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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满脸不悦,口气不好的说,“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没得丢哀家的脸面,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嬷嬷低头狠狠磕上三个响头,然后急急的说,“回太皇太后,二皇子殁了,云嫔流产,”
木贵妃一惊,站起身叫道,“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二皇子身子这几天是不太好,但是今日已经退烧了不是吗?
二皇子的生母叶美人满脸苍白的从角落里跌跌撞撞的滚出来,双手握住那嬷嬷的肩膀,恶狠狠的说:“你说什么?你敢诅咒二皇子!二皇子怎么会无端端没了呢?你骗人!”
皇后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看到叶美人如此失态,立刻呵斥道:“来人拉开叶美人!胡闹,叶美人!这里是慈宁宫,哪里轮得到你说话!”
很快就有俩个嬷嬷拉开拼命挣扎的叶美人,叶美人这个脱不开,泪流满面的叫道:“皇上,皇上,救救二皇子吧!救救二皇子!妾不信二皇子出事了!”
唐楚在听到二皇子出事后脸色冷凝,有些怀疑的扫了皇后一眼,冷冷的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说清楚。”
那嬷嬷说道:“听说二皇子不知怎的摔进御花园边的小湖里,云嫔在一旁路过,舍身入湖救起二皇子。但是云嫔当场流产,而二皇子・・・・・二皇子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气息。”
这下太皇太后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今日一回宫就闹出这么档子事,她能高兴才怪,当即站起身表示:“皇帝,走,去看看。”
唐楚听到这里,很是怀疑是云嫔设计二皇子从而导致二皇子出事,心中恨不得把那女人抽筋扒皮,当初就不应该放过她一命,黑着脸带着众妃和皇后向木贵妃的坤懿宫走去。
一进坤懿宫,坤懿宫里的奴才满脸哀容的跪在地上迎接众位主子,太皇太后和唐楚径直走进二皇子的后殿,才发现二皇子小小的身子僵直的挺躺在床榻上,周围的奴才一片惊慌。
唐楚看着儿子的尸身,脸色更加难看,一脚踢开身侧的奴才问道:“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的,让主子掉进水里。”
一地的奴才面色悲戚的低着头,大喊:“奴才不敢,主子饶命。”但是他们心中也清楚,二皇子已经没了,而他们的命也已经到头了。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哭喊声:“皇上,您要给奴婢的主子做主啊!”
太皇太后皱眉:“谁在外面?”一个眼神使过,身边的嬷嬷出去把那奴婢带了进来。
进来的赫然是云嫔身边的青玲,她一进门就跪倒在地,身上凌乱的衣物和头发使她愈加狼狈,她泪流满面的哭喊道:“皇上,太皇太后,请您们定要给奴婢的主子做主啊!”
太皇太后皱眉:“你是?”
青玲说道:“奴婢是云嫔主子身边的大宫女。奴婢的主子刚刚流掉一个成型的男胎,请主子们定要为奴婢的主子做主,奴婢的主子是被人给推下湖的。”
一语震惊全场,唐楚黑着脸,怒喝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他已经感觉到整件事绝对是个阴谋,云嫔肚子里根本没有东西,又怎么会流下男胎,到底是谁做下了这些事?!
青玲稳住有些慌乱的心,她的家人都在杨家家族手里,她根本没办法不听从杨妃娘娘的话,一咬牙,说道:“奴婢没有撒谎,当时奴婢的主子带着奴婢在御花园散步,就看到二皇子被一个嬷嬷打扮的人抱着鬼鬼祟祟的向小湖边走去,主子感到奇怪就跟着到达了湖边,哪知对方居然把二皇子丢进了水里,主子一急大声叫喊起来。可是今日太皇太后回宫,御花园里的奴才都被派过去做事根本没有人过来。那嬷嬷一惊之下居然反身把主子和奴婢一起推下了湖里,主子和奴婢不会游泳,差点丢掉性命,幸好二皇子的随从赶来,救了主子和奴婢一命。”
木贵妃叫道:“这不可能!皇儿每日都有奶嬷嬷和奴才守着,又怎么会被人偷到御花园去!你在撒谎!”
青玲惊慌:“不!奴婢所说句句属实,皇上,不行您可以传唤二皇子的随从。”
唐楚看了看狼狈不堪的青玲,转身沉声问床边的宫人:“她说的可是真的?”
