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看着四周都无炎黄的身影,他摇了摇头心想道,这家伙总是那么调皮,这会儿又不知道蹦到哪里去蹦跶去了。
他在周围寻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炎黄的踪影,这时他开始轻声的叫唤着炎黄。
他不敢大声叫,因为他听明月说过这里是长老们或家族弟子经常闭关的地方,要是叫唤大声了,把这里闭关的长老们吵到了,那他可能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一边叫唤着炎黄,一边扒拉着四周的草丛,他知道炎黄走到哪里都不安分,所有得尽快找到这捣蛋的家伙。
他看着有一边的草丛有像什么弄乱的痕迹,他就随着这痕迹慢慢的向痕迹方向寻去。
这山虽说不上特别大,看起来像个巨型的大土包,但是实际面积来说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走的完的。
凌峰随着痕迹搜寻了大概一千多米,他终于看见前面草丛中一个黑影,一蹦一跳的向自己这边跑来。
很快这黑影出现在凌峰眼前,只见这家伙全身湿漉漉的,就好像刚刚洗过澡出来一样。
凌峰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自己在那里练功,这家伙光不声不响跑了就罢了,居然还跑去洗澡去了。
炎黄刚开始很兴奋的蹦蹦跳跳,可看到凌峰,顿时就像瘪了气的皮球,他在凌峰前面的草丛中缩了缩头,然后再将头悄悄的伸过挡住他视线的草丛,然后贼眉鼠眼的打量着凌峰。
凌峰看着炎黄这样,既好气又好笑,他用手指指向炎黄,然后往回勾了勾,说道:“过来,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真是越来越调皮了”。
炎黄耷拉着脑袋,就像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走到凌峰面前,用舌头讨好的舔了舔凌峰的裤腿,好像再承认错误似的。
凌峰说要收拾他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这么多年他跟炎黄形影不离,再加上自己家庭变故,炎黄也不离不弃,他在凌峰心中早已不是畜生,而是有深厚感情的亲人。
看着炎黄这模样,凌峰也心软的道:“下次可不许这么不声不响的乱跑了,不然我真要教训你了,快中午了,咱们回去吧”。
炎黄一听凌峰的话,顿时抬起头瞪着大眼睛,眼珠子骨溜溜的直转,然后用前脚挠了挠凌峰的裤脚,然后不停的指向山的另一面。
凌峰看炎黄拉了拉自己裤脚然后指向另一半,他心似有领会的对着炎黄说道:“你是要让我去那边么,那边能有什么东西呢”。
炎黄听凌峰理解了他的意思,不停的点头,然后转身向着刚才回来的方向走去。
凌峰跟着炎黄后面,很快前面拐了个弯后出现了一条幽静的小道,两面树木丛生,茂盛的草丛几乎快把这条小道给覆盖了,小道没有围着山转,而是径直通向了山里的一个沟壑处。
看着小道上青苔覆盖,他猜测这个地方肯定很少有人来,而且近期肯定没有人来过,因为青苔上除了有一排炎黄走过的脚印外,没有任何的痕迹。
凌峰跟着炎黄继续朝沟壑深处走去。
拐了两个弯,周围的树木草丛更加严密了,感觉已经没有路了一般,每走一步都还要用手去扒开草丛。
再拐了一个弯,突然看见小道的尽头处事一处狭小的石缝,石缝不到一米宽,仅能供一个人通过,而石缝两边确是两块直冲而上的石峰,石峰笔直平滑就像是有人用刀,一刀劈开的一样。
凌峰停在路口看着尽头如此怪异,他虽对此石缝如此怪异而赞叹,但又一想炎黄这家伙不会带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个吧。
这时炎黄转过头来看了看凌峰,然后又用前脚指了指石缝,貌似让凌峰过去。
凌峰似有领会的继续向你走去。
来到石缝前,他抬头打量着石缝,虽然笔直平滑,但是外面却有一层有些潮润的外衣,给峭滑的石峰增添了些许沧桑和古朴的感觉。
看着两边高耸的石峰就像两柄尘封已久的剑,剑身内敛,剑鞘则是外部的石头,而表层则是尘封岁月的见证。
凌峰看着被岁月沧桑侵蚀的石峰,感觉时间就是一把无情的刀,总是不经意间斩过世间万物,让万物都在它的刀下从开始走向消亡。
感受着时间不可挽留,岁月无情,凌峰感慨道:“要时间真能停止,能倒退该多好,只可惜时间是把无情刀,而非一把有情剑”。
在感慨中凌峰已经顺着石缝走进,大概走了三米远,终于走出石缝,展现在凌峰面前的居然是别有洞天。
踏出石缝,凌峰前方豁然开阔,展现在面前的是一个方圆几十仗的一处洞天,石缝前方一块十几仗方圆向外凸起的梯形平台。
洞天中央一条湍急的河流流过,河流由东向西,河道大概有三仗宽,水流奔腾而过,时而冲击着河道石壁溅起一些浪花,河水在拐过西边便进入了山体不知道通向何方。
凌峰心想,看来这道河流一定跟测试区的河道有密切关联。
河道对面则是一处方圆十几仗的突出的平台,平台成菱形状,平台四周有石质护栏,平台后方有一厚重的石刻,看起来像是一道石门,石门中央两条蛇头尾相连成圆形状,中间左右两个一黑一白的圆圈似被一条曲线给分割开来。
石门左边一条青龙,盘旋而上,龙头微微向下,两眼神似盯着中央的蛇环。
石门右边则是一只白虎,身体向上,头依然微微向下,张着大嘴似呼啸,两眼也似盯住中央的蛇环。
石门上方是一只凤凰,身体展翅向下,似有展翅高飞的凤凰突然向下急剧冲刺搬,而两眼竟然也犀利的盯着中央蛇环。
石门下方一只玄武龟,玄武龟身体向上,似有努力往上攀爬搬,两眼突兀也依然是有神的盯着中央蛇环。
看着这门上的雕刻,栩栩如生,似有会随时挣脱冲出一般,感觉十分玄妙。
凌峰的眼神被这幅玄妙的雕刻深深的吸引,感觉这几幅雕刻就像要把他吸入中央的那个蛇环里面一样。
这时凌峰突然感觉脚上有些发痛,忽然从那种刚才状态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境况,顿时吓得一阵哆嗦,还差一步就踏进了湍急的河道中。
清醒后想着刚才那一幕他一阵后怕,他知道是什么让他脚发痛了。
原来是凌峰被石刻吸引,一步步向对面走去,炎黄在旁边一个劲的叫唤也没能把他给唤醒,眼见就要掉进湍急的河道中,炎黄没办法只好对着凌峰的脚咬了一口,这才将凌峰从那差点致命的玄妙中拉了回来。
凌峰向炎黄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又开始仔细打量这处洞天。
看着自己这面突出的梯形平台前面两端分别有两个石墩,而对面那突出的菱形石台的前段两边也分别有两根石墩,看来从前这里应该有座吊桥,而这几个石墩就是用来固定架桥用的。
他环顾四周,发现四周跟石缝处的石峰一样,都是笔直光滑,没有多余的杂质,也没有一处缺口,就像是用刀一次性切出来的一样。
看着这处洞天,凌峰向此处必有莫大的秘密,看来此山中定有猫腻,可是究竟有什么猫腻呢,看来得从这处洞天开始着手。
可是要如何去到对面呢,这里四周都没有任何的通道能过去,而且也找不到工具过去,再加上刚才看那对面石刻一眼就出现那种幻觉,要是这样贸然过去恐怕有危险,看来还得从长计议,待准备妥当后再来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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