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哪了?”
“那冈本宏志拔了两根鼻毛挠你痒痒。 U.CO更新最快”郑庭基兴致盎然地说道。
王实仙端坐在椅子上翻了个白眼,说道:“那卑鄙的冈本宏志拿着头发,一挠我的鼻腔,我实在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破了功,心说这下坏了!眼看冈本宏志狂喜着就要一掌拍下来”
“没想到我这个喷嚏竟硬生生地把他冲出十几米远!”
阿福张大了嘴巴,满脸崇拜地看着自己的掌门师父。
江蓠看满屋子的人都认真地听王实仙在那胡诌,一撇嘴,忍不住说道:“你当喷嚏是龙卷风啊!还冲出十几米!”
王实仙见有人接话,蔑视地看了江蓠一眼,说道:“你懂个毛,那个喷嚏岂是一般的喷嚏!可是我一口内力所化!瞬间喷涌而出,自然有莫大威力!”
郑庭基点了点头,悄悄地向王实仙翘起了大拇指。
见唐友友等人以嗔怪的表情看着自己,江蓠脸涨得通红,只得耐心听下去。
“冈本宏志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竟念起了咒语,整个天空阴云密布,响起了万丈霹雳,下起了鹅卵石般的倾盆大雨,突然从地面钻出了个石人,原来他竟是个召唤师,可怜我的头满头都是被雨砸的包,……。”
谷诗抱着王弛,好像回到从前自己躺在妈妈的怀里,听着倚靠在床头的爸爸讲的各种玄幻故事,那时总是会在不知不觉中进入梦乡,每个故事只能听个开头,却不知道结尾,或许爸爸曾讲了,她没听到吧。
秦雨蒙坐得很远,看着坐在王实仙跟前安静地听着故事的吴媛,她转头望向窗外夜空中的星星,这就是故事吗?
夜已经很深了,国安天网监控室后排座位里,伏裕华还坐在桌前以手扶额。
眼前多了杯冒着热气的奶茶,伏裕华抬头看了眼刘栋,轻声说了声谢谢。
“组长,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监控室里的上夜班的人值班就可以了。”因为种种原因,刘栋对谷诗的感情虽然刚萌芽就胎死腹中,但还是对谷诗呆的地方比较上心,毕竟谷诗表面上看着高冷,其实看透了,就会发现她其实是个善良温暖的女孩,刘栋不希望她受到什么伤害。
“没事,年纪大了,回家也睡不着。”伏裕华喝了口奶茶说道。
“根据那两个被抓的信宜和高层的交代,我们已经联合警方对信宜和进行了清剿,以王实仙的身手,有就算几个漏网之鱼也不敢到他那里兴风作浪。”刘栋安慰道。
“主要是瞿师到现在都还没有开口,只在海连市摧毁了信宜和的发货渠道,南方其他几省仅抓了几个小鱼小虾,那个姓刘的经理这么快被杀,说明他们在海连还是有行动能力的,我总感觉要出事。”伏裕华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
“也不知道王实仙这小子走了什么运,出去溜了一圈,好像吸了不少粉,最近总局的那个韦广三天两头地往他那跑。”刘栋好奇地问道。
“他们两个人以前曾一起执行过任务,关系甚好。”伏裕华上次去平北开表彰大会时就看见他们混在一起。
不过伏裕华是覃令辉那一系的人,多少也听过点关于韦广的风声,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忌讳,韦广出身军队,加上王实仙现在身上还有个预备役少校的军衔,与军方保持关系显得很正常,但他还是能从中觉察到双方好像有什么交易在进行!
伏裕华看了下时间,女儿那边应该已经是早上了,他拿起手机走了出去。
日子过得很快,一个星期过去了,预想中来自信宜和的报复并没有发生。
唐友友已经离开了海连,回川西筹备唐门的武馆。
韦广又跑了几次后,委培的事也终于谈妥了,东余山的场地不再无偿提供,每年的租金高达两百八十万,而学员的委培费才一百五十万,两者相抵,全真派还需要每年向军方上交一百三十万华夏币!王实仙咬牙答应了下来。
李清本想承担下来,江守约也通过江蓠传达了他的兴趣,但都被王实仙婉拒了。
如果说福清武馆还算投资的话,那快要搬到东余山上的全真派就是个经济上的无底洞!李清并非真正的全真弟子,看样子也没有正式入门的打算,李家那些资产都是他大半辈子打拼出来的,他有这样的想法并能说出来,王实仙就已经很高兴了,但阿福的学费,王大掌门还是要的!
至于江守约这个老狐狸,就差没把想吞了全真派的想法写在脸上,在冷兵器时代洪门就非常擅长打着些高尚的旗号吞并其他门派,当然这也造成它如今虽遍布太一星却各自为政的根源,王实仙还没有兴趣当洪门的香主,就果断拒绝了。
王实仙打了个电话给董文广,在询问了他每年的零花钱数额后,倒是接受了他投资。这小子也是狠人,干脆将从小到大所存的零花钱都拿了出来,居然也有五百万之多,更承诺每年投资不低于八十万,要知道他每月的零花钱也就七万华夏币!王实仙可以想像他以后每天啃香肠的样子了。
福清武馆作为全真派的下属武馆也是目前唯一的经济来源,王实仙打算由吴奎继续运营下去。
全真派要实现自给自足还很遥远,毕竟传统的武林门派,弟子可没有交学费之说,各种费用都由师门来承担,相应地弟子一生也同样被师门掌控,王实仙觉得这对双方其实都是一种负担。
像全真派即将接收的来自军方的这批弟子就属于这一类,军方出的委培费用是弟子出师后十五年必须到军方效力的费用,这还是王实仙为他们争取的,按沈起的意思,他愿意出更高的价钱将这些未来的全真弟子各种费用都包圆了,甚至连东余山那块场地都可以给全真派免费使用,如果真要这么干,全真派就彻底成了军方的培训机构了!
事情千丝万缕,王实仙只能将信宜和可能的报复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