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着的当口,魏斌就从楼梯上下来了,歪歪扭扭的走不利索。
看着商正臣,他顿时熄了火,“商总……这女人非要拉着我上去,我都说了,我怕你不高兴,她非要……”
情牵看着满口谎话的魏斌,又看看满眼怒意的商正臣,他打算怎么办呢?
他估计会再给她来上几个耳光,她勾.引其他男人,当众让他丢脸,她不被他掐死都得庆祝一下。
她已经无地自容,这会儿反倒豁得出去,站在那里,也不解释,看着商正臣的眼神还带了几分挑衅。
围观的一众人也觉得情牵要倒霉了,魏斌夺人女人虽然有不地道的地方,但是情牵横竖怎么看都是个小卒子,商正臣都不把她当成人看,哪里会为了她跟魏斌闹翻。
魏斌父亲是高院法官,在政法那个圈子是非常有地位的人。
看着情牵,大家都为她捏把汗,这女人今晚肯定是遭殃了。
“商总……你看,这误会一场,别为了这女人伤了和气……”魏斌看他给了情牵一耳光,心里松了口气。
正当他得意的时候,商正臣忽然一步跨上来,揪住他的领子,拖着他大步的往包厢里走去。
魏斌没料到他会忽然动手,急忙道,“商总?商总!小弟喝了点酒,真不是故意的!”
拖着魏斌进了包厢,商正臣将他狠狠的按在茶几上,按着他的脖子,抬手举起一个空酒瓶,眼都不眨,狠狠地就砸了下去。
伴随着众人的惊呼,啪地一声,啤酒瓶碎在了魏斌的头上。
发出杀猪似的叫声,魏斌大怒,“商正臣!你他.妈敢对我动手!”
旁边有人想过来劝,可是看着商正臣那狠辣的眼神和要杀人的架势,不禁都怯了步。
情牵没有进屋,她站在包厢门口,那里面阴暗拥挤,她不想再靠近。
听着魏斌的叫骂,她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她怪魏斌吗?她不太在乎他是谁,她现在落魄至此,任何人都可以把她踩在脚下肆意侮辱。
魏斌为什么敢打她的主意,无非是她一开始就被人当成了可以呼来喝去的陪酒女。
她谁也不怪,只恨自己,一步错,整个人生都扭转不过来了。
包厢里,魏斌挨了一个酒瓶子,脑袋疼的厉害,他咬着牙,“商正臣,你为了个婊.子敢打我!你赶紧放开!”
话还没说完,商正臣又抄起一个酒瓶子,脸色冷硬,捏着瓶口,抬手,再度重重的击下去。
大家经常出来玩的,难免因为喝多了酒产生过摩擦,可是因为顾及着彼此的面子和身份,都没有把恩怨结的太死。
可这会儿,商正臣摆明了不肯轻易罢休。
他摸过茶几旁的所有空酒瓶,一个接一个,拿着魏斌的头当成了开瓶器,一口气砸了七八个酒瓶子。
魏斌嚎叫着,起初还叫骂,后来看着商正臣红了眼,知道不能和他硬碰,只好软下语气求饶。
“商总,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今天犯浑了,你饶我一回,我再也不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