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才离开自己的主身不到五分钟,但现在的朱亭又非常虚弱,这是他的分身离开主身最久的一次了,而且他目前的身体状况还很好的情况下,看来分身真的不能随便乱用,会有生命危险。
朱亭又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感觉头脑沉重,为了清理自己的思路,他摇开车窗,点上一根香烟,男人是不能离开烟的,不抽烟的男人还叫做男人嘛?
思路还没有打开,车窗打开时,先看见了一个恶心至极的人————张二禀。
张二禀也看见了朱亭又,他叼着一根雪茄,摇摇摆摆的走了过来,平心而论,张家的两兄弟,张二禀和张三稟都算是帅哥,张一禀朱亭又还没有见过,想来应该也不会差。
但张二禀给人的最大感觉就是恶心,倒不完全是因为他打了朱亭又,张二禀走路的样子是带点内八,还爱左右晃动,舌头经常性的会出来.舔.一下嘴唇,眉宇间也带着一股阴.气,有点像是长期不晒太阳的那种人,再配上一个四六开的油.头,标准的二十年代上.海.滩造型。
“怎么样?挨打舒服不?老子去米国逛了一圈,还不是照样分配,照样当官?你有点小钱也还不是要被我们玩死?哈哈哈哈……”张二禀抽了一口雪茄,想用眼圈喷朱亭又。
朱亭又的几个保镖立刻将他挡在了离朱亭又三米远的地方,不让他近身。
“干什么啊?你们几个狗马上给老子滚开!”张二禀的话没有说完,被朱亭又的一个保镖给踢飞了。
朱亭又曾经说过,他不爱人家骂他,只要骂了他,保镖就可以动手,自从上次朱亭又被张二禀突然扁了一顿,他虽然没有责备保镖们,但保镖们心中都有愧,这些都是退役特警,算是有点功夫,有点血性的汉子,怎么会不敢动手?
张二禀这边一倒地,那边马上围上来几十个警察,这帮警察刚才看见张二禀跟李强一起过来,市局局长和地区局局长都客客气气的人,还是分配在自己局里的人,能不护着他吗?
当时警察们就要跟朱亭又的保镖们动手。
事情的经过朱亭又的小叔叔也看见了,朱亭又的小叔叔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一个游手好闲的轻工,但讲义气,爱交朋友,在厂里面的年轻人当中很有人缘,他一看有人要对付自己的侄子,马上喊了自己的一帮狐朋狗友过来。
“警察了不起啊v开!”朱亭又的叔叔马上跟朱亭又的保镖们站在一起。
厂里面的人大都怕事,但这帮穿着牛仔褂子的小年轻是不怕事的,尤其许多人都看着朱亭又长大,怎么能让侄子在自己的地盘上吃亏呢?
猴子的声音很大,都有点破音了,“草泥马逼的臭警察,你们眼睛是瞎了还是怎么地?这畜生刚才骂我侄子,他的朋友才将他拦开!是这畜生自己身子弱,站不稳,你们眼瞎吗?”
朱亭又暗道,猴子叔叔,你人长得像猴子,倒也血气方刚,我抢了你的文萃希,赶明补偿一个丰满少妇还你。
厂里的青年们瞬间聚拢了二三百人,这帮人彼此间都认识,虽然他们自己之间也时常打架吵帐什么的,但是有外敌人的时候,还是很团结的。
骂声一片,江西骂人的方言层出不穷,可以位居全国之首,大部分的围绕着一个逼字开展的,那想象力一定超越李白。
“你妈的逼是被那条狗,操,了?生出来你们几个畜生?”
“干你老婆的逼,你们动手试一试,几个臭警察,我们厂里没有人是怎么样?”
“一刀捅掉你奶奶的逼,生出你们一帮臭逼!动手啊!动手让你们都死在这里!”
光说不练,一个个的声音都奇大,大家知道,我们这么多人,警察也不敢真的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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