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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霄有一霎间的愣神,眼看那张恶心的脸就要贴上前,只听嗞啦一声,卫霄周身冒出一层白光,不仅把女鬼死死地隔绝在外,甚至刺出道道光芒,一下下地扎在女鬼的身上,刺得女鬼一退再退并不住地尖叫。白光每刺一下,女鬼的样子就变一分,连击了十几下后,女鬼已转为生前的模样,正以惧怕的目光凝视着卫霄。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妈妈,我要妈妈!”
“唔哇,哇哇啊……”
“妈妈呀,宝宝怕怕呀……”
压下呕吐感的卫霄刚要开口,却听到不远处矮柜中传来的哭闹声,霎时蹙起眉峰。
“嘻嘻嘻,嘻嘻嘻……”
女鬼好似看出了卫霄的犹豫,嘴角向两边一咧,裂口的弧度拉到耳际,下一刻从变形的巨口中窜出嘻嘻的尖笑,笑声扬起之时,小女鬼的手向柜门处一挥,贴于墙壁处的矮柜柜门嚓的一声齐刷刷地敞开,柜中的惨景猛地暴露在卫霄眼底,直击他的心海。
眼前一共是五个矮柜,柜子是单层式样的,每个柜子里勉强可以容纳三个两岁的幼儿、两个三、四岁的小孩、或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然而,此时每个矮柜中起码塞了五个人,都是徐忆荣、马燕欢班中的孩子。由于人数太多,没有空隙,柜中的孩子无不扭曲着肢体,以古怪的姿势挤压在一处,有的手脚往关节的反方向折叠、有的脑袋翻转扭到了背脊处、有的腰部整个卷曲扭成麻花……
比起看到鬼怪,卫霄更受不了这种仿佛被虐待般,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幼儿的怪诞躯体。他能感觉到矮柜中孩子们的痛苦与恐惧,那份从灵魂中透出的颤栗,使得卫霄心骇的同时,液再一次泛滥,作呕感涌上喉间。也许卫霄的表情过于难看,女鬼笑得更欢了。
“嘻嘻嘻,嘻嘻嘻。”
怪不得!怪不得每到星期六,这个小班里的孩子会哭。卫霄当然明白此刻看到的不是真人,而是孩子们的灵魂,但幼小的魂魄遭遇这般的折磨,与附加于**上的刑罚有什么分别?孩子这么小,最大的也才四岁,施与这样的凌虐可能使他们的神智奔溃!
卫霄瞅着柜子里那些惨叫着的大头娃娃们,心下非常的不舒服。欲不看,却又移不开目光,就在无所适从之时,听到女鬼挑衅的讥笑声,不由得捏紧了拳头。这一捏,手心中的触感令卫霄微微一愣,下一瞬他猛地瞪向女鬼,在对方一惊之下停下嬉笑的当儿,高举右臂冲女鬼奋力一挥。
只见一张小纸片从卫霄的手中掷出,仿若有意识般的向小女鬼飞去。卫霄没想到现实中抓着的纸片,竟会出现在梦中,但却恰好的解了他的燃眉之急。纸片一出手,卫霄的口中便诵出经文,女鬼拔腿欲逃,却哪里躲得开写满佛经纸片的追击?小小的纸片猝然间涨大,犹如一张巨型的报纸般扑上前,一下子把女鬼罩在其中。
“呀——!呀呀呀……”
报纸紧紧地缠着女鬼,纸面上的文字不停地闪烁、浮动、游移着,并随着卫霄的念经声,发出夺目的光芒。女鬼在包裹着她的纸张内拳打脚踢,挣扎的很厉害。一次次地把手脚刺向纸面,企图划破纸张,怎奈纸片好似牛皮一般坚韧,无论对方如何的反抗都挣脱不了这份束缚。
“呀——!呀呀——!”
“把他们放出去,听到了吗?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把他们都放出去!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
“呀呀,呀呀呀——!”
“放了他们,放了他们我就不念了,放了他们!南无、悉吉栗埵、伊蒙阿唎耶。听到了吗?放他们出去!婆卢吉帝、室佛啰楞驮婆……”
随着佛吟中的冷喝声,柜子里的孩子们迅速的减少。当最后一个孩子消失在柜子里的时侯,卫霄停下诵经声,冷冷地凝视着裹于纸张内的女鬼道:“好了。现在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
“呀,呀呀——!”
“别叫!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卫霄走向女鬼,每走一步都带着诱惑性地说道:“你想出去吗?想报仇吗?还想见你爸爸、妈妈吗?想的话就跟我说,你怎么会被关在这里的,快!”
刺啦!
卫霄的话音刚落,周边的事物陡然间转变。还是在爱星幼儿园里,不,应该说是幼儿园前身的爱星幼托内。却不是在先前的那个仓库里,而是在进出口处的铁门边,一个穿着白底蓝花色衬衫,配着灰色裤子,梳着两个辫子的小姑娘拉着年轻女人的手和幼儿园守门的大爷挥了挥手,蹦蹦跳跳地出了大门。
未走多远,小姑娘摇了摇年轻女人的手,仿佛在央求什么。看两人相处的样子,年轻女人应当是小姑娘的妈妈,她被五岁的女儿缠的没办法,只好带她走进路边的糕饼店。店里店外都是人,好像吃食正在打折,许多人排队买糕点和饼干,小姑娘也是因为看到大家都在买吃的才吵着不肯走。
年轻女人拉着小姑娘的手排队,也许糕点、饼干还没出炉,队伍根本没有前进的趋势。店里倒有不少小孩子,都是方从爱星幼托里出来,闹着要家长买吃的而入内的。这时爱星幼托的格局还小,只有六七个班级,家长们天天接送孩子,彼此间都打过照面,此时排着队没事做,三三两两地凑到一起闲谈,让孩子们聚在一边玩耍。
小女孩挣开了年轻女人的手,跑到一旁的孩子群里嬉戏。年轻女人边与身畔的家长说话,边看着女儿在人堆里穿梭的小身影。渐渐的,兴许说到了年轻女人感兴趣的话题,她不再那么频繁地寻找女儿,与周围的家长们激动地说着什么,边说边笑。
刺啦!
