高兴的道:“看,这里竟然有一坨这东西,既然这里出现这东西,那证明曾经定是有人到达过这里,从这表面的颜色上看,这人来到这里的时间,绝对没有超过三个月”。
“看来咱们方向走对了,咱们离出路应该已经不远了”。
上官婉儿顺着凌峰手指方向看去,只见一坨黑黄黑黄的东西,看起来让她心中一阵恶心。
她先是捂着胸脯,然后便是捂着嘴跑到一边去作呕去了。
片刻后她才带着难看的脸色抬起头来看着凌峰道:“就凭这玩意儿,你凭什么肯定有人到达过这里?难道这就不能是野兽那些留下的么?”说着手指还往那坨黑黄的玩意儿上面指了指,但眼神绝对是瞄都没有往那边瞄一眼的。
凌峰听完上官婉儿的话,然后开始跟她解释道:“来,你看啊,这坨东西从大小上来看,绝对是跟人的是差不多的,从这外形上来看也是跟人的差不多,尤其是,你看,你看那里,那里明显是一根烧烤过的骨头,这显然是那人没有消化完留下的”。
“既然有烧烤过的骨头,那说明留下这坨东西的人,之前肯定吃过考过的肉类,而能够懂得烤肉吃的,不是人难道还是那些低等智商的野兽啊!”
凌峰在解释的时候,不断提到让上官婉儿去看和那坨东西,让上官婉儿本就感到恶心的心里,更加不舒服,就光凌峰解释这会儿功夫,她都又作呕了两次。
不过听完凌峰的解释,上官婉儿也觉得挺有道理的。
凌峰见上官婉儿对这玩意儿反应的如此强烈,也没有好再继续提那玩意儿。
既然这里已经有人到过,那说明前面一定会有出路,所以两人原本失落的心情,也振奋了不少,两人一狗再次上路,继续向前方探索。
一晃眼,两天就过去了,可他们苦苦寻找的出路始终无处可循。
两人此刻都感觉之前的分析估计真的错了,两人都升起一种茫茫的无力感,不知道出路何方,更不知道何时才能走的出这茫茫的森林。
就在两人的希望就快要破灭的时刻,突然一阵大吼声从他们身前不远处响起,“站站站站住…打打打打劫”。
今日分享:幸福不是追求完美,而是忽略缺憾,人生如路,需在荒凉中走出美丽的风景来,聪明的人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智慧的人清楚自己不能做什么,生活中不是所有的门都能昂首通过,要懂得适时低头,才能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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