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牵侧头,用憎恶的眼神看着他,“你开心了?特意回来看热闹?你赢了,我爸他走了!他再也不回来了!”
他按住她的手臂,“闭上你的嘴――现在跟我回去!”
情牵甩脱他,他马上用更大的力度抓住她。
被他拖着往车旁边走,情牵踢他打他都无济于事,她骂道,“商正臣,是你,你逼走了我爸!他要是损失了一根汗毛,我就跟你拼了!我不要命了,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他将她丢到车边,她踉跄着撞到车上,铁皮发出砰地一声响。
他暗暗咬牙,盯着她,“我叫你闭嘴!上车x我滚回去!”
情牵恨得牙根痒痒,举起蛋糕,狠狠的朝着他砸了下去。
蛋糕顿时洒出来,奶油不光蹭了他一脸,还沾了他一身。
“疯女人!”他怒不可遏。
情牵丢下蛋糕,盯着他,“我再也不会受你的控制,我也再不要看见你――你走,你这个凶手,你害的我没有了家,没有了亲人,我恨你!你怎么不死掉,你才应该死掉!我恨不得看着你下地狱!”
他阴沉着眼睛看着她。
情牵往后退了两步,万分痛恶的看着商正臣,“你别再出现了,我跟你,再没有交易可言,你别想再玩弄我――商正臣,就算老天不收拾你,我也会每天诅咒你一百遍,直到你遭到报应为止!”
她一口气喊完,浑身的力气也都消耗了大半,看着他浑身煞气的站着,她扭头,快步的跑向远处。
一旁的人看到商正臣一身的奶油,那件西装必然是昂贵的,可是现在估计是废了。
“商先生,快擦擦吧。”递过来纸巾,那人道,“岑秀怕是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打击,情绪太过激动不能自控才会那样说吧……”
外人根本不清楚他们之间的纠葛,似是亲人,可却又像仇人。
只有商正臣知道,没有了岑陆安,情牵确实没有了再受他控制的理由。
可是他派人去找岑陆安,并不仅仅是想用他来胁迫情牵。
如果没有了爸爸,那个女人,一定会被这个噩耗击倒。
想起她前阵子刺激过度那副痴傻的样子,他不禁皱眉――
他不想再看到一个变成了木偶的女人,那不是他想要的。
接过纸巾擦了擦脸上的奶油,他眉目冷淡依旧,“回公寓。”
洗了澡,商正臣对着镜子收拾一下自己沧桑的脸。
这几天连续奔波,时差混乱不说,人几乎没有睡实过。
打了剃须泡沫,他拿着刮胡刀刮着脸上的胡茬。
一阵疲倦涌上来,他伸手捏了捏眉心,却不妨另一手还拿着刀片,反应过来时,下巴一旁已经多了个血口子。
他皱眉,俯身用水冲洗,白色的泡沫上已经染了红色。
冲干净后,他从浴室出来,贴了胶布,他转头去换衣服。
找一个铁了心藏起来的人并不容易,需要他去打交道的人和部门有很多,一身便装,他拿了车钥匙就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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