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看着就要缴械,情牵正冷笑着,他却忽然退了出去,躺在一旁拼命的压制着提前到来的浪潮。
看他停下来,情牵趁机扯过被子裹住自己。
他怎会就此放过她,平复了会儿,掀开被子,一把将她捞过来往怀里拽。
情牵急忙闪躲,连推带踢,“走开你!神经病!”
他一用劲儿她就没反抗余地了,人按住,姿势摆出来,顺势重新进入。
情牵眉头立马皱起来,咬着嘴角,又开始哼哼唧唧,“怎么……不……多泼你点……”
他肩膀上还有被强酸烧出的伤口,也没处理,他手臂和肋骨还骨折,就这样的情况,他居然敢这么激烈的做这事。
情牵不知道他是吃错什么药了,早知道不要管他,他才不会因为她做了什么而感激,虽然她也并不没有需要他感激。
扳着她的脸,他和她鼻尖相贴,身体还紧密的嵌合着,他低低的问,“今天怎么跑下来的?”
她攥着手心,“用腿跑的。”
他冷笑一声,“跑下来干嘛?”
“下楼去找我师兄。”
他眉头挑起来,“这么巧被你看见魏斌出现?”
“没错。”
他咬着牙,“碰巧旁边有灭火器,碰巧拿起它冲过来?”
情牵冷笑一声,“我没看清是你。”
他额头一跳,狠狠的给了她两下。
情牵叫了起来,抓着他,“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完!变不变态!”
“爽的又不是我一个人。”他邪肆一笑,“别告诉我你不享受,床单都湿了。”
她一阵羞耻,咬着牙,“你到底要不要帮我爸找医生!不然就别碰我,滚开!”
他辗转厮磨,“你又爽到了,又要一大笔医药费,这买卖我多亏。”
“我并没有!”她恼火起来,“一点都不舒服!”
他脸色一绷,就算知道她在说气话,可是被质疑这种事,任何男人都不能淡然处之。
商正臣立马开始报复,猛烈的大动起来,惹得她尖叫连连泛滥成灾。
情牵要疯了,神经紧绷了一天,现在又困又累,她现在闭上眼马上就能睡着。
可是他不许,时时刻刻的逼迫她清醒,身体的折磨提醒着她正发生的一切。
看她再也不能还口,他冷冷的笑,“也许你承认对我余情未了,我会感动的答应你的请求也说不定。”
如同被揭下来一层保护膜,忽然间好像再没有地方可以躲藏掩饰。
情牵顿时浑身一冷,情,情这个字,是已经被她锁入冷宫的一个字眼,不能碰,碰了她就会从头疼到脚。
情牵咬着牙关,恶狠狠的,“我是要救你,我看到你有危险我一定会冲过去――因为我怕你死了,没人替我爸付医药费!”
刚刚还热的缠人的气氛顿时转冷。
他忽然俯身,一口咬在她肩膀,情牵一阵疼痛,顿时绞紧,害他又一哆嗦。
看他狼狈忍耐的样子,她嘲弄的笑,带着几分痛快。
他恼火异常,随即目光露出几分狠毒。
他开始变着花样的逗她,他不再顾着他自己了,挑着她,又不给她,像拿着一棵胡萝卜吊在驴子的眼前,好像马上要给了,可是又永远差那么一点。
争斗了会儿,谁也没讨到便宜,却都弄得大汗淋漓燥热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