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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出去,先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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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报到
薛华立路,法租界警务处的三楼总督察长办公室外间的小房间里,陈伯康正在熟悉着手中的资料。薛井辛要求他尽快的熟悉这些资料,以便尽快进入工作。
资料包括了三部分,一是警务处的构成和部门,以及其下属单位巡捕房的分布;二是人员单位的分布和职能,以及各部门的负责人;三是规章制度。
陈伯康对这些资料看得很认真,这对自己今后在警务处的工作能不能工作下去是个关键。例如警务处是整个法租界的最重要的机构之一,除了公董局就是它了,其内部机构有总监,协助总监工作的有副总监(或总巡)2人,总督察长(或称督办)1人,助理副总巡(或称会办)1—2人,并设有秘书、联络官各1人(联络官负责与领事馆、公董局的机要通信),所有的办公处都集中设在主楼南部的三楼。也就是说警务处的核心就在三楼。
警务处总监之下设有秘书处、侦探处、政治部、控诉室、拘留所以及中央、小东门、麦兰、霞飞、贝当、福煦等六个分区捕房。
陈伯康凭借着良好的记忆力,死记硬背的把这些资料基本上给记了下来,向后靠在椅背上休息一下,闭着眼睛默默的想着自己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前天晚上,陈伯康在杀死了那个姓马的后,将房间重新整理了一遍,只要能证明有人来过的痕迹都被处理了。整理完后,他忽然有了个奇怪的想法,自己到底杀死的是不是日本人。
按理说,这人在大街上突然骂了句日语,仅凭这一句话就杀了他,按照军统内部规定,这是违规了的,被上级知道这事,自己肯定是要受到处罚的,轻的蹲监狱,重的枪毙。
陈伯康想过来想过去,觉得自己没杀错人,是个日本人,只要他是日本人就够了,就该杀,在加上他们当时接头的样子,应该错不了,更让他坚信自己的观点是,这姓马的居然还收藏了好几张日军屠杀中国人的报纸。
眼看时间也不晚了,陈伯康把枪别在腰侧后,又把那几张日文报纸收好,再四下看了看,没有什么遗漏,就轻轻的打开门,离开了房子。
一路平安的回到了在九亩地家中,陈伯躺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一直睡不着,心里满是兴奋,愤怒、痛苦,这是难以忍受的煎熬,却不敢发泄,也不能宣泄,只能默默的品味其中的滋味。
“现在自己手上有了两把手枪,一把军刀,两天后到警务处上班,也能搞到持枪证了,以后就不用躲躲藏藏的了。”陈伯康想到,今后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持枪,心中很是高兴。
“这个地方不能在长期居住了,还是要想办法换个住所,可如果让我去住他们提供的房子怎么办,那自己以后就别想在行动了。”
陈伯康想着这些让人发愁的事就头疼,一旦自己的活动受到限制,那对自己将是个灾难。
“只要自己有枪在手,管你什么日本人,汉奸流氓的,老子要叫你们一个二个的都******横死街头!”陈伯康回想起那些报纸上报道的内容,就感到两边太阳穴跳得厉害,用手边揉边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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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醒醒!醒醒!”
陈伯康正昏沉沉的打着盹,梦见自己正跪在父亲的面前诉说着自己所做的事,说到伤心之处时,发觉有人在摇自己,连忙站了起来,立正挺直腰板,又感到脸颊湿漉漉的,用手一摸,是水!
“你怎么哭了,梦到什么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我的父母和舅舅了。让您见笑了。”
“别这样说,想起亲人这也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好笑的”
“你好,我叫******,请问您是?”
