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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侦察兵,还是当过排长的苍狼,他这次算是常年打雁却被雁戳了眼,要是这种事情发生在我们的身上还情有可原,但是他被人下了套,那真的有些说不过去了。
胖子想要数落苍狼几句,但是被我用眼神制止了,因为我太懂那种感受了,好比我在风水方面栽跟头一样,本来心里就不痛快,如果旁边的人再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不但我的心情会差到极点,就连接下来要继续做的事情,也会受到不小的影响。
可是,我看得出即便没有人说苍狼怎么样,他自己已经脸红的一团糟,这种红并不是女儿家的羞涩,而是特别的羞愧,仿佛自己的尊严都被人践踏了,这种感觉着实不好受。
我拉着胖子去看那些鞋印,一方面是我想要见识一下,另一方面怕胖子这张破嘴不牢靠,万一这家伙一不小心说露了嘴,到时候难免和苍狼呛起来,那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
确实,非常明显的鞋印就在距离我们宿营地的一百米之外,虽说比上次远了五十多米,我想那是因为我们比之前的警惕性高了很多的原因,不过从这里想要看到我们的地方,还是需要望远镜,而且还是夜视的那种。
通过这些的线索,我现在觉得原本苍狼说的不怎么可能的事情变得可能了,应该就是军人,要不然哪里有这么先进的装备,就连我们的携带的望远镜,那也是普通的那种,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胖子摇着头说:“小哥,照你说的虽然很有可能,但是没有亲眼见到,胖爷还是觉得有蹊跷,我看不如咱们把鱼钓出水面来看看,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我皱起眉头问他:“怎么钓?”
胖子笑道:“小哥,人家长脑子是用来想办法的,你丫的脑子连个摆设都算不上,就是一个盘,知道的东西都刻在你的脑子你,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懂。”
我被说的有些无奈,没好气地骂他:“别你娘的废话,有屁都快放。”
“他们继续能用跟踪器跟踪我们,那我们就能让他们现身。”胖子朝着我挑了挑眉毛,说:“即便要把他们带到这大兴安岭任何地方,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说:“这些人的存在始终是个隐患,以小爷看还是把他们引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来头。”
胖子问我:“如果是敌人怎么办?你忍心痛下杀手吗?”
我犹豫了一下,苦笑道:“不是还有你们呢嘛,再说如果不是特别必要的情况下,让他们别再跟着我们就是了,犯不着打打杀杀的。”
胖子一笑不再说话,我们两个人并肩走回了营地,发现一切已经打点好了,这也预示着我们又要出发了,但是胖子你们提议抓那些人,虽然我认为这是一个馊主意,对方肯定也不怎么好惹,到时候双方一旦交火,谁也无法预料结果会是什么样的。
霍羽他们可不同于我,这些家伙经历的多了,手上自然也不可能会干净,所以他们便同意胖子的说法,而苍狼更是想要见识一下对方人中有什么样的人物,居然连他也会着了道。
根据那些人的活动规律来看,对方并不直接来犯,而是等到我们松懈的机会,更何况那个跟踪器应该是我们在嫩江县城里边已经就中招了,所以这些人其实一路都在跟着我们。
我分析他们不是对我们的财物图谋不轨,那就是对队伍中的几个美女,还有一个那就是想要跟着我们找斗,那样就不限于嫩江县城里边,很可能是从我们出发地,比如说我们几个是从北京过来的,那对方就是一路从北京跟过来的。
说不定还是同行,甚至可能认识,知道我们每次出去都是满载而归,他们想要分一杯羹,所以才用了这种方法来跟踪我们。
总之,不管是什么人,既然大多数人已经决定把这二十多个人找出来,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找出来再说,当然我是不希望有人丧命这种事情发生,但也仅仅是自己希望,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
又是走了一天,我们还是按照以往的习惯,到了太阳西陲边开始找地方宿营,但是这次我们却那枚跟踪器帮在了一个蚂蚱的身上,而胖子用绳子拴住蚂蚱的腿,就像是遛狗似的四处溜达,那正是我们做好的陷阱。
我们也确确实实把帐篷扎在了那里,苍狼去四周看了看最好观察我们营地的地点,然后再找了一处观察最好观察的地方,做了一些伪装,一切就绪之后,我们就回到了营地开始生火做饭。
袅袅炊烟,不怎么受树木的遮挡,弯弯绕绕地出了树冠,这也是我们按照以往的做事方法做的,这都是苍狼的主意,我们准备来个瓮中捉鳖。
吃了饭之后,我们便往篝火里边加了木柴,一直等到后半夜,苍狼才带着我到了地方蹲点,从那些人的做事手法来看,他们不是后半夜,那就是天蒙蒙亮的时候。
夜里非常的寒冷,我们不能抽烟,所以大家又无聊,又是瞌睡,因为我们这里看营地处的视线一般,只是看到古月和老三毛在守夜,这也算是一个障眼法。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但是还是没有人来,胖子有些不耐烦地看着一根绳子,那上面拴着一只蚂蚱,蚂蚱上有跟踪器,只是因为距离太远,也就看不到了。
胖子低声抱怨道:“他娘的,咱们在这里蹲着这么冷,那些家伙难道一晚上就在森林里边转悠?那白天他们还哪里有精力啊!”
