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因为看个电视就小题大做的指责自己,情牵瞪他,“违约又如何?你能把我怎么样!”
“不能怎么样,大不了就是你留在这房子里,到你把孩子教好为止。”他目带威胁。
情牵咬咬牙,“商正臣,你别借此威胁我,我不吃那套。”
“是威胁还是陈述事实,你心里清楚。”他夺过遥控器,转了一圈,还是停在了养生讲座节目那。
现在的电视没法看,不是暴力就是色.情,要不就是垃圾内容,根本没有营养。
他思忖着,是该去音像店买些专门胎教的碟片回来给这女人看了。
节目里一个老教授在侃侃而谈,讲述着老寒腿的保养方法,情牵捂了捂额头。
抬手关了电视,她看着他,“我不看了行了吧?你能不能出去,我要休息了。”
“嗯。”他应了声,脚步却丝毫不动。
情牵掀开被子躺下,心里万分的憎恶。
还没等怎么样他就这么多条条框框,那往后的九个月她不是要被他吃的死死的。
躺了会儿,实在是睡不着。
她在被窝里摆弄手指甲,上面还有前几天擦的指甲油。
她这个妈妈当的太过仓促,一点准备也没有,该做的准备一样没做,不该做的倒是一样没落。
商正臣看见她手上的指甲油,眉头立刻皱起来,“擦掉!”
情牵就知道他会没完没了,将手缩回被子里不理睬他。
他找了一圈,梳妆台上放着洗甲水,他没有拿,而是拿了垃圾桶过去,手臂一挥,所有的化妆品全都扔掉。
情牵一骨碌坐起来,“你干嘛扔我的东西!”
他没理她,扔完了化妆品,扭头又去她的鞋柜里去看。
高跟鞋站了三分之二,他找了个大大的购物袋,那些漂亮的高跟鞋一双接一双的,他眼睛都不眨,全都塞了进去。
情牵见他来真的,下地去打他,“我以后还要穿的!”
“以后再买。”他态度坚决。
“你神经病!”情牵连着捶了他好几拳,“这些很贵的!”
“给你的赡养费足够赔偿这点小损失。”他拎着几个大袋子,开了门丢在门口。
按了铃,他叫来了姨婆,指着门口的几个大袋子,“马上叫物业来收走。”
“不行!”情牵跑过去,“这是我的东西!我没有允许你动!”
商正臣抬手就把她拽回了屋,丢给姨婆一句,“马上扔了。”
他关上门,堵在门口盯着她。
情牵气个好歹,瞪着他,“商正臣,你这种人还谈什么胎教?你卑鄙恶毒,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还指望你能生出什么好种?”
他目光一紧,嘴唇抿着,“不好就再生,直到生出好的为止――你以为我的钱那么好赚?”
她唾弃他,“去死吧你!谁要跟你再生!”
他伸手捂住她的嘴巴,目光阴沉,“再让我听见你说脏话,我就用胶布封住你的嘴。”
她不甘心的抬腿踢他,踹在他膝盖上,惹得他眼神又阴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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