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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慕思高深莫测的一笑,嘴角笑意冷然渗人,“我并不抱希望那些招数真的可以让他们之间产生嫌隙。”
平遥闻言,眉头一皱,眼神中的不解之意,越发地浓郁了。
花慕思淡淡睨了平遥一眼,声音沉寂,“这事,我自有后招,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我保证,我会让花祭渊回到你的身边,让他和那个女人一刀两断。”花慕思这话说得坚定,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平遥一听,也知眼前这女子必定是有了其他法子。
不管怎样,只要能够让那个水性杨花的恶毒女人离开殿下,要她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我明白了。”平遥沉然应了一声,“如此我便先下去了。”平遥说着对花慕思点头示意了一下后就转身步履从容地离开了房内。
花慕思转眸,看着那个渐渐隐没在暗夜中的身影,嘴角勾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花慕思转身,目光深沉地看了静站在一旁的若水一眼,拢着袖袍就低头向着外面而去。
慕挽歌不知,从那日前去摇烨殿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掉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之中。
次日,慕挽歌睡到晌午时分才悠悠醒来,身旁早已经空空如也,原本温热的胸膛变成了一片冰凉的榻面。
慕挽歌心中有淡淡的失落,昨夜发生的事情猛然窜上心头,让她的心跳一下便乱了节奏,脸颊也滚滚发烫。
慕挽歌不自觉地便羞红了脸颊。曾经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只是,昨晚的感觉与以往大不一样。
她觉得,昨晚,她和那只骚蝴蝶就像真的完全融合在了一起一般,心意相通,或许这就是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在一起的每天,每时每刻都是值得期待的。
慕挽歌脸颊羞红,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浑身酸痛得厉害。慕挽歌不由得蹙了蹙眉,昨夜,似乎……
慕挽歌抿着唇,掀开薄被,手撑着床沿就要起身。正在此时,若水掀开珠帘走了进来,抢先几步过来扶住了慕挽歌摇摇欲坠的身子。
感受到若水的目光淡淡地锁在自己颈项间,慕挽歌疑惑,微微垂头一看,就看见了自己颈项之间的点点红紫痕迹,慕挽歌不由得面色一红,下意识地竖了竖衣领,遮挡住了自己颈项间的红痕。
慕挽歌微红着一张脸下了床榻,才直起身子来,就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双腿的颤抖,下身撕裂样的疼痛清晰无比地提醒着她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自觉的,昨夜发生的一切不受控制般地涌入她的脑海,让她觉得羞涩异常,脸颊不由得发烫,面色也越来越红。
慕挽歌要扶着若水伸过来的手臂才能勉强站住身子,她抬眸看了看外面,天色倒是清朗。
“他去哪了?”慕挽歌在若水的搀扶下,抖着双腿来到了梳妆镜前坐下,凝眸看向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自己,容光焕发,白瓷一般的肌肤中透着淡淡的绯红之色,双眸湛亮更胜从前,眼角眉梢之间褪去了少女地稚嫩,不经意间透露出一股女人的成熟妩媚味道。
慕挽歌轻轻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皮肤细滑,触感温腻。她嘴角轻轻一扬,看来,爱情果然是可以滋润人的。
若水递了一张纸过来,慕挽歌伸手接过来一看,才知道花祭渊一早就起身出去了,不过去了哪里,若水却也是不知道。
慕挽歌轻轻一笑,也没有再多问。静静地让若水动作熟练地为她梳好了发髻。
“啊呀,啊啊……”若水张嘴发出啊啊的声音,不短地对慕挽歌打着手势,慕挽歌蹙着眉头看了半天,绞尽脑汁地思索着,这才大概读出若水想要表达的意思。
若水是问她要不要让她扶着自己出去走走。
慕挽歌眯眸看了下外面,天气还算不错,有淡淡的曦光透过窗纸照射了进来,慕挽歌抿唇一笑,出去走走也好。
慕挽歌点了点头,若水见状咧嘴一笑,一张清秀的小脸上光华粲然。
慕挽歌见着那个纯净的笑容,嘴角弧度也加深了几分。这个丫头,也是个开朗的性子。而且,难得地她没有因喉咙被毁一事记恨于那骚蝴蝶。
若水轻轻扶过慕挽歌的手臂,搀扶着慕挽歌就直接往殿门外而去,若水扶着慕挽歌在殿外的园子里四处转了转,转过一个假山时,隐隐听得不远处的假山后有低低的议论声。慕挽歌很敏锐地从其中捕捉到了自己感兴趣的字眼——太子殿下。
慕挽歌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将身子往旁边的假山后靠了靠。
慕挽歌耳力敏锐,那边低低的议论声,一字不落地全都传进了她的耳中。
“平遥姐姐原本就是太子殿下的贴身丫头,贴身什么意思,你还不懂吗?”
