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轩来得很快,来了后,马上命令人抬着受伤的公子哥去了回春堂,回春堂是京城最好的医馆。
肖思琪看了下肖文轩的头顶的气运光团,昨天还是命格极贵的的紫色,现在变成了龙形的明黄色光团。这下她就算是不再替他做三件事,也不欠他任何因果了,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他了,她也不会食言。
肖思琪稍松了一口气,仔细检查了一遍自身状况,重点感觉了一下自身运势,她虽然不能查看自己的气运,但是能够稍微有些感觉,没有发现有什么跟以前不同,现在看来她改变了他们的命格,对她自己却并没有什么坏处好像。
既然如此,剩下的事肖思琪就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兴趣了,跟肖文轩传音说:“我去解决女尸的事。”
肖思琪缓步走出了客栈的门,这期间其他人都对她退避三舍。
肖思琪走了后,受伤公子的大哥,李琦才赶到了客栈,他只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就匆匆赶了来,结果到了客栈却发现罪魁祸首已经走了,他恼怒地向肖文轩质问道:“肖大人,舍弟是在你家客栈遇袭的,你怎么不拦住凶手,反而还将凶手放跑了,肖大人可要好好想想此事要怎么给我家一个交待!”说完就要甩袖离去。
李琦的父亲李渊是京城禁卫军统领,执掌三万禁卫军,所以虽然现在朝中大部分官员都要看肖文轩眼色行事,李琦却并不怕他。
谁知肖文轩比他还拽,比他还先一步出门,出门前对他说了一句:“她还会回来的。”
李琦摸不着头脑,小声嘟囔:“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身边的小厮汤圆比较机灵,凑近李琦说道:“公子,小的猜测,肖大人的意思是凶手还会回客栈,让我们要报仇的话直接去找凶手。”
李琦闻言,“难道那凶手还有什么厉害的依仗?”
李琦带着李钰的仆从回了府,然后随手指了其中一名问道:“你跟我详细说说当时的事情。”
那么巧,李琦指着的正好是由潜龙在渊命格变道普通命格的那名仆从。
那名仆从颤抖着走上前来,不过他说话声音却很清晰,“回禀大公子,凶手是一名着青衣的年轻貌美的姑娘,小的从未在京城见过那姑娘。那姑娘从楼上下来,齐二公子到楼梯中段去拦那姑娘,结果齐二公子只拦了两下,就让开让那姑娘下来了,公子骂说齐二公子没用,然后亲自拦在了楼梯出口处。那姑娘离着公子还有好几个台阶的距离时,公子突然就被一股大力倒推着撞到了横梁,然后又摔到了地上。”
他说完,又有一名仆从上前来跪下说道:“大公子,那名姑娘会妖法,当时小的们都没有看见那名姑娘碰到公子,公子肯定是被妖法所伤。”
李琦一拍桌子,怒道:“胡言乱语,来人将他们统统拖下去,护卫主子不利,先打上三十板子,然后关起来。”
……
肖思琪直接去了停尸房,如她之前所想,这几名女子是被魔修祸害而死的。
在那几具女尸身上,她提取到了一丝魔修的气息,循着那丝气息她在一家花楼找到了那个魔修。
那名魔修原先也只是后山村的一名小混混,名叫张三,张三父母双亡,吃百家饭长大。按说这样的设定,应该是他长大后怎么怎么出息了,然后回馈乡里。但是事实是张三长大后不务正业,整天偷鸡摸狗,有一天,他掏鸟窝的时候,掏出了一个小布袋,他想看看里面有钱不,结果手怎么都伸不进去,气的他直接将布袋扔进了烤鸟蛋的火堆里,结果布袋“嘭”一下碎了,然后落出来了一堆东西,张三吓得愣住了,反应过来后,马上扑灭了火,但还是有好几本册子被烧坏了。
张三是认识字的!
后山村由于靠近京城,生活条件好,村里有村学,村里六岁以上的男孩可以免费入村学。别人家孩子都是学一两年,识得几个字就不去了,或者转到更高级的书院继续深造。结果张三却在村学里混到村长忍不住亲自去劝退他为止。他也不是好学,他只是无聊。
识字果然是有用的,现在不就用上了,他将所有的册子都翻了翻,世上居然还有修仙界,有些册子上还写着修仙功法,可惜大部分都被烧坏了,他找到了唯一完整的功法册子,这是一本采X补X的功法,嗯,正和他意。
太困难了的话,他可能就不想修炼了。
张三找老相好试验了一下,他又正好有灵根,在他照册子上所描写的那般运行功法时,他就感觉到了一股气,流向他的全身,然后他身上就充满了力量,感觉自己能上山打老虎。
等他从美妙的感觉中醒过神来时,他发现老相好突然变得老了很多。
张三吓了一跳,披起衣服就跑走了。
跑回家他拿出那本册子,摔地上剁了几脚,和衣躺在了床上。
张三将其他几本册子有字的地方,又仔细看了一遍,册子上的只言片语,让他对修仙界充满了向往,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去,唯一可以修炼的功法还不是好的,他按着那个功法修炼就成了传说中吸食人精气的精怪。
人的精气被吸食多了,人也就没命了,所以精怪是人人喊打的。
他不想被人人喊打。
他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身体里面的气也消散了个干净,无力感又充斥着全身。
张三突然站起来,将从那个袋子里爆出来的东西拿个包袱包了,想想又塞了一件衣服,拉开家门走了出去,缓缓地走出了后山村。
一开始他只敢找一些暗门子,但是一直没有按照功法所描写的那样,将那股气储存到丹田。直至他夜遇了一位未出嫁的姑娘,然后……他终于打破了那层壁障,进入了炼气一层。
看到刚刚还是妙龄少女,转眼变成四十岁妇人,让他有一瞬的负罪感,但是身体充满力量的感觉,又将那份负罪感压了下去。
他是要成仙的人,你们这些凡人应该为服侍过我,感到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