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吗?嫂子有觉悟,结婚就是不一样。”箫蓝笑道。
“那你有对象了吗?”和小鱼八卦地问了一句。
箫蓝脸一红,“没有。”
“没有就没有,脸红做什么,什么时候你脸皮这么薄了,有喜欢的对象?”和小鱼打趣道。
这下箫蓝脸更好了,扭扭捏捏起来。
这下和小鱼什么都明白了,笑道:“这是有了啊!来,和嫂子说下,是谁,你虽然老是叫我嫂子,不过是随着蓝天的身份叫的,其实你的年纪比我还大一岁,照理说是到结婚的时候了。”
箫蓝的神情有些落寞起来。
和小鱼这会有些担心了,“怎么了?”
“嫂子,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而且还有对象,他和蓝队长很熟,你可能认识,他叫荣安翔。”箫蓝轻声道。
“什么,那小子。”和小鱼不可置信起来。
“嫂子,你不喜欢他啊!”箫蓝好奇地问。
“我和他不对付。”和小鱼撇嘴。
这下箫蓝不好说什么了,一个是心仪之人,一个是自己喜欢的朋友。
“你怎么喜欢他的?”和小鱼好奇地问。
“我们从小认识,不过不是很熟,我也不知道怎么喜欢上他的,我找过他,说要和他处对象,可是他拒绝了,不久后,他也有对象了。”箫蓝道。
“那你知道他这些日子的发生什么事情吗?”
箫蓝摇头,“我快有三年不去关注他了,这样我就不会再有别的想法,后来我又长了一脸痘痘,更不敢去找他。”
和小鱼犹豫一下,道:“他前些日子出事了,双腿都无法行走,然后他的对象还因为这点就和他分手了。”
“不能行走,是怎么回事,嫂子,你赶紧告诉我。”箫蓝急道。
和小鱼连忙道:“你别担心,这脚被我师父给治好了,他现在也没有什么问题,重要的是,他和他对象已经分手了哦!”
箫蓝都避开三年了,还是这么喜欢宋安翔,所以她觉得还是把荣安翔现在恢复单身的事情告诉箫蓝,箫蓝可以去选择要不要追求自己所爱。
虽然她不喜欢宋安翔,但不得不说,这荣安翔还是个出色的军人,性格奇葩点,但为人还是可以的,而且家世也很好。
最重要的是,她明显看出箫蓝是真的喜欢荣安翔,这么多年还没有放下。
这小子走狗屎运了,好好的大白菜被猪给拱了。
哎……
箫蓝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接下来再也不提荣安翔的事情,和小鱼也没有再说,而是问起徐冉冉脸上调理的效果如何。
“说起这事,嫂子你可真是厉害,毛孔和黑头基本没有了。”箫蓝笑道。
“我手中肯定没有假东西。”和小鱼笑道。
“嫂子,文工团有不少人想和你买美白的东西,都经常来问我了。”箫蓝道。
“我这阵子忙,过阵子我做些美白的东西,到时候谁要买都可以。”和小鱼笑道,如今要学针灸,等那个重要的病人做完针灸就可以做护肤品了。
“那太好了,回去我和大家说。”箫蓝高兴起来。
……
尤新给那个重要病人中年男子做完手术后,这天,他带着和小鱼去做针灸的部分。
病房里。
除了病人的女儿和爱人在外,还有院长和汪严华。
当和小鱼拿出针准备要下手的时候,病人家属女儿顿时急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是你做针灸?”
和小鱼看向家属女儿,平静地道:“是我做。”
“她是我的入门弟子,这次针灸由她负责,大家请放心,她的技术绝对过关。”尤新正色道。
旁观的汪严华目光一闪,担忧地道:“尤医生,你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和同志并不是正规的医生,不如还是你上手吧!这样比较安全。”
和小鱼冷冷地看着汪严华,如刀。
汪严华挑衅地看着和小鱼。
“对,尤医生,都说好的,我爸是由你来全权负责的,你让一个徒弟上手,是不是太不把我爸的性命当回事?”病人女儿怒道。
“尤医生,麻烦你来做这个针灸吧!”病人的爱人客气的要求。
尤新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这针灸我做不了。”
“尤医生,你的针灸技术最好,你却说做不了,那你这个徒弟不是更不能做了。”病人女儿冷声道。
“尤医生,我爱人的情况很严重,所以才把你叫来的,我们都知道你针灸出名,可以用此来消除血块。”病人爱人看着说话温柔,语气却不容人拒绝。
“你们明明知道我用不了针灸的,不然何必拿上面来压我,如今还逼着我用针,是想你们的家人死吗?”尤新怒道。
病人爱人有些尴尬之色,正色道:“尤医生,我知道你是能克服的,我的爱人是个英雄,而你是医生。”
“如果能轻易克服,我还不克服吗?”尤新露出讽刺的笑。
“不就是死了一个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连针都拿不起来,你还是不是男人。”病人女儿不屑地道。
尤新听了这话,气息变得悲痛,双眼顿时发红,浑身气得发抖,
“啪……”
病房里,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病人女儿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前面。
众人也不可置信地看着突然动手打人的和小鱼。
和小鱼神情冰冷,字字带着凶狠,“你要是再往我师父伤口撒盐,就不是一巴掌的问题了。”
从这个病人女儿口中,她才知道师父原来是因为心理障碍拿不了针的,那么这死去的人肯定对师父很重要,可这人还拿来刺激她的师父,不把师父的痛苦当回事,那么就别怪她动手。
和小鱼护短,病人女儿彻底触碰到和小鱼的底线了。
“你,你居然敢打我,你找死。”病人女儿的脸都狰狞起来。
“怎么,一巴掌而已,你还想把我弄死,有本事你来啊!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仗势欺人。”和小鱼冷声道。
病人爱人听了这话,连忙拉了一把自家女儿到身后,冷峻地看着和小鱼,“这位同志,你打人过分了。”
“过分,你们求我师父救人,如今还往他伤口撒盐,就不过分吗?看你们也是有身份的人,难道就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和小鱼讽刺地道。
病人爱人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