“在殿下十五岁那年,平遥姐姐听说还是殿下的开苞丫头呢。”说话是一个穿着粉色宫装的婢女,一张脸肉嘟嘟圆乎乎的,看来异常可爱。
“啊?”对面一个粉色宫装婢女闻言低呼一声,声音中透着不可置信之色,“难道,平遥姐姐已……已经是殿下的人了?”
“所以你知道为什么殿下待平遥姐姐不一样了吧?”那宫装婢女一笑,露出两个深深的梨涡,面上的笑意带着一些暧昧不清的味道,“殿下曾经还说要将平遥姐姐……”那婢女说到后面时,语调特意拉长了几分,带着几分让人面红耳赤的味道。
她对面的女子闻言立即就羞红了脸颊,垂着头支吾着不肯说话。
“唉,昨夜殿下和那个外来的女人圆房了,平遥姐姐正伤心呢,从昨晚起就一直将自己关在房中了。其实,平遥姐姐真的很爱殿下,我们这些旁人都看在眼中,奈何……”那婢女轻叹了一口气,声音带上了几分愤愤之意,“平遥姐姐对殿下一往情深,也为殿下做了那么多事,可那个女人,只会给殿下惹麻烦,甚至在圣天祭上还弄出了那些事情,真是一个……扫把星!”
藏身在假山后的慕挽歌在听到后面的话时,放在假山之上的手,微不可察地紧紧攥紧,她面上神色阴沉不定。
就在慕挽歌这一晃神之间,若水已经当先冲了出去,气愤难当地对着对面两个神色愕然的婢女挥着手,口中发出“呀呀”的声音。
“当是谁呢,原来是若水呀。”说话的是那个圆脸的婢女,她眉眼之中尽是嘲讽,这话说得也不怀好意。
若水眉目沉凝,几个大步冲到那圆脸婢女面前,一张小脸绷得死紧,一双杏眼里寒光四射地愤愤瞪着那两个婢女。
那个圆脸婢女似是被若水的态度给惹恼了,声音讥讽,“你这个死哑巴,瞪什么瞪?”那个圆脸婢女说着突然出手猛然一把就推向若水。
若水脚下猛地踉跄了几步,身子差点就要往后栽去,幸得一只手及时地轻轻扶在了她的腰间,动作柔软地往前一推,她感觉到有一团轻暖的气流一下托住了她的身体,那往后栽的身子,一下就稳定了下来。
若水回头一瞧,正好撞进了慕挽歌略显冰凉的眼神中,若水身子一震,她能够感觉到自太子妃身上散发出来的丝丝凉气。
若水规规矩矩地退到了慕挽歌的身后。
那圆脸的婢女抬眸看了慕挽歌一眼,迎上那冰凉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如置冰窖,浑身都散着一股热气。
不过很快她就恢复镇定,对着慕挽歌轻轻福了一礼,“奴婢见过太子妃。”
那礼行得不甚标准,那话也没有多少尊敬之意。
慕挽歌眼神一冷,心中冷笑,看来,那只骚蝴蝶是不管这后院之事的。
而且,这府中一直缺少个女主人,而平遥,虽说是个婢子,却一直都在替那骚蝴蝶打理这后院,这些人,平日里都敬着那平遥几分,下意识里是将她当作这后院的女主人了?
而且,她们日日与平遥相处,在她们看来,平遥远比她和她们要来得亲近,人心都是肉长得,所以,她们偏向于平遥也无可厚非。
慕挽歌嘴角的笑意冰凉了几分,眼神斜斜睨了一眼那半俯着身子,行礼不甚标准的圆脸婢女,沉声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阿芜。”那女子也不迟疑,规规矩矩地答道。
“名字倒是好名字。”慕挽歌声音陡然一沉,面上神色冷冽了几分,“可这脑子却不好使。”慕挽歌说着步履从容地逼近了几步,“看你模样,应当是在神渊殿待了好一段时间了吧?”慕挽歌语声虽轻,却透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威压,“如此,你必定知道,背后议论主子,应当怎么处置吧?”
慕挽歌一字一句冷冽异常,让阿芜明显的变了脸色,嘴唇哆嗦着,不敢回话。
“嗯?”慕挽歌轻轻反问了一句,语调微扬,带着一股残忍的味道。
迎视着那逼人的目光,阿芜双腿有些不受控制地发着颤,她刚才不过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却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般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