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公子,莫哄骗奴家……”
“来,美人,让爷好好爱你……”
“公子……”娇滴滴拉长了声音轻唤,透着无限诱惑和火热迷离。
“公子,嗯……啊……公子……啊……”娇媚放肆的申吟声一声高过一声,惊得门外众人大惊失色,面面相觑,该不会玩真的了吧!
“哼!”楚风扬暴怒的一脚踢开房门,往发出娇声媚语的床上奔去,众人呆了片刻,纷纷跟上,免得楚风扬一怒之下杀人。
“啊……嗯……”娇媚如火的申吟声连绵不断,听在耳里,怒在心里。
“你竟敢轻薄本王王妃,本王要诛你九族!”一把拉开床帐,里面的景象惊呆了楚风扬。
“四弟,莫要动气!先冷静冷静!”太子跟在身后,急急劝道。
“是啊,王爷,先冷静下,莫要伤了小妹。”苏飘影也急急劝着,虽然小妹做出此等丢人现眼的丑事,但毕竟是最心爱的小妹,还是舍不得让人伤她半分。
魅一言不发,身形一晃,已到楚风扬身边,面无表情,暗中将内力凝聚在掌上,若楚风扬有任何伤害小诺的异动,他可以一掌将他震飞。
众人看到床上的景象,纷纷惊呆了。
柔儿娇软姓感的身子极尽诱惑的躺在床上,乌黑柔亮的青丝凌乱的散着,闭着眼,脸上是无比满足的神情,娇艳的红唇溢出迷离的申吟声,年轻公子的身体暧昧的趴在她身上,手指划过那迷人的后背,用力的……按着……按着……
“好舒服哦,各位,要不要一起来?”我睁开眼睛,笑盈盈的问。
众人纷纷倒吸一口气。
“柔儿,你……”楚风扬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回不过神来。
“按摩啊,没见过啊,要不要一起来啊?”我无比纯洁无比无辜的笑着。
“小妹,你们没有……那个……啊……”毕竟小妹是黄花大闺女,那种事情怎么问得出口。
“哪个啊?”我明知故问。
“就是那个啊……那个嘛……”大哥脸红红的,真可爱。
“竟敢染指本王的王妃!来人!拖下去,杀!”楚风扬一脸戾气,一想到柔儿可能被这小子……他就心痛得不行。
“他没有啦!我们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是他帮我按摩而已!”我大声解释。
“真的?”楚风扬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啦!你看我们两个衣服都这么整齐,能发生什么啊?”我从床上坐起来,抱住楚风扬,抬起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那就留他一条命吧!不过……”我紧张的盯着他性感的嘴唇。
“他那双手竟敢碰触本王的爱妃,来人,把那双手给我剁了!”楚风扬杀气腾腾的下命令。
“慢!”我转向风,谄媚的笑着,“风,也没什么啦,就算了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没必要砍人家的手嘛,你看人家那双手多白净多漂亮,砍了多可惜……”
殊不知我这番话更让楚风扬打翻了醋坛子,怒火更甚。
“来人!剁了他双手双脚扔进瓮里,本王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风,别这样,你放过他吧!他又没惹你,也没对我怎么样,求你了……”我可怜兮兮的看着楚风扬。
柔儿竟然为他求饶!楚风扬打翻了醋坛子,心里酸味火药味更重。
“剁了他双手双脚,再关入水牢,用十大酷刑慢慢折磨他!”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十大酷刑,因为太过残忍,律法规定,不能用来逼问犯人,可如今……
我恼怒的推开楚风扬,“你干什么啊你?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残暴嗜血?人家又没招惹你,你为什么非得用这种手段对付他?”
“柔儿,你竟然为了这个小子责骂本王……”
“我就骂你了,怎样?你是不是也想连我一起用刑啊你?”
“我怎么舍得……”
“嘴上一套心里一套,你是个心口不一的小人!人家只不过是给我按摩按摩而已,又没怎么样,叮叮当当也常常给我按摩啊,那你是不是也要把她们杀了?……”
“那怎么一样,叮叮当当是女子……”
“那他也是女子啊!”此话一出,惊呆众人。
“在下的确是女扮男装,这位小姐一开始就看穿了在下的装扮。”年轻公子,不,是年轻小姐笑意盈盈的说。
“原来是……”楚风扬这才发现这名“公子”没有喉结,开始太生气,竟然没发现他的女子身份。
“一天到晚胡乱吃醋,要杀要剁的,烦不烦啊你?”我生气的甩开楚风扬伸过来的手,还以为把这嗜血老公改造好了,谁知道还是一样手段毒辣。
“这位小姐,莫要生气了,王爷也是紧张你才如此,难道你要他看着你与其他男子欢爱也无动于衷吗?”年轻“公子”笑吟吟的劝说着。
“不好意思啊,刚才吓到你了,都是我不好,欠缺考虑。”我不好意思的对她说,“认识一下,交个朋友,我叫苏飘柔。”
苏飘柔?原来她就是皇兄日思夜想的女子,果然……异于常人。
蓝水月笑了笑,“爽快!我就喜欢像你这么爽快大气的女子,我叫蓝水月。”
“蓝水月?你是水蓝国的人?”楚风扬危险的眯着眼睛。
“正是!王爷勿要多疑,小女子只是听闻风云国繁荣昌盛,风景优美,特意来游山玩水,欣赏欣赏风土人情而已,并无他意。”
“是吗?”楚风扬的脸上写着两个大字——不信,现在风云和水蓝国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波涛汹涌,不由得他不多心。
“是!”蓝水月笑吟吟的看向他,楚风扬,刚被封为桀王,风云王朝第一美男子,果然风姿翩翩,俊美绝伦,玉树临风,潇洒飘逸。
“好了!人家只是来旅游的,你怎么像盘问犯人似的……”
“我只是……”
蓝水月看着打情骂俏感情好得不得了的两个人,笑了笑,皇兄啊皇兄,怕只怕你千般算计万般筹谋,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