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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慕挽歌这话说得没有丁点的犹豫之色,听得花祭渊内心甚愉,一双深邃幽紫的眼眸之中,不自觉的就荡漾开了如同波纹一般的笑意。
花祭渊几步走到慕挽歌面前,凝着一双紫眸,含笑地乜着慕挽歌,语声悠悠地说到,“看在你回答得这么实诚的份上,我也就不与你计较了。”
花祭渊侧身坐在了床榻旁,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瞧着慕挽歌,里面含着的宠溺之意,几乎要将旁人给溺毙其中,可他这种柔和的眼神,也就只有慕挽歌才能够见识到。
“困不困?困了就再睡会儿……”
花祭渊抬手,动作轻柔地揉了揉慕挽歌的发顶,话语之中,满满的都是宠溺之意。
慕挽歌心里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语气中也颇带了几分无奈之意,“我才睡醒……”
花祭渊闻言,双眸一怔,随即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让人做。”
花祭渊那副模样,完全是把这费城刺史府,当成了他自己的地盘,丝毫没有一点为人客的自觉性。
慕挽歌伸手一把抓住了花祭渊的手腕,抿唇一笑,弯月般的眸子微微眯起,里面闪耀着明亮的光芒,“骚蝴蝶,你是不是忘了这是哪儿了?”
花祭渊听闻慕挽歌的话后,眉头微蹙,一脸怪异地看着慕挽歌,绷着嘴角说到:“笨狐狸,你不会真傻了吧?这是费城,费城!”花祭渊说着还颇有耐心地再次强调了一遍。
慕挽歌闻言,嘴角微微抽了抽,她自然知道这是哪里,这个骚蝴蝶,跟她强调一次又一次,是做甚?
“算了……不和你开玩笑了。”花祭渊说着轻笑一声,眉目脉脉含情地瞧着慕挽歌,娓娓说到,“你歇着吧,过几日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我便带你回帝都城。”
花祭渊这语声虽然听来春风细雨的,可里面却含着不容慕挽歌拒绝的威压。
既然有他来了,慕挽歌这些事情自然也不用操心了,她倒落得个清闲,因为她相信,这些事情,他一定可以处理得妥当十分。
不过,那玉扳指一事,她却是要严把风声,不能走漏丝毫,不然,北辰烈若一得到点风声,只怕会立即就要将北辰卿给杀了,对自己,更是会狠下杀手以图夺过那枚玉扳指!
对于北辰烈的为人,慕挽歌自来都是嗤之以鼻。
“这次的事情,你准备动用神帝国的力量?”慕挽歌这话虽是问出来的,可那话语之中,却是陈速的语气。
这就说明,她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所以,花祭渊自然也不会想对慕挽歌有所隐瞒。
“嗯。”花祭渊毫不避讳地轻应了一声,面上神色没有丝毫波动,“这是最快捷的方法。”
慕挽歌闻言,微微垂下了眼眸。
确实,如今北辰国兵力衰败,而南陵国却是兵强马壮,如果要想快速地击退南陵军,那么,只有借由神帝国的名义这一个办法。
神帝国自来便是一个神机莫测的存在,他的兵力究竟有多强,别说别人,就连慕挽歌这个在神帝国中,呆了几年的人,都还不尽详知。
所以,把神帝国这么一个重磅炸弹扔出来,莫过于是最好、最快捷的解决办法了。
而且,如今北辰傲天已死,对于北辰军来说,确实是极大的一个动摇军心之事,在这种情况下,继续交战下去,与他们而言,确是大大地不利。
加之,北辰傲天死了,北辰烈得知北辰傲天将皇位传给北辰卿时,不知道又会挑起怎样的事端来,在这样一个内不平的情况下,他们又怎么能安心攘外?
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加一个强大的外力,能够镇压住南陵国蠢蠢欲动的野心,让他们短期之内不敢有所异动,而北辰国,则在这段时间内,快速平定内乱,然后改善娇纵奢靡的民风,发展国力。
“唉……”慕挽歌轻轻叹了一口气,双眸明亮湛然地看向花祭渊,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这件事情就……”
“咚!”
“啊!”
