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可以证明什么?
证明她不是个麻木的女人?证明她还有知觉?
情牵不懂。
可是商正臣却纠缠不休,似乎是想借着这样零距离的厮磨让她记起,曾经他们有过的那些深切入骨的缠绵。
舌尖描绘着她的唇,抵着她的牙关,一点点叩开她的防备。
缠了会儿,情牵有些抵抗不住。
他刷过她口里的每一寸,乐此不疲的找到最为敏感的皮肉,划过,撩过,让她渐渐的开始丢盔弃甲。
热息落在脸上,让她脸色通红。
哆哆就在旁边睡着,随时会醒。
他压制着她的双手,十指紧扣,这样的姿势充满了掠夺和侵略。
三年前,他们有过最紧密的结合,三年后,他们连亲吻的记忆都已遥远。
他很激动,呼呼的喘着粗气,暴烈的声音有些吓人。
手指头被捏的生疼,好像要被掰断似的。
衔着她的唇,他细细的品尝,好像是上好的茶叶,反复的呷弄着,才能体会到其中的美妙滋味。
被他亲的头昏脑胀,情牵哼了哼算作抵抗,他低嗤了一声,眉眼之间除了投入,还带了一抹嘲弄。
明明就喜欢,还装出不要的样子。
她的脸都要烧起来了,说没感觉,糊弄瞎子都难。
辗转厮磨,他看她眉心皱起,做出一副愁苦的样子。
咬了她嘴唇一下,离开片刻,不满的说,“怎么,不满意?”
情牵睁开眼,一边喘息一边用眼睛横他,“商正臣,你够了。”
“我会够?”他盯着她,“我把你吃的渣都不剩也不会够!”
三年里没有一天不恨她,又没有一天不想她,凭什么,她那么恶毒的对待他,一声不吭丢下个流产单子就消失,让他一个人孤苦无望的活着。
和他交握的手心都是汗,黏腻腻的有些难受。
他看了她一眼,就有种被烈焰灼烧的刺痛感。
催着他疯狂,催着他爆发。
俯身,他迷乱的吻落在她脸上颈上。
他急不可待,好像开闸的洪水奔流澎湃。
解开她的扣子,他滚烫的唇舌一路在胸口的柔嫩肌肤碾过。
一阵热流袭过,她绷直了身体,咬了咬牙,“商正臣,停下。”
他根本没法控制自己,思维和身体早就分离开来。
他想贴着她,得到她的温度,感受她的触感。
只有这样,才是实实在在的拥有。
他有些癫狂,情牵冷冷的看着他,“商正臣,你是想找人做.爱吗?”
他动作霎时间停下来。
“做完了,你就不会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她抬手解开自己的扣子,“那你抓紧吧。”
他的肩膀在颤抖,脸上带着一抹晦涩。
握住她的手,慢慢压下去,他很用力,手背上青筋凸起。
好一会儿,他的声音有些压抑,“我不想伤你,但是,你也不要激我。”
放下她,他翻身,躺到了一边。
大床尺寸巨大,横着睡也完全宽敞,两个大人带着一个孩子绰绰有余。
挨着他,情牵仍旧能听见他低沉压抑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