镜头倏地一转,小女孩不知何时出了糕饼店,和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边打边闹着往回跑,一直跑到爱星幼托内的花园里。小男孩扯小姑娘的辫子,小姑娘反手推开小男孩,两人吵起来,被路过的女人拉开。女人应该是爱星幼托内的老师,小姑娘和小男孩都有些畏惧,被制止后便没敢再闹。女人为了避免两人再争吵,拉着小姑娘的手往楼内走,走到通道内侧尽头处的某一个教室,用钥匙打开房门。
是仓库,与之前卫霄身处的房间一模一样,大量废弃的桌椅,和破旧的钢琴与损坏的手风琴、肮脏的布料、矮柜。女人跨入门槛,走到矮柜处拉开柜门,提起其内的两大捆毛巾后站起身,让小女孩跟着她一起出去。离开时,女人没有关门,半路上碰到几个扛着大纸箱的人,女人点了点下巴,示意对方把纸箱子搬入仓库内。
女人走到楼梯口半抱半夹着毛巾上楼,让小姑娘自己到花园里去玩。女人走后,小女孩跑到园子里,再次遇上了方才与她打闹的小男孩。小孩子的气去得快,马上又玩在一块儿了。不知两人说了什么,小男孩与小女孩猜拳,小男孩输了,背过身去数数,小女孩往左右看了看,仿佛突然想到什么般的,飞也似的蹿进了大楼内直奔仓库。仓库里半个人影都没有,倒堆了不少纸箱子,小姑娘看到开着的矮柜,快步上前躲了进去,并合上了柜门。
躲在漆黑的矮柜中的小女孩没多久就听到脚步声,小姑娘以为是小男孩来了,捂住嘴一声也不吭。过了许久,等烦了的小姑娘撅了撅嘴,想要出去。没想到,手一推门却没开,好像被什么压住了一样,不管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推不开门。小女孩吓得哇哇大叫,哭得满脸都是泪花,却无人应声。小姑娘不停地叫,不住地哭,最后连喉咙都喊哑了,又惊又惧之下,昏倒在闷热的柜子里。
小姑娘重复着醒来、哭喊、再次昏迷的惨剧,直到她的喉咙红肿,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天气很热,矮柜中的温度更高,就像一个烧锅似的,炙烤着其内的事物。小姑娘浑身都是汗,更糟糕的是她还在发热,嘴唇都开始干裂了,却没能喝到半口水。小姑娘的唇瓣蠕动着,看她的口型似乎再喊妈妈,但就是把耳朵贴在她的嘴边,也听不到一丝的响声。
渐渐的,小女孩的眼皮不动了,胸膛也不再起伏。没多久,她的皮肤开始溃烂,不知从哪里钻入的苍蝇聚集到小姑娘身上,绷了她满身。尸水慢慢滴落,柜子里到处是沾粘物,黏液中藏着千百只虫卵,正在快速的孵化。蛆虫从卵中钻出,扭着细长的身子攀上**的血肉中吸取养分,随即长大、产卵、出壳,新生的蛆虫享用起小女孩皮肉下的内脏……周而复始。直到某一天,柜门被拉开,柜中骤然一亮。
“啊——!”
一声惨叫,把卫霄从梦中惊醒,不知是当初拉开柜门之人发出的惊呼,还是现实中休息室内的孩子们的哭闹声。
“唔哇,呜呜呜……”
“哇哇呀,哇哇呀,呜哇……”
“妈妈,妈妈,哇哇啊,啊啊……”
卫霄斜视着马燕欢、徐忆荣抱在怀里哄慰的孩子,微微耸起眉角。小姑娘是怎么死的,他大致已经明白了。可惜,小女孩的那些回忆中的人物的面目都十分的模糊,看不清到底是谁。不过,她的死应该只是个意外。那么,到底为什么会闹出庄胜被绑架的事呐?两件事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卫霄边想边穿衣起身,他不想再睡了,反正孩子这么吵,也睡不着。再者,他亦没什么问题要请教女鬼了。卫霄在徐、马两位老师的歉意声中出了休息室。
晚间,六点整。
“小少爷,您要的资料。”保镖头子把订成一份的报告放在桌边,请卫霄翻看。
“谢谢叔叔,你下去吧,我慢慢看。”未免不小心让人看出异样,卫霄打发了保镖。待对方退下后,方放下碗筷捧起桌上的资料,仔细地翻看起来。
“诶?怎么会?”当卫霄看到贴在资料内某一页上的照片时,整个人都惊呆了,险些碰翻手边的汤碗。卫霄不敢置信地看向照片旁的名字,愣愣地盯了半晌,心潮如海啸般喧嚣着,久久才回过神。然,清醒之后,卫霄的思绪急转,原本充斥于脑中乱成一团的线索飞快地组合着连成一线,清晰的脉络瞬间便呈现在卫霄的面前。
“怪不得,原来如此。我当时就说……等等!”卫霄猛地站起身,抱着资料冲上二楼,奔入卧室内取出夹着那封绝笔信的书籍,反置着从最后一页往前翻,在倒数第二页的版权页面上急切地扫视着,直到‘版次’这两个字映入他的眼底——新语历、一三五九年、八月、第一版。
卫霄的心怵然一窒,一三五九年,距离至今已经半个世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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