一地的宫人满脸仇恨,都是奶嬷嬷那个蠢货,害的大伙儿都丢掉了性命,眼下看到皇上询问,自然不肯帮奶嬷嬷掩护。二皇子的大宫女立刻回道:“回皇上,都是奶嬷嬷的错,今日奶嬷嬷趁着贵妃娘娘不在坤懿宫,就把奴婢等人指使开来,奶嬷嬷是二皇子主子的从小奶到大的嬷嬷,奴婢们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不敢违背她的意思,哪里知道等奴婢等人回转身时,奶嬷嬷和二皇子都不见了。奴婢等人立刻全宫搜索,直到在御花园里发现了湖里的二皇子和云嫔主子,并在岸边抓住了奶嬷嬷。”
唐楚一愣,就察觉今日的事并不简单,这奶嬷嬷表面上是木贵妃的人,但是他知道她其实是皇后的人,他皱眉问道:“奶嬷嬷现在何处?”
二皇子的大宫女咬牙回答:“回皇上,奶嬷嬷被抓时,已当场服毒自尽,但是奶嬷嬷自尽前曾说过一句话,”那宫女的目光若有似无的对木贵妃身上瞄瞄,“她说,奴婢已经为贵妃娘娘尽了最后一份力量。”
众妃震惊,木贵妃满脸惊慌恼恨的看着那宫女:“你在胡说什么?!”她怎么可能使人害死二皇子,这个宫女到底是谁的人,居然敢如此对她。
那宫女摆摆手,满脸惶恐的说:“不!娘娘,您误会了,”转而碰碰的对皇上和太皇太后磕了几个响头,说道,“皇上,太皇太后,奴婢话还没说完,奴婢有证据能证明那奶嬷嬷的背后另有其人,奴婢相信贵妃娘娘定不会伤害二皇子的。”
太皇太后看到眼前的一切,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她沉声问道:“有人?哀家怎知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皇帝,看来这后宫里该在清理清理了,一个宫女也敢如此放肆。”
那宫女着急的说道:“太皇太后,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奴婢曾亲眼看到奶嬷嬷和景仁宫的宫嬷嬷在一起。最近几日二皇子无故生病,也是奶嬷嬷做的手脚。”
唐楚听到这里,立刻明白,这是有人在背后算计,而且算计的还是皇后,他决定看下去,暗自扫了太皇太后微颤的双手,眼神闪闪,也许这是个机会。唐楚板着脸,语气阴沉的说:“你一个奴婢哪里来的胆子胆敢污蔑当朝皇后。”
皇后也被打个措手不及,她满含冰霜的说道:“贱婢!本宫身为天下之母,又怎会做出如此行径?再说二皇子是皇上的孩子,也就是本宫的孩子,哪里会有做母亲的伤害孩子的!”
那宫女却不理睬皇后,只是看着唐楚说道:“皇上,奴婢有证据!奶嬷嬷的房里有个暗格,暗格里全放了皇后赏给她的东西,只要您打开暗格就能看到。那暗格还是奴婢无意间发现的,就在嬷嬷床头的枕头下。”
唐楚听罢,打个手势,苏公公行礼亲自带人前去搜索。皇后有些不安,这宫女到底是谁的人,居然知道这么多东西,好在自己赏给奶嬷嬷的东西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但是皇后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一会儿,苏公公捧着一箱的东西回来了,跪在地上,说道:“皇上,东西找到了。那暗格里不禁有大笔的金银,还有几件精美的首饰,奴才已经叫人查明,那首饰一半是皇后宫中之物,还有一半是木贵妃之物。另外,奴才还找到几包药丸,奴才已经交给殿外的太医。”
皇后失言叫道:“这不可能!姑祖母,皇上!本宫从没接触过二皇子的奶嬷嬷,本宫的物事又怎么会到了那奶嬷嬷之手?这是陷害!姑祖母,您要相信我。”
太皇太后拍拍皇后的手,满脸阴霾的看着地上的奴才,说道:“哀家知道,皇后是一国之母又怎会做这些事!皇帝,你可要查清楚,定是有人陷害皇后。”
梅修仪接口说道:“还是太皇太后说的有理,苏公公不是说了,奶嬷嬷的暗箱里还有贵妃娘娘几件首饰。虽说奶嬷嬷是二皇子的贴身嬷嬷,但是贵妃娘娘出手是不是太过大方了。”
皇后点头,看着木贵妃说道:“木贵妃你作何解释?”
