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成熟大叔
温柔淑女
甜美少女
清亮青叔
呆萌萝莉
靓丽御姐
慕挽歌回到神渊殿的时候,发现殿内的气氛有些诡异。所有的下人见着了她,全都绕开三步行走,步履不稳,看样子,似乎是在极度地惧怕着她。
慕挽歌心头疑惑:前些日子,这神渊殿的下人伺候她虽然也是恭敬有加,小心翼翼,可是,却也没有这般对她退避三舍吧?
慕挽歌不由得心中疑惑,抬手就准备抓住一个婢女问问,谁知她还没开口讲话,那婢女“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后,才抖着声音回到,“不知太子妃有何吩咐?”
慕挽歌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竟然无从问起。
她摆了摆手,“算了,你做自己的事去吧。”慕挽歌说完抬步就直往主殿走去,那个跪在地上的婢女直到看见慕挽歌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时,才抖着双腿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轻吁出一口气,抬袖擦了擦自己鬓角的汗水。
刚才,可真是吓死了她了,她要是一句话没回好,可不就得落得若水姐姐那般下场了。
“平遥姐姐,你没事吧?”一个年龄看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婢女走上前来关切地问到。
那个被换作平遥的女子摇了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后问到,“若水怎么样了?”
“唉……”那个婢女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几分同情的味道,“此刻还躺在床上,我看着她那个双手掐颈的动作就觉得心酸。你说,若水姐姐也没做错什么,不过就是传了一个话罢了,去不去也是她自己的事情,殿下怎么就把火……”
“住嘴!”那个年龄稍小的婢女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个叫做平遥的女子给厉声喝断,她柳眉倒竖,冷然地扫视了下四周,发现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沉声说到,“主子行事自有她的道理,岂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以随意评判对错的?你以后说话前也该先过过脑子,若再说出这般话来,到时没人救得了你!”
“姐姐教训得是。”那个婢女垂头躬声应了一声后,便不再说话。
这个平遥自来便是随身伺候殿下的,身份自然比她们要尊贵一些,而且,她听说,殿下十五岁那年,还是她亲身教的殿下……那个婢女一想到那事,羞得满面通红。垂着头,脸烧得红透一片,仿佛能够往下滴血似的。
平遥自然不知道那个婢女心中所想,见她突然羞红了脸,也没多想,伸手轻拍了下那个婢女的肩膀,温声说到,“走,我和你一起去看看若水。”
那个婢女连忙应了声,两人便一起往西边的下人房走去。
待得两人的身影消失了,慕挽歌才缓缓从一座假山后走了出来,眼底光芒不明。
慕挽歌转身,脚步如风的便直往花祭渊的主殿而去。慕挽歌也不敲门,推开门就径直走了进去,却发现殿内空无一人,而殿中垂下的淡紫色纱幔后却隐隐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慕挽歌蹙眉,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撩起纱幔便直往后面而去。
一进去,才发现里面水雾缭绕,温度也比外面好了许多,又湿又热的,不过一会儿就蒸得她的额头冒出了汗水,白皙的脸颊也微微泛出一抹红晕。
耳边传来一阵哗啦的水声。慕挽歌也意识到了什么,狼狈地便要挑帘退出去。
突然一方锦袍当空展开,挥动空气发出呼啦啦的声音,水雾弥漫中有一个身影“嗖”地划过空中,没见他怎么动作,那袭锦袍就松垮垮地挂在了他的身上,与此同时,一只略带着湿意的手轻轻地揽上了慕挽歌的纤腰。
“倒是想不到你这般心急,连这半个月都等不了了。”或许是刚刚洗浴之后,花祭渊的声音中含着如同水雾般沙哑湿润的味道,他吐在慕挽歌颈项之间的气息也异常灼热,带起一股细小的电流,顺着她的脊背直往脑门上冲。
他袒露的胸膛上还挂着点点水珠,紧紧地贴着慕挽歌的后背,没有一丝缝隙。他的身子很烫,就像一块烙铁一般,烫得慕挽歌心神难宁。
渐渐地,慕挽歌脸颊上腾上两团红云。
花祭渊一双波光潋滟的紫眸,在这袅袅雾气的氤氲下,越发美丽动人,直像一个漩涡一般,将所有的日月星辉都沉淀在了他的眼眸之中,那绝对是这世间最美的眸子,而此刻,那双眸子正牢牢地锁住他身前之人,眸色微深,眼底隐隐有两簇火苗在燃烧着。
花祭渊喉头上下滚动着,扣在慕挽歌腰间的手不由得加紧了几分力道。
其实,哪里是那个笨狐狸心急,明明快要忍不住的人就是他……
花祭渊嘴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突然他瞳孔一缩,里面冷光凛凛。他缓缓伸出手来,拨开了慕挽歌垂落脑后的长发,露出了慕挽歌白皙无暇的颈项,看着她后颈那片红色,花祭渊沉了声音,“你这是怎么弄上的?”
说着他伸手轻轻抚上了慕挽歌那片略有些红肿的皮肤。
慕挽歌轻轻吸了口气,也没甚在意,“今天不小心磕着了,也没什么大碍。”慕挽歌经花祭渊这一提醒,这才想起来自己此番来找花祭渊的目的。
慕挽歌拨开了花祭渊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回身定定的瞧着眼前这个男子。
一袭月牙白的锦袍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身上,露出他一大片白色的胸膛,还有颗颗晶莹的水珠挂在他胸前的皮肤上,而那一头如鸦长发海藻般垂在他的身后,发尾还滚着颗颗水珠,更为他增添了几分魅惑的味道。
真是一副美人出浴图。
不过慕挽歌可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被当前美色给冲昏了头脑。
“那个私生子弄得?”花祭渊这话虽是以询问的口气说出来的,可那话语间的意味却像是陈述。
慕挽歌看着他渐渐加深的瞳孔,连忙解释到,“今天不小心磕在椅子上了,没什么大碍。”
“今后别去摇烨殿了。”花祭渊就像没听到慕挽歌的话一般,自顾自地说到。慕挽歌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这个骚蝴蝶,有在好好听她讲话吗?
“你把那个叫若水的怎么处置了?”慕挽歌不想再跟他在那个问题上纠缠,岔开了话题。
“什么水?”花祭渊似乎想不起来那个人,蹙着眉头问了一遍。
“就是今天给我传话的那个婢女。”慕挽歌平静回到。
“哦……赐了她一杯酒而已。”花祭渊这话说得满不在乎。
慕挽歌闻言,瞳孔一缩,“你把她杀了?”
花祭渊闻言,噗嗤轻笑出声,