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岑氏的员工有一部分被带到锦呈继续工作,中午午休的时候,大家下楼来吃饭,有人看见了情牵,顿时惊讶不已――
情牵实在是好久好久没有露面了,外面传什么的都有,离谱的说她因为公司被收购,受不了打击而疯了。
可是看看眼前坐在等待区的女人,又觉得传言是何其可笑。
认出情牵的人走过去,主动打招呼,“岑秀,是你啊?”
情牵抬头,认出这是岑氏的老员工,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以前的自己,面对这个叛徒必然会夹枪带棒的数落一顿,可是现在,她没那个力气了,她连自保都做不到了。
情牵看着对方,语气是哀求的,“你带我去见商正臣,可以吗。”
那人心里也有愧疚,毕竟是岑陆安一手提拔起来的,走到前台去,“接商先生。”
前台马上给接了,那人将情况说了一遍后,放下听筒,回头看着情牵,“商先生请你上去,他在办公室。”
情牵道了谢,转头朝着电梯走去。
虽然她没传言的那样疯掉了,可是她的精神状态实在和以前是天壤之别,从前的她风采无限,踩着高跟鞋抱着文件夹在公司里穿行,是多少男员工心里最美的风景。
可是如今,她居然变得那么消沉,她想见商正臣,居然连接待都不予理睬,要不是自己经过碰见,她只怕要一直坐在那等到下班。
看来,外面的传闻也不全是假的,他们那一对曾让公司多少人心碎,却又让多少人艳羡,如今,居然生疏到这种地步。
乘电梯上楼,情牵看着眼前这气派的办公区,比岑氏更上一层楼的奢华――
那个人,他不声不响,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兢兢业业毫无野心的为岑氏工作着,可是背地里,他居然一手建起了锦呈这样庞大的公司。
问明了商正臣的办公室,情牵一路走过去。
她这幅样子大概和公司高端的气绸格不入,路上碰见谁都要对她审视一番,好像她是一个闯入贵人圈里的乞丐。
可是她不在乎了,她现在只想扑过去,搂着那个男人和他一起从楼上跳下去。
走到办公室门口,她深吸一口气,拧开门走进去。
男人立在窗边,似乎早已等待多时。
情牵回手关上门,看着他宽阔的背脊,眼神一点点燃烧起来,咬着牙,“是你做的!”
窗前的男人缓缓回身,他打量了她一遍,“你都不画一下妆就出门吗?看你的脸色,好像个死人。”
情牵仍旧咬着牙看着他,“陷害祁连天的事,是你做的,对不对!”
他面无表情,抱着手臂,“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放了他!”情牵握紧拳头,“他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那样对他!”
他嘴角一撇,“凭什么?你还是那么喜欢问原因――那我就告诉你,我看他不爽,我不高兴。够吗?”
情牵手臂打颤,死死的盯着他,“你放了他,马上!快一点!”
他置若罔闻,轻蔑的瞥过她,转身,重新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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