我说:“他们既然有跟踪器,那就犯不着像你说的那么傻,应该就是距离我们有几里的路程,等到他们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才会偷偷过来看情况。”
苍狼对我们两个人说:“张小爷、胖子,你们别说话,我们是在潜伏,让对方发现了,那一切都白费了。”
我微微点头,胖子则是不服气地撇嘴,嘴里还嘟囔着什么骂人的话,因为声音实在太低,所以没有挺清楚,不过我还是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苍狼说的没错,我们不能白白冻一晚上。
大概是在凌晨的四点左右,我都已经快被冻迷糊了,手脚也有些麻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人拍了拍我的背,我刚下意识想问怎么了,有人已经把我的嘴巴捂住,让我仔细听。
我示意自己不会叫,才发现那是霍羽,仔细一听之后,这才听到寂静的森林中,有人行走带动草木的声音,如果这声音不大,那么我一定会以为那是夜行的捕食动物,可是如此密集之下,我也能听出那是人造出的声音,偶尔还有一声咳嗽声传来。
苍狼极其小声地说:“他们距离我们这里还有五百米,一会儿可千万别发出任何动静,我们能够听到他们,他们也能够听到我们的。”
在我们都点了点头,苍狼选择声音传来的方向偷偷看去,那些声音并不是聚在一起,而是以环形包围的阵势朝着我们的宿营地靠拢,显然这些人都是丛林跟踪的老手。
等到他们达到最佳观察我们宿营地的范围之后,顿时我们也看到有几个人影蹲了下来,就是蹲在了苍狼预计的地方,很快其他人偷偷地也摸了过去,他们聚在了一起。
正如苍狼说的那样,一共有二十二个人,这些人都戴着帽子,穿着很厚的衣服,手里也端着枪,只不过端的是猎枪,和我们这次的装备比起来,他们的枪还真差的太远了,交起火来,他们的猎枪根本就不够自动步枪看的。
由于有距离,我们也不敢长时间冒出头去看,胖子已经把枪上了膛,准备着随时动手,我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先看看再说,这些人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那二十多人有一个人探出头去眺望我们的营地,但是别看他们的人数比我们还多,但却没有发出更大的动静,不管我们是在帐篷里睡觉,还是在外面放哨,那都是不可能发现他们的。
看了我们的营地片刻,那些人居然往后退了起来,我心说不会吧?这都让你们发现了?那你们也太厉害了,至少要有透视眼才能看到帐篷里边没人吧!
不过,显然他们并没有我想的这么厉害,而是留下两个人用望远镜观察,其他人缩后了二十多米,然后才听到极为小声的谈话声音。
那声音实在太小了,我们根本就看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偶尔有个语调高一点,却是什么都听不清楚,不过我还是听出他们的言语,不是汉语,也不是英语,而是一口的蒙古话。
胖子显然也听出来了,他对着我咧嘴,意思是说:“小哥,这些家伙应该是家园卫士的人了,你们卸岭派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我只能苦笑算是回应,其实上次也不光是我们卸岭派自己,可是那些家园卫士只是把我们当成了敌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上次是我们卸岭派夹喇嘛呢!
只能看看情况再定夺了,有过上次的教训,让我深刻地体会到,这些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