一声闷响以及一声低呼声,接连响起,慕挽歌抱手捂住头顶,眉头微微蹙起,带着几分小女子的娇嗔味道,“你打我做什么?”慕挽歌樱唇微撅,粉嫩的唇瓣看得花祭渊眸光一深,下意识地便咽了咽唾沫,嘴角挑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他身子往前一倾,眸光深邃的看着慕挽歌,一眨不眨,“笨蛋,你现在可是在勾引我?”花祭渊声音中隐隐含着几分沙哑之意,听来低沉性感得撩人心弦,慕挽歌不由得心神一震,脸颊上飞上两团红晕。
慕挽歌弯眸仿佛被投入石子的湖水一般,荡漾开圈圈涟漪,嘴角也抿出一抹细不可见的弧度,慕挽歌佯装轻咳了几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可脸颊上突然晕上的两抹红晕,却成功地出卖了慕挽歌的情绪。
“你……你出去,我要休息了!”慕挽歌快速地将目光转向别的地方,不去接触花祭渊炙热得让她脸红心跳的目光。
花祭渊见慕挽歌这种娇羞的女儿态,眼底的笑意加深,深深地看了慕挽歌一眼后,花祭渊也不多说,转身当真就规规矩矩地离开了房间。
慕挽歌眯眼看着花祭渊渐渐消失在门外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渐渐加深,眼中也闪过别的意味不明的光芒。
在那日之后,慕挽歌就有好几日没有看到过花祭渊了。
那几日里,花祭渊日日早出晚归,他回来时,总是难掩一身的疲惫,虽然他不说,可慕挽歌也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那一身疲惫之意。
他次次动作都很轻,似是怕惊醒她一般,动作小心翼翼到慕挽歌甚至都不知道,可慕挽歌却很清楚地知道,他每次离开前,都会轻轻地吻一下她的额头。
这样一连过了好几日的时间,最后所有的事情,终于在某日的一个夜晚,得到了解决。
那一夜,花祭渊带着满身的风尘疲惫走了回来,他一打开房门,就迎上了慕挽歌湛湛发亮的眸子。
“事情解决好了?”慕挽歌嘴角抿着淡淡的笑意,一脸闲适从容地看向花祭渊,嘴角挑着淡淡的笑意。
花祭渊与慕挽歌目光相对,淡淡地应了一声,嘴角挑出一抹浅淡的弧度,淡淡应了一声“嗯”后就缓步来到了慕挽歌的面前,语气有几分凝重地说到,“南陵国新帝,要求单独见你一面。”
花祭渊嘴角紧绷着一条冷硬的弧度,眼神意味不明地瞧着慕挽歌。语气中带着几分醋意,没好气地说到。
慕挽歌闻言,神色一怔,面色也肃然了几分,“他见我做什么?”
慕挽歌神色凛然了几分,眼底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芒。
花祭渊面色也沉了几分,眼底闪着寒光,那个人,竟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说他可以退兵,但是要你和他单独见上一面……”花祭渊说着这话时,语气有些别扭的味道,看向慕挽歌的眼中也带上了几分别的味道。
慕挽歌眼底闪过别的光芒,抿了抿唇后,慕挽歌倏地从长榻上起身,拢了拢衣服后,慕挽歌神色坚定地说到,“什么时候见面?”慕挽歌面色坚定。
花祭渊闻言,眼神陡然一沉,几乎是磨着牙咬牙切齿地说到:“你,还真打算去见他?”花祭渊说着一双紫水晶般的眸子,颇带着几分恶狠狠地味道地瞪着慕挽歌。
慕挽歌一看花祭渊那副完全的斗雄鸡模样,心头好笑,这人,还真是啥事都能好好的吃一把醋,这模样,真让她有些哭笑不得,就像一个孩子一般。
慕挽歌抿唇轻笑出声,抬手轻轻抚上了花祭渊的红唇,眼眸微眯,声音也含了几分戏谑之意,“啧啧……这屋中好大的一股醋味儿,谁的醋坛子打翻了吗?咦?是……”
“唔?”慕挽歌话还没说完,突然一片阴影兜头罩下,一下将慕挽歌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薄唇上突然覆来的柔软感,让慕挽歌那一瞬间有些如遭雷劈,慕挽歌身子不由得僵在了原处,有些忘记了该做何反应。
这个骚蝴蝶?好端端地这是在做什么!
花祭渊伸出舌头,舌尖细致地描绘着慕挽歌的唇形,不遗漏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地方,当将慕挽歌的唇形完美描绘完了之后,他轻轻地啄了一下慕挽歌的唇角之后,才轻轻地松开了慕挽歌。
慕挽歌身子僵直在原处,双颊上斜飞上一抹红晕。
花祭渊紫眸含笑地瞧着面颊飞红的慕挽歌,眼底笑意加深,“你小心一些,需要我陪着你去吗?”
花祭渊目光紧锁慕挽歌。
慕挽歌假装镇定地轻咳了一声,淡定地回到,“不用……”
花祭渊看着慕挽歌那副淡定的模样,挑眉反问了一句:“真的不用?”花祭渊说到这里,有些不怀好意地再次重复了一句,“还是说,你很希望和那个臭男人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