“你好,我叫徐晏殊,是总督察长的秘书,你就是总督察长说的那个新来的助理吧”
“真是不好意思,第一天来上班就睡着了,让你见笑了。以后还得请您多多指教。”
“呵呵呵呵”那女人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让陈伯康感到有些羞涩,办公室里也传来一声警告是的咳嗽声。
女人对着陈伯康吐出舌头做了个怪脸,看到这漂亮女人的模样,陈伯康心里一阵好笑,原来女人也有好笑可爱的时候。
想他陈伯康长这么大以来,接触过的女人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在读大学时,就是一个刘淑媛,而且还是没有说明的,只是有一种朦胧的感觉;在特训班时,一直都小心翼翼,时刻都小心警惕防着任何人,外出和人交谈也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自己,任何时候都紧张兮兮的。
自从来到上海以后,短短两个多月,反倒是接二连三的认识了好几个漂亮的女人,有偶遇的名门闺秀,有仗义相救的女子,还有工作上的同事都是时髦打扮,花枝招展,身上散发出熏香般的香水味,看着这些女人的妩媚和温软,从内心里有种想要保护她们的欲望。
“呵呵呵”陈伯康忽然想起了两句诗,一句是“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一句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红泥更护花”,去掉两句中间的,好像会更好一些,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徐晏殊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突然想起了一句诗就笑了,让您见怪了。”
“你这人长得还不错,说话也有趣,就是太客气了,动不动就是见笑见怪的,你还没那么老。搞得像个小老头一样,真没意思。”
陈伯康听得有点尴尬,不知如何回话,里面传来薛井辛的声音,“小徐,怎么还不进来,我还等着文件呢。”
“哦,来了。”徐晏殊走了两步,对他又说:“回头我们再聊。”说完不等陈伯康的反应开门进去了。
陈伯康摇摇头看了眼闭上的门,觉得这女人也真够大胆的,在办公室里声音这么大,随即又想到这薛井辛到底是为什么要自己给他当助理,想了想还是想不明白。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陈伯康看看时间该是吃饭的时候,收拾了一下桌子,刚想敲门进里间的办公室,这才想起来薛井辛已经出去了,也没告诉他做什么去,于是准备去吃饭。
“王先生,到哪儿去啊?”
陈伯康回头一看,是徐晏殊,笑着说:“徐小姐,我正要去吃饭。”
“吃饭?哦也是,时间都到点了,你请我怎么样”徐晏殊大刺刺的说道。
“好啊,只是我没钱啊,就怕徐小姐嫌弃啊。”陈伯康心里在打鼓,这女人什么来头,又是什么意思,跟自己见面不过几个小时,就要自己请吃饭。
“我也不挑剔,一碗阳春面足以。”徐晏殊温软的说。
“那我就只好觍颜相请了。”这个变脸让陈伯康感到有些迷惑,女人的变化可真快,就是不知道哪种才是它的真面目。
两人来到路口的一个饭馆,此时正是上客高峰,早已没了空座,只好站在门口等候。
“王先生,你怎么会想到来警务处的?”
“这个...”
“怎么,这个很难的吗?”
“不不不,我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得好。”
“随便说说啊。”
“是薛总督察长让我来的。”
“他让你来的?”
“是啊,不信你去问他。”
“呵呵呵,那倒是,不然怎么会让你做他的助理。那你以前是干什么啊?”
“这个,徐小姐,你就让我有点秘密吧,如果你想知道,最好是去问薛总督察长,他都清楚。”
“切,不说算了,我总会知道的。”
陈伯康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自己和这徐晏殊才第一次见面,如果两人之间搞得很僵,对自己今后很不方便,可让她刨根问底的这样问,对自己来说很不好。
“哎呦,这不是徐小姐吗?怎么今天来这里吃饭啊?给我点面子,我请客怎么样?”
陈伯康正感到为难之时,心中叫到万幸,看向那人是个30岁出头,戴个眼镜文文静静挺斯文的样子,身穿洋装,脚蹬皮鞋,一张献媚的笑脸看着徐晏殊。
徐晏殊厌烦的看着他说:“我怎么就不能到这里吃饭了?难道我到哪里吃饭也要向你报告?”
那人说:“看你说的,徐小姐是上面的红人,就是借我100个胆子我也不敢啦。哦,是没位置吗,看我的。”也不等徐晏殊说话,上前两步对着里面喊到:“胡胖子!你******还想不想开你的店了,让老子在外面站了这么久!”
店里跑着出来一个边擦手擦汗的胖子来到他跟前,又是点头赔罪,又是敬烟的说:“哎呀,是刘探长啊,太对不住了,您老来了事先打个电话啊,我这也好跟您老留个雅座啊。三儿,快点把楼上的雅座收拾一下,让刘探长他们上去坐。”
陈伯康在旁边不动声色的看着,自从这个姓刘的来了以后,从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不知道这个人在打什么主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徐晏殊合起来设的局,心中暗暗警惕起来。
他看了眼徐晏殊,只见她满脸鄙视的看着姓刘的在哪里耀武扬威恣意妄为,一点也不挪动脚步,爱自己也只好站着不动。
“哎呀,我的徐大小姐,咱们上去坐吧。”
“对不起,我和人约好了,还是你自己请吧。”徐晏殊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哦,这位是........”姓刘的这才把眼光转向陈伯康。
陈伯康刚想回答,感觉徐晏殊拉了自己一下,只好闭嘴,对姓刘的做了歉意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