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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殉藏渠的尽头越来越近,我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如果到头了还没有发现霍羽,那他很有可能就是埋在了塌陷后的瓷器和泥土堆中,要是放在以往或许还有生存的可能,但这里的泥土里边蕴含着大量的水银沉淀物,他没有窒息而死,也会中毒而亡。
胖子照着前方的路,看着那些破碎的瓷器一脸心疼,毕竟这些东西放在外面是极有价值,虽然我们没办法带出去,但是留下也会有益后人的,就这样糟蹋了实在可惜。
而我一心想要找到霍羽和苍狼,当我们真正走到了尽头,也就是这条殉葬渠没路的时候,我们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因为确确实实没有发现霍羽,甚至连他留下的蛛丝马迹就没有看到,看来他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琦夜用对讲机说:“我们这边没有发现霍羽,你们那边有苍狼的线索吗?完毕。”
在对讲机里发出了几声杂音之后,张玲儿说:“没有,看来没有找到他们两个的可能了,完毕。”
我一把夺过对讲机说:“所有人听着,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两个找出来。”见没有人动,我旋即就补充道:“只要找的人,我出去后会立马兑现五百万,谁要是找到了,我给一千万。”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说:“小哥,算了吧,找出来也是两具尸体,而且这条沟渠里边被瓷器碎片和尸体塞满了,也很难找的。”
芍药也对我说:“小哥,做这样的事情不经济,这个斗这么肥,摸一件冥器要比找一个被深埋的人容易的多,说句难听的,你也太看得起你那五百、一千万了。”
胖子踢了芍药一脚,骂道:“滚一边去,有你什么事,又不是让你找。”芍药应了一声,摇着头去观察地上的瓷器碎片,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从背包里把那颗鹰眼符山石拿了出来,又再度用对讲机说:“找到人就给这磕价值几亿的蓝色鹰眼符山石,有人愿意吗?”
立马不论是我们这边,还是张玲儿他们那边当下就有人说愿意,接着我们就开始漫无目地的挖掘起来,确实正如他们所说,这样找非常的耗费精力和时间,也就是芍药说出的不经济,但有了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石,那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泥土里边渗透了水银本身就特别难挖,再加上瓷器的碎片,那更是难上加难,工兵铲触碰瓷片的声音从未停止过,看来利益的诱惑总是放在人的第一位,很多时候对于很多人那是超越生命的,像我这种人估计在他们眼中算是奇葩吧!
胖子挖一下看一眼我的背包,因为那里边装着那颗符山石,他嘴里还抱怨道:“小哥,你脑袋里是不是长泡了?那东西就为了换回两具尸体,你觉得值吗?”
我胡乱地挖着,其实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找他们两个,但是根据殉葬渠的长度有限,便觉得他们可能是在两头的时候出的事,所以就把重点放在了两边的尽头处。
擦了把汗,我说:“说实话,他们是我卸岭派的人,而且还是我的师兄和朋友,只有一丝希望我也不会放弃。”
胖子不同意地摇了摇头,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口,但是没过几秒钟他还是说:“盗墓贼大多最后都是死在斗里的,这叫为事业而牺牲,也算是死有所归。”
我说:“你少他娘的废话,不挖你就一边待着去,反正这颗符山石在小爷的手中,小爷有支配他的权利。”
胖子看着琦夜说:“发丘大妹子,把胖爷那颗蓝色的还给胖爷。”
琦夜白了他一眼,说:“你个见利忘义的死胖子,这颗本来我拿来看看然后就还给你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肯定不会给你,谁要是找到霍羽和苍狼,死活不论这颗就给他。”说完,她又拿着对讲机重复了一遍。
原本应该是团队合作救援自己的队员的事情,放在我们这些盗墓贼的身上,却变成了一种交易,让人不由地心寒,但这就是现实,我就是一个俗人,无法改变这种现状,谁让我们是协同倒斗呢!
在半个小时之后,终于张玲儿那边的对讲机响起,她说:“找到苍狼,还有微弱的呼吸,伤势非常的严重,让琦夜快过来,完毕。”
我们所有人都是一愣,我连忙丢下了工兵铲,对其他人说:“你们在这里继续挖,我和琦夜过去看看。”说着,就拉起琦夜的手准备跑。
胖子说:“等等胖爷,胖爷不相信这样塌的情况下,老狼那个家伙还活着。”
等到我们三个深一脚浅一脚地到了另一边的尽头,正看到一群人围着,地面已经被处理处一块平滑的空间,苍狼就躺在那里,张玲儿正在给他做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
琦夜赶忙走到苍狼的身边蹲下,听了听他的心跳,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小包氧气,说:“小哥,帮我摁着,他带着防毒面具是不可能救醒的。”
我正要蹲在身子帮忙的时候,张玲儿忽然拦住我说:“小哥,人找出来了,东西呢?”
