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婆和邱凌赶到医院的时候,情牵已经醒了,折腾了一天一夜,她的脸色不是很好,精神头也不是很足,歪在那儿病怏怏的样子。
姨婆抱着她忍不住啜泣,“情牵啊,都是姨婆的不好,姨婆应该寸步不离的看着你,我让你受苦了!”
邱凌安慰道,“姨婆,情牵平安回来就好了,都过去了。”
姨婆擦了擦眼泪,握着情牵凉凉的手,“可怜的孩子……谢天谢地你没事,我真要去给菩萨磕个头才行。”
邱凌往病房里看了看,没看见商正臣,就道,“不知道是谁绑架了情牵,又不要钱,难道是寻仇吗?”
姨婆也想不出来,抱着情牵瘦弱的身体,叹息,“情牵哪里有什么仇人,她才回来不久,认识的朋友都不多啊。”
姨婆给情牵喂水喂药,病床上的女人仍旧痴痴傻傻的,大家都急得人仰马翻,唯独她置身事外。
叹息一声,病房里一片静默。
走廊拐角处,握着手机的男人满脸凄冷。
电话那头的辛汉臣正逐一将掌握的事情告知,“九哥那边的人说,干这件事的人肯定是熟悉情牵的人,这次估计也是冲着她来的,而且对方没有跟岑家人联系,并没有求财的意思,可能是私人恩怨。”
商正臣抿着嘴唇,敛眉忖度着。
辛汉臣继续道,“在仓库里,九哥的人不光发现了轮椅推动的痕迹,还发现了两组脚印。”
单手抵在墙面上,商正臣目光深邃。
“一个是大码的男鞋,他是推着轮椅一起进仓库的,估计,也是他把情牵从公园带走的。而后来的一组脚印,是小一些的女鞋,我想,这个后来的女人,才是这幕后的指示。”
女人……
商正臣眉梢锁紧,有人在情牵的脸上留下了个手印,那种举动,无声中就泄露了某种线索。
男人打女人和女人打女人,力度和结果都是不相同的。
而女人打女人,理由通常不外乎一个词――嫉妒。
他的眼底一点一点冰冻起来,声色冷肃,“我知道了。”
没有言谢,辛汉臣也不需要听见那些客套的话。
外界一直将两人并列拿到一起比较,很多八卦小报还把他们列为本市最佳黄金单身汉,怂恿一群女孩投票决一雌雄。
只是没人知道,两个人其实私交甚笃,但不像女人们的友情来的如胶似漆,男人的友情只是如水平淡。
辛汉臣知道这事里外还需要商正臣去打点处理,既然是家里的私事,外人也就不便再参与,就道,“有需要联络我。”
淡淡应声,收了线,商正臣负手立在窗前。
窗外夜色正在降临,黑暗正一点点浓郁起来。
人活着,贵在有自知之明。
如果连自己的身份位置都摆不正,做出不可饶恕的越矩事情,那就是自寻死路。
握着手机,他手上青筋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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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2日,从这里开始修,修到哪里我会有提示~给大家带来麻烦,深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