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情景回想在脑海,他朝着水面远眺,而她一直远远的躲着他。
他的心情她看不见,她心里只剩下了恨。
指尖扫过她柔滑的皮肤,他声色清冷,“如果那天你问一句,我也许会顾及旧情,心软留下岑氏,可是你没有。”
情牵仍旧是听不见他的话似的,依偎着大熊,仿佛那是她的依靠。
捏着她的下颌,他突然有些狂暴,阴冷的眸子贴着她,“我知道你听得见,成王败寇,现在岑家再没有翻身的余地,我赢了,商家赢了。”
情牵不为所动,也仿佛感知不到疼痛。
他盯着她,吐着冷气,“你骨子里,流的是岑家的血,你继承了岑家人的虚伪,傲慢,自以为是――”
她木偶似的毫无反应,他咬着牙打量她,“装成这样,你在打什么算盘?愧对你爸,还是你天真的以为我会愧疚?”
情牵看不见他,听不见他。
他低低一笑,带着嘲弄,“我有的是方法让你装不下去,不过我不拆穿你,你喜欢玩,我陪你玩。”
他的手沿着她滑软的皮肤抚动,往下,探入她领口,伸进去,揉捏着她柔软的胸脯。
她没反应,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欣赏的看着她的表情,“你这样,让我很想试试――现在上你,你是不是还能继续装死?”
悠然的香味缭绕在鼻尖,她不管用什么香水,擦什么乳液,身上始终有一种不变的气息,那是每个人独特的体味,很淡,可是他总是一下子就能分辨的出来。
下腹不受控制的抽紧,他眉梢蹙起来,缓缓的吸了口气,缓解那股锥心的渴望。
也许,身体也有自己的记忆,他喜欢一种味道,他记住了那种味道背后的激情和销.魂,只要一碰上,他就会难以控制的沸腾起来。
就算用思想去控制,也无济于事。
大手沿着她的曲线游走,往下,落在她平坦的泄上。
粗糙的大掌覆盖上去,缓缓的打着圈抚摸,掌心的热度加上摩擦的热度,让情牵的整片皮肤都热起来。
两个人的体温让被子里渐渐升高了温度,情牵折腾了一天,又加上生理期手脚冰冷,这会儿热起来之后,倒是困倦了起来。
她无神的眼睛缓慢的眨了眨,慢慢的合上了。
男人的手就落在她泄那儿,那是个危险的地方,往上一点,往下一点,都是她隐秘得不愿被人触碰的地方。
而他目光中还闪动着狼一样的阴鸷,那是随时会将她拆吃入腹的危险信号。
可是情牵一点反应也没有,她不怕,因为她已经失去了害怕的能力。
靠着玩偶,她呼吸渐渐规律起来。
大手还一直落在她泄,热度一直传递过去,女人寒冷的躯体渐渐热络起来。
商正臣脸色仍旧凄冷,他的手放在那儿,有些酸和僵,但是他没有拿回来。
姨婆端着饭菜进来的时候,不由得一怔――
她看见商正臣和情牵躺在一个被窝里,两人都已经睡着。
商正臣的手,一直放在情牵的肚子上――
她记得,情牵一直有来月事肚子会疼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