我也不跟她废话,直接拿出那颗蓝色菱形的鹰眼符山石丢给他,然后就去给琦夜帮忙,而胖子则是心疼的一个劲地抱怨,被我瞪了一眼,他才闭上了嘴。
张玲儿把符山石放在魅玉的手中说:“师妹,人是你找到的,这颗符山石就是你的。”
魅玉虽然接在了手中,但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这样是不是有些趁人之危啊?”
张玲儿笑道:“傻师妹,你是第一天倒斗吗?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魅玉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帮我一起给苍狼接好那一小包氧气,琦夜继续做心肺复苏,她说:“心跳已经已经骤停了有一分多钟了,如果在三分钟之内恢复不了,那就……”她没有继续说,但是我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这在急救室称作为“黄金三分钟”,现在我能做的只是祈祷了。
苍狼浑身都是泥土和瓷器的碎片,有些碎片已经扎入了他的身体内,但是并没有大量流血的迹象,并不是因为扎的不深,而是瓷片上粘了水银,伤口已经被烫伤了,就如同用火烧伤口止血一般。
我依稀记得,苍狼上次受伤时候的情形,所以上一个斗他都没有去,而这次刚刚进入斗里,居然又受这么重的伤,也不知道是他命大,还是点背,总的来说他就是冲的太靠前了。
有人说:我们在看一本书的同时,其实自己也生活在另一本书中,我们的经历早已经写书的人安排好了,只是我们自己不曾静下来想过一样,而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把属于自己的角色演绎好。
苍狼,一个退伍的士官,按理说应该在退伍之后进入单位的,可为什么会成为一个资深的盗墓贼,这对于他来说,一定是一个巨大的转变,我不知道他是如何适应从一个兵变成一个贼的过程,只觉得他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也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故事。
“叫他的名字,快点。”琦夜累的满脸香汗地说。
我楞了一下,连忙叫道:“老狼醒醒,苍狼快给小爷醒啊!”
苍狼毫无反应。
胖子上前叫道:“大尾巴狼,你他娘的别装死,胖爷说过要和你丫的好好打一架,你要是死了胖爷就鞭你的尸。”
魅玉也跟着我叫“老狼、苍狼”之类,其他人则是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整个殉葬渠里边不断地响着我们三个人的声音。
但是苍狼依旧没有生命的迹象。
“他娘的,游牧之,你再不醒胖爷就把你那个相好的住处说给大家听,我们天天去给你戴绿帽子。”胖子大吼了一声,这一声把我们都吼愣了。
可是,苍狼还真的咳嗽了起来,身体开始微微地颤动,只是苍白无力地吐出了两个字,但足以让我们一阵欢呼,他说:“谁敢?”
琦夜给苍狼开始清理身上扎入的瓷片,而我们三个人喊的嗓子都冒烟了,就靠在墙上喝水,我问胖子:“苍狼叫游牧之?”
我笑呵呵地点头说:“没想到一个凡事冲在前面的汉子,会叫这么一个名字吧?”
我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胖子说:“我们两个都是光棍一条,自然出没的场所有时候会类似,胖爷无意间看到这家伙的身份证上是这个名字。”
魅玉问:“什么场所?”
胖子说:“一个女人家瞎打听什么啊!”
“不说就不说,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魅玉白了胖子一眼,然后把符山石掏出来说:“小哥,这是你的东西,给你。”
我一愣便苦笑道:“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既然已经答应谁找出就给谁,怎么又能收回去呢?”
“师妹,你那是干什么?”张玲儿皱着眉头就朝我们走来。
胖子倒是机警一把抢在了手中,说:“谢谢玉妹妹,想不到玉妹妹才是真正胸怀大义之人,胖爷以后把你当亲妹妹看。”还不等张玲儿走过来,胖子已经塞进了自己的背包。
“拿来。”张玲儿怒斥地向胖子伸出了手。
胖子冷哼道:“关你屁事,这是人家玉妹妹送给我们家小哥的定情性物,你哪里凉快去哪里。”他拉着我说:“小哥,既然老狼抢救过来了,咱们去那边看看霍羽有消息了没。”
我也顾不得别人在说什么,就立马和胖子往刚来的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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