木贵妃眼神狠毒的看了一眼低眉顺眼的梅修仪,然后直直的跪在地上,含泪对唐楚说道:“皇上,妾身从来都是把二皇子视如己出,又怎么会害他?这首饰是妾身为了二皇子,而特意打赏给那奶嬷嬷的,哪里知道那奶嬷嬷・・・・・・妾身冤枉啊!皇上!”木贵妃心中恨的要死,原本她看那奶嬷嬷老实才会把她安排到二皇子身边,没想到她居然是皇后的人,这叫她怎能不恼火。
唐楚冷冷的喝道:“行了!吵什么吵!太医呢!可是查出那药丸有何用处?”
门外的太医院首满头大汗的低头跟着苏公公走进宫殿,他心中暗自叫苦,他虽然是皇上的人,但是后宫里的主子也是得罪不起的,这些药丸他当然知道是何物,看来他这个太医院首大当到到头了。他跪地请安:“臣,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岁,众位主子金安。”
唐楚不耐烦的摆摆手,问道:“行了,可是认出那些药丸是何物?”这个太医院首的为人唐楚很是清楚,最是胆小怕事的一个人,若不是看在医圣的面子上,他定要换掉这个太医院首,不过好在这个来家伙还是能分得清谁才是他的主子,一般自己问话,他都不会欺瞒自己。
太医低着头,不敢看在场的各位后宫主子,回答道:“回皇上,臣虽不知这种药丸具体叫什么,但是臣知道这种药丸有多种珍惜药材炮制,药性极为霸道,女子只要服用就会影响其生育能力。最为奇怪的是这种药融入水中将会无色无味,服用者很难发现水中有何物,而女子一旦服用超过三次就会形成宫寒的症状,一般的大夫根本发现不了。”
唐楚还没开口,木贵妃反而苍白着脸,叫道:“你说什么?宫寒?!”她忽然想起自己调养这么些年的身子,就是被太医诊断为宫寒,她本来还以为是当初皇后那杯茶太过毒辣,自己的身子受损过渡,才会留下宫寒的毛病,现在听到太医院首说的话,她忽然有了不好的猜测。木贵妃顾不得在场的皇上和太皇太后,她满脸冷凝的命令,“你,快给我把把脉!”
太皇太后看到木贵妃这个样子,心中大为不满,冷冷的说道:“木贵妃,你眼中还有没有皇上和哀家了?!”她本来就不喜欢木贵妃,眼下就更加不喜木贵妃了。
木贵妃白着一张脸,往日有些张扬的气色现在全余下恐慌,她跪地有些哽咽的说道:“太皇太后,妾非有意如此,只是太医的话让妾想起了自己,而这奶嬷嬷平日里与妾经常接触,妾・・・・妾・・・・只是想让太医帮妾看看・・・・”一想到这些年自己白白忙活一场,她的心中是又恨有慌,而且她知道能有能力收买奶嬷嬷的除了皇后就不会有别人。
木贵妃能想到的,太皇太后自然能想到,她自是要维护皇后。太皇太后冷笑:“哀家到是不知何时这规矩还要讲时候守的,失仪就是失仪。来人把木贵妃带下去,好好教教我们的贵妃什么叫规矩。”
俩个嬷嬷应声而出:“是。”说完就要抓住有些失措的木贵妃,木贵妃自然不肯如此就范,她一巴掌打上其中一个嬷嬷的脸颊,抬高下巴,有些倨傲的说:“太皇太后,妾知道您看妾不顺眼,但是若是您想要罚妾,就先让太医给妾看看,否则就恕妾难以从命!”
太皇太后被气的浑身发抖,这些日子经常失灵的双手也不受控制的麻木起来,已经有许久都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了,就连当朝皇上都不曾这么放肆,看来是她离宫太久,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都敢骑在自己头上。太皇太后怒喝道:“好一个木贵妃!哀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哀家这个太皇太后说的话连一个小小的贵妃也敢反驳!来人,立刻把木贵妃打入冷宫,褫夺封号,贬为废人!”话音刚落,门外就走来一队身着禁卫军衣物的侍卫,殿内的妃嫔们瞳孔微缩,显然认出这些侍卫是隶属于太皇太后的贴身侍卫,一个个各怀心思的缩缩身子。吴昭仪无视杨妃和梅修仪扫过来的若有似无的眼神,随着众人做出受惊的样子,低着头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没有冒失的去试探太皇太后的底线,看看木贵妃的下场就知道皇后这块肉有多难啃,她得好好算计一下以后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最近很忙,我争取俩天一更,看文的朋友们可以攒肥了再看,只是请盗文的孩子们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