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牵以为她想起了什么,急忙跑过去。
大娘道,“我们这里有个卖坚果的老头,他前天还在那头摆摊,不过这两天都没来,也不知道他看见没有。”
情牵急忙问,“那你有那位大爷的联系方式吗?”
大娘摇头,“哪有啊!我们就是平时碰面打个招呼,我们都是老家伙,也没有手机这东西啊。”
情牵急忙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递给大娘,又从身上拿了一些现金给她,“大娘,拜托你了,如果那位大爷再来摆摊,你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好不好?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问他,请你一定一定要记得!”
大娘收了纸条,看她着急的样子,“好吧。如果他来,我就打电话给你。”
情牵千恩万谢过才离开,偌大的停车场仍旧人来人往,没有人为了另一个人停留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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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看过了爸爸,他在新环境适应的还不错,饭菜合胃口,和工作人员和其他人也都相处的来。
情牵陪着爸爸坐着,看着护士推他出去散步,他精神很好,难得的也有了笑容。
离开那个牢笼,心情才能不那么沉重吧,才有机会去感知痛苦以外的情绪。
护士准备了新鲜的草莓,情牵跟爸爸一起吃了点。
今天天气很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的,她伏在爸爸的腿上,没有什么语言,但是大家都觉得这一刻有久违了的祥和与宁静。
爸爸又到了打针的时候,情牵陪着他到入睡,他安详的神情让她心内一片平静。
守了会儿,看了看时间,她起身离开。
该面对的,她逃不了。
五点半整,保时捷panaea平稳的驶入停车场。
颀长高大的男人走下车,目光冷峻的朝着楼上走去。
一出电梯,并没有意外,他看着等在门旁的女人,没有多言,走过去按了密码进门。
情牵默默跟在他身后进屋。
摘了领带,丢下外套,商正臣扭头去倒了杯水,喝过了,他放下杯子看着站在一旁的女人。
“去探视过祁连天了没有?”他语气淡漠,好像在和她唠家常。
情牵往前一步,无奈的乞求道,“你什么时候拿出证据?再晚,他就会被批捕了!”
“哦?”他淡淡挑眉,“和我有关系?”
情牵知道他故意折磨自己,哀哀的看着他,“你叫我五点半过来,我来了,你还有什么要求?”
他靠在水吧旁边,冷冷的瞥她一眼,“不想留就滚,别做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情牵看他扭头要走,急忙追上去,搂着他的腰,紧紧的贴上去,“臣哥……臣哥,别走……”
他恼火的甩开她,她马上又贴上去,生怕一松手他就离开了。
商正臣定在那儿,浑身散发着冷雾。
情牵咬咬牙,下定决心,绕到他前面,看着他眉目清冷的扬起,把心一横,伸手去解他衬衣的扣子。
手下的躯体结实刚硬,她暗暗的秉着呼吸,忍住颤抖,“臣哥,我放洗澡水给你,你洗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