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医生的话,邱凌心里不由得酸涩。
生无可恋,心里是要有多浓重的绝望才会如此。
带着情牵回到枫园,邱凌将车停下,和姨婆一起将情牵放到轮椅上,又推着她进门。
桃红木色的保时捷panaea停在门旁,霸道又显眼的守在那里。
进了门,邱凌和姨婆一起露出戒备的神色看着站在鱼缸旁边的男人,他高大颀长,宽肩长腿,一身灰色的便服沉稳优雅,他负手立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两条鱼在宰里来回游走。
姨婆看了眼两只游得欢畅的鱼,不禁纳闷――奇怪,这鱼早上的时候明明已经死了一样的不动弹了,这会儿怎么又活蹦乱跳了?
听见声音,商正臣缓缓回头,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情牵,他转头向姨婆,声色淡淡,“换了药了?”
姨婆知道他在问情牵的手,慈祥的脸色沉了沉,“换了。”
“猫哭耗子。”邱凌冷冷一嗤,现在她心里也怨恨商正臣,不管他做了什么,情牵变成这样,他难辞其咎。
和姨婆一起准备送情牵上楼,正整理情牵腿上的毯子,邱凌忽然发出一声低呼,“怎么有血?”
姨婆也吓了一跳,急忙拿开毯子一看,果然,情牵的裙角上有血迹。
两个人顿时慌了神,以为情牵是受了伤,推着她就要往门外走。
一直冷眼旁观的商正臣却拦住去路,俯身抽过毯子裹住情牵的身体,抬手将她横抱起来。
还以为他是要将情牵送上车,谁知他带着情牵返身往楼上走。
“你干嘛!她流血了!要赶快送去医院才可以!”邱凌追上来,朝着商正臣痛骂。
商正臣没有理睬,抱着情牵上楼。
她一直追在后面吵嚷,“你快放她下来!她要去看医生,你是不是要害死她!”
商正臣本不想理睬她,可是带着情牵到了卧室门口,邱凌堵在前面,咬牙切齿的,“你再不放开,我就报警说你虐待!”
男人好看的眉头蹙起来,睥着邱凌,声色冷淡,“今天是她生理期。”
“什么生理期!”邱凌劈头盖脸的骂他,可是忽然就住了口,随即脸色涨红了,瞪着商正臣,“你少信口开河!”
商正臣瞥她一眼,用脚开了房门,抱着情牵进了屋。
将情牵放在床边,商正臣转身去抽屉里找东西。
邱凌心里半信半疑的,走过来看着他,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包卫生棉,顿时一阵窘迫。
商正臣面色如常,抱起情牵往洗手间去了。
听见里面传出的声响,身为女人,邱凌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商正臣在给情牵清洗身体,还给她换了内.裤,最后给她换上了一贴卫生棉。
站在卧室中间,邱凌觉得呆不下去,急急忙忙就退了出去。
离开的时候她不禁疑问――商正臣这样对情牵,是演戏给外人看吗?他居然给情牵换卫生棉,哪有男人会做那种事的……
可是想想他把情牵害的那么惨,又觉得他做什么也弥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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