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牵被他压着,不甘心被乒,张口咬住他的手指头。
“你得了狂犬病是不是!”他恼火不已,“松口!”
从她嘴里拔出手指头,他看着上面的一排齿印,脸色沉了沉,“现金减半,房产只给三栋!”
情牵躺在那儿,冷嗤,“别以为我是笨蛋,那天签的合同没有另行补充一项,你想改,你就是毁约,既然你毁约,我随时可以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他拳头一握,冷厉的盯着她,“长本事了?”
“跟你学的。”情牵扯过被子盖住身体,外面雷声隆隆,雨声倾盆,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压抑。
时间不早了,商正臣看她打算睡下了,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拿出那个房子模型,他坐在一旁重新拼起来。
情牵回头,没好气的说,“别在这里影响我好不好!”
他不理睬,情牵又把被子一掀,他的模型又一次倾覆散架。
看他瞪着眼睛,她白了一眼,“我怕我会做噩梦,所以拜托商总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他着实恼火,一个基座拼起来很难,她却几次三番的搞破坏。
收拾了东西,他下地摔门而去。
没好气的躺下,情牵心里骂他一百遍。
汪雨凭……
那么多女人,都不知道哪个是那个汪雨凭,
混蛋,学别人拈花惹草就算了,学都学不好惹了一身的麻烦。
可是,明明是他风流快活,凭什么她却要遭殃,简直莫名其妙。
正愤慨着,窗玻璃忽然啪地一声响。
吓了一跳,她急忙坐起来。
外面风声呼呼,咔嚓咔嚓的大雷一声接一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外面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坐了会儿,其实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今天目睹了那么多超出承受范围内的恐怖情形,消化起来着实费力。
屋子里的灯全亮着,她觉得外面的怪声越来越大,混在风雨里也一样清楚。
不是树枝椅,也不是风吹草动,好像是什么的叫声。
想想就觉得后背发凉,她下了地,一步步朝着窗口挪去。
看着窗帘,她抬手,将窗帘掀开一条细细的缝。
外面一片昏暗,豆大的雨滴噼啪的打在窗户上。
树木在剧烈的椅着,估计明天开门就能看到一地的残叶断枝。
外面似乎什么也没有,情牵心里刚松口气,窗帘正要放下,忽然看见楼下的草地上浮现出两个幽绿的亮光。
那亮光就盯着她,猛地一窜,好像是朝着她直接冲了过来。
情牵吓了个半死,本来心情就忐忑难安的,外面的雷雨又叫人害怕,看到那个怪东西,她直接失声尖叫起来。
倒退两步,吓得后背发凉,她哆嗦着就往门口跑。
还没等跑到门口,商正臣就冲进来,看到她惊慌失措的往自己这奔过来,连声问,“又怎么了?”
情牵拉住他的手腕,“有东西在楼下!”
他两步走到窗口,掀开窗帘往下看。
他也看见那个绿光了,拧着眉,回头去披了外套,拿了手电筒就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