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搞出这么多是非的人,居然是她。
绕来绕去,还是为了商正臣争风吃醋。
想想自己一个边缘人士,如此可笑,居然被人当成最有威胁的障碍。
情牵嘴角一挑,“你说的这些已经不新鲜了,我都知道――你最好说点别的。”
“你当初要死要活的砸伤自己的手,变得疯子一样,臣哥每天都来我这里,他说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哦――”情牵一副恍然,“不稀奇,我也知道。”
她挑衅的说,“那你知道吗,臣哥第一次见到我,就约我去吃饭,还送我名贵的首饰,他对我一见钟情!”
情牵看着她,一副学生的样子,问道,“你怎么称呼?”
“汪雨凭!”
情牵点点头,“挺诗情画意的名字――可是你寄东西,又这么大动干戈的,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你离开臣哥!把他还给我!”汪雨凭恶狠狠的。
情牵涩然一笑,“我倒是想走,可是他不同意――既然他那么喜欢你,不如你替我劝劝他。”
权当她是在炫耀,汪雨凭愤恨不已,“你别嚣张!你以为自己凭什么!他爱的是我!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要死的那时候,他也每天来陪我吃饭,在我的家过夜!你不过是个踏脚石,他那么厌恶你,你为什么还要缠着他,你要不要脸!”
垂着眼睛,情牵叹口气,“是吗……既然你这么受宠,为什么还要我把他还给你。你勾勾手指,他就回去了。”
汪雨凭阴阴的看着她,“他是要回来的,都是你肚子里的这个孽种,这根本就不是他的,你水性杨花,他完全被你欺骗了!”
情牵看她疯疯癫癫的,暗暗的往地下挪动,“汪秀,我跟你无冤无仇,商正臣想选择谁,我不过问,我压根没打算和他有什么结果,你想挽回他,朝着他使劲去,和我半点关系也没有。”
“怎么没有!你使贱招绑着他,自己没本事,还要靠孩子博同情!”汪雨凭激动起来,“你马上滚!永远离开他!”
要是能走自己还等什么,早就走了,情牵看了眼一旁的花瓶,这女人好像有点神经兮兮,必要的时候,她得自保才行。
“我每天都在等他,可是他却再也不来了!”汪雨凭忽然哽咽起来,“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他!我根本不在乎钱,我只想他每天都来陪我吃饭!可是你却把他抢走!你不是要死了吗,怎么还不去死!你为什么不肯放手,你凭什么和他订婚,凭什么又要给他生孩子!你的家都破产了,你拍成人杂志丢尽了脸,你还有什么资本跟我争!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根本配不上他!”
情牵忍着腰疼,挪到床边,看着她激动的样子,“我配不上他,我没打算和他在一起,我很快就会离开。”
“你撒谎!”汪雨凭忽然掏出一把刀,“你有了孩子,你怎么可能马上走!你还不一辈子赖着他!我要你把孩子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