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亭又身子不受控制的,任由惯性的驱使下,吻上了文萃希的粉唇,在千分之一秒后,两人分开。
司机真配合啊……
两人都紧张的满脸通红,飞速的看看对方再看看四周,确认没人注意他俩,同时呼出一口气。此时俩人的头稍稍的分开一些,但无奈文萃希的酥胸还是顶在朱亭又的胸口,不时的随着车子的摇摆发生着摩擦。
朱亭又忍受着胸前传来的阵阵真实的快感,感受着那柔软的味道,想退后一点,舍不得;想前进一点,又不敢,这才是真正的左右为难……
由于刚才的意外接吻,朱亭又想说对不起,却卡在喉咙里怎么样也无法说出口。偷看文萃希的俏脸涨的通红,似乎也想说话,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娇媚无双。这一刻,一对年轻的男女心里同时滋生着爱苗。
人类的情感是很微妙的,有的人在一起一辈子也不来电,有的人却能够在千分之一秒的时空中,为爱痴狂。尤其是少男少女之间……
朱亭又虽然有过那个的经验了,但是现在这十六岁的身体,使他还是少男,没有问题。文萃希虽然二十四五岁了,但是没有经验,所以她是少女也没有问题。
不敢交谈的两人,胸脯不时的互相撞击着对方,气氛好不旖旎……
文萃希虽然表面兀自镇定,内心也是小鹿乱撞,偷看朱亭又不时大力的吞咽着口水,不禁微微的好笑。想到自己的初吻莫名其妙的被一个小男生这样的夺去了,又有种患得患失的惆怅。
文萃希的头有点儿晕车,将头压在自己的一只拉着吊环的左手上。闭上了美目。带着很好闻得洗发精的香味的秀发有几缕蹭在朱亭又的脸上,让朱亭又还没平静的心心猿意马着,痒丝丝的。
黑暗中的车厢,朱亭又听见张波问:“朱亭又呢?你看没看见朱亭又上车?”
几个厂里在市区上高中的学生都说没看见。
朱亭又本想出声答应,但是现在置身于这温柔乡里,哪有功夫理他,生怕一个大声,惊吓了身边的美人。
望着闭目养神的美人,朱亭又想交谈,却不知如何开口,脑子飞速的转动着……
结果直到下车,朱亭又也没有想到合理的搭讪的话,两人都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朱亭又望着美女离去的背影,一阵怅然若失……
背后被人大力拍了一下,是张波。“刚才在车上叫你半天,你怎么不吭声?”
朱亭又:“人吓人吓死人,知道吗?我刚才犯困懒得说话行不行?”
张波:“时间还早,打两把台球去吧?”
朱亭又摇摇头,“不去了,有点累了。这是十块钱,你的那书,我同学看的时候被老师没收了,这是,我们凑的钱还你的。”
张波:“哎,有难处就说话嘛,哥们一场,你这是干嘛,其实那书是我自己买的,钱你不用还了,算我倒霉吧。”
朱亭又死活不肯,没想到平时小气到爆的张波这么善解人意,两人最后推了半天。
张波:“那你请我打两把桌球就当还我人情了。”
朱亭又只得陪张波去打台球。两人打的是十五球分色的那种最简单的打法,两人的技术都很好,两分钟打完一把,三把一块钱。张波还不过瘾,坚持要来,朱亭又好说歹说,劝他明天来,并发誓明天一定请客才罢休。
到家已经快七点了。还没进家门就听到隔壁的刘天华在大念英语,朱亭又心里暗暗来气:“知道你,妈,的,爱显摆,不用从早到晚的念经吧,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念书?”
看看四周没人,拿个大石头扔进了他家的下水道,心满意足的回家了。
朱亭又进屋就端碗吃饭,家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功能就是吃饭睡觉。
正在擦桌子的老妈大喝:“不洗手?”
吓得赶紧去洗手,擦干净了水接着开动。
朱亭又的老妈在家绝对是霸主,只是谁也管不好,朱亭又干什么都不行,朱亭又的爹除了好赌,也一无是处……
有的人总是把沟通挂在嘴边,好像全世界就他会沟通一样。但是许多问题是无法沟通的,孩子不行,父母可以和孩子沟通。但是父母不行,孩子难道把老子叫来训一顿?孩子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受父母的影响,自我激励,这社会谁有钱,谁说了算"子和父母之间的关系也基本这样。
这话听起来似乎拜金,但是用哲学的术语就是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谁掌握经济大权,谁就是霸主!
吃过饭,朱亭又想洗碗。老妈语重心长的说:“你不要管了,你只要读好书就比什么都强!”
朱亭又暗道:每次都这样说,知不知道这样子孝压力好大!
不管就不管,朱亭又:“那我去打水了。”
老妈:“快点回来,别打个水又要一个小时。”
朱亭又答应一声就出去了,他们厂里家家户户都要去厂里的锅炉房大水,这样可以省钱,省煤气。
朱亭又飞跨上家里的二八自行车,二八就是一种最大的自行车,有三角架的。后面放俩大水桶,多大,两桶水就可以够一家人吃饭洗澡用一天的。
出来正好遇到张波也去打水,俩人彪起了车。这飙车比用汽车飙还过瘾,同样的车型,纯脚力劳动,最是公道!
张波的屁股都骑得翘起来了,动作酷似赛马!
朱亭又不甘示弱,两个人的两个屁股疯狂的左摇右摆着……
骑到一半,张波的气不够了,“哎……哎,咳咳,你赢了,慢……点吧。”
朱亭又满意的慢了下来。
俩人有说有笑的到了锅炉房,打好水,朱亭又:“张波,你先回去吧,我还找我叔叔有点事。”
张波:“要多久?一起回去吧。”
朱亭又大汗,又不搞基,至于吗?孝就是孝。
朱亭又:“那好吧,也说不了几句,你在他们车间门口等我会,我去去就来,你帮我看着车子。”
朱亭又进了粉针车间,一大堆人正在上料,叔叔是操作工,工作十分简单。就是每隔几小时就将要过滤的原料投入搅拌槽。这工作虽然简单,但有一定的危险性,因为溶媒是盐酸!
上辈子叔叔就被盐酸烧伤了眼睛……
朱亭又暗道:一定要尽力不让这些悲剧在家人的身上重演。
后来的故事里,他赚了钱,也真的让叔叔没有再在厂里干,过上了大康生活。
朱亭又喊了一声,他叔叔就下来了。他们干活的人多,而且国有企业除了考勤抓的严,其他和农村干活也没啥子区别。
朱亭又的叔叔这时候,二十七八岁,还是光棍一条,长得不咋地,朱亭又常常自诩是家族中最帅的男人。
“又又,你怎么来了?猴子说你找我有事?”朱亭又的小叔叔。
朱亭又:“我找你借钱。”
朱亭又的小叔叔:“你爸借我两三千到现在都没还呢,你个孝也找我借,要干嘛用?”
朱亭又:“他是赌博,是不务正业,我是有正经用处。你别问了,有多少都拿来给我,我急用。”
朱亭又的小叔叔:“哼,你们两父子说话的口气都一模一样,我欠了你们啊,我就三百多。”
朱亭又一把抢过,“年前还你。”
正要飞跑出小叔叔的车间,谁知道迎面和一女的撞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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