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劝说无果,薛礼也不再躲避,他要反击!
快速的掐完几个手诀,三人所处的地方方圆百里瞬间黑了下来。
散发男子和紫裙女子均不约而同的冷哼一声,这样的手段不过班门弄斧,以他们两个的修为实力就算是在夜晚作战也丝毫不会受到影响。他们都能用神识感应敌人的方位,几乎还比肉眼看起来更加清楚。
下一刻,一把锋利的匕首装法器刺入散发男子的心脏,散发男子闷哼一声,受了不小的伤。
修为已经达到了筑基巅峰的散发男子虽然脸上震惊不已,但是也并没有太过于慌乱,但是下一刻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儿。
薛礼在击穿了散发男子的心脏之后,散发男子也并没有立即丧命,筑基巅峰的修士已经强化过心脏了,就算心脏停止跳动一小段时间也不会殒命。
这个时候散发男子只需要将插在心脏上的匕首逼出体内,服下相应的丹药就能保住自己的一条命,但是他却发现他的身体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他根本动不了。
散发男子眼中骇然,这是什么手段?能够让人一动都动不了,慢慢的被折磨死?这样的手段他闻所未闻,简直算得上魔功了,一股死亡的气息渐渐逼近。
黑暗来得太快,去得也快,随着黑暗变成光明,紫裙女子什么都顾不上只能逃命,她清楚的看见散发男子在黑暗中被薛礼瞬间击败了,她没有看清楚那把匕首究竟是如何靠近散发男子的。
换身处之,如果薛礼刚才攻击的目标是她,她也没有信心躲过这一击,倒在地上的必然是她。
未知的事物才是最恐怖的,紫裙女子来不及多想,脚下生莲,逃得飞快。
薛礼如何会让紫裙女子得意?脚下疾光闪过,正是《黄天三十六术》中的‘追风术’,只在一息间,薛礼就后发先至,挡在了紫裙女子的身前,散发男子已经被薛礼的定身术定在地上不能动弹,对薛礼已经没有了威胁。
“姑娘为何走得这么快?差一点就追不上你了。”薛礼笑眯眯的盯着紫裙女子。
紫裙女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薛礼现在的神情模样和一登徒子没有太大的区别,实力又比她强太多,她也难免有些紧张。
紫裙女子咬了咬红唇,犹豫了好久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到:“公子何必苦苦为难?紫熏只想在万人大会上活的更久一点,那只一进入这万人大会就遇上了其他人,迫不得已与之一战,和公子为敌也不是紫熏本意。”
薛礼觉得偶尔调戏一会儿妹子还是很不错的,但是他是真的对紫熏没有什么想法,在看过裘伊雪的模样之后,再加上自己的修为可谓突飞猛进,薛礼现在的眼界都高了不少,不说今后必须娶到裘伊雪这样的女子,至少需要娶到和她差不多漂亮的吧?虽然这个什么紫熏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但是和裘伊雪比起来就差了不少。
“嘿嘿,我才是本不欲和你二人敌对,可是你们话都不说几句就对我动手,你还难不成还是身不由己了不成?”薛礼可不相信这个紫熏真的把实话说了出来,他又不是傻子。
“没办法,万人大会不是你吃别人,就是别人吃了你,想必那散发男子也是和紫熏一般想法,所以才会对公子动手,还请公子能够高抬贵手,饶了紫熏一次。”
然后,下一刻紫熏闪电出手,一个布袋模样的法器迎风变大,一股庞大的吸力从布袋中传出来,就要将薛礼吸入布袋法器。
薛礼目光微眯,没想到这紫熏还敢主动动手,这简直是在找死:“哼,你在找死!”
薛礼从丹海掏出一把蒲扇法器,正是黄阶法器!
他的修为在不断的提升,然后他依然不能将蒲扇的所有力量使用出来,薛礼已经猜想到了蒲扇乃是黄阶法器。
蓦然一股危险的气息从身后传来,薛礼来不及催动蒲扇,只得用追风术闪过,一道剑光劈碎了他留下的残影。
薛礼的脸色很不好看,自己使用了定身术定住的散发男子居然还能攻击自己?
见到薛礼望向自己,散发男子嘿嘿一笑,抛出一把匕首插在草地上,单脚踩在匕首上:“怎么,没想到我又能动了?”然后朝着紫熏的方向说了句:“谢谢仙子帮我破了封印,不然可就真的栽在这个地方了。”
紫熏头也没转,淡淡的说到:“我只是在帮助我自己,不然我不介意看见你被这位公子斩杀。”
散发男子也不生气不恼怒,含着笑看着薛礼:“这位道友是不是还要战啊?现在你可没有任何优势了啊?”
薛礼脸上极为精彩,没有想到散发男子现在变得这么有信心了,虽然他不清楚散发男子究竟是如何破解了自己的定身术,定身术可是自己加持在匕首上的,只要匕首还插在散发男子的身上,那散发男子就必死无疑,但是他明显不会就这样放过两人,他还有问题想要好好问清楚。
“哼哼,也不知道阁下的伤势如何了,据我所知,心脏被捅穿,就算是服下了丹药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彻底痊愈吧?我很好奇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你能发挥出几层实力而不死。”
散发男子变了脸色,他的状况的确很糟糕,实力也根本无法全都使出来,无论是法力的残留还是身体的伤势,他急需要找到一个地方疗伤,不然必定会死在这个地方,一时间踌躇了起来。
薛礼全神贯注着,不仅用眼光盯着二人,还用神识牢牢锁住二人,以免有人偷袭自己。
让薛礼没有想到的是,在神识锁住了二人之后,居然还是被偷袭了。
用出了数十张低级符箓,才堪堪抗过了这一击,强悍的冲击力依然将薛礼震退老远,震得他感觉五脏六腑都有些移位。
一只体型大的有些夸张的紫毛兔子用它那泛着红光的眼睛盯着薛礼,浑身的紫毛都倒立着,它在薛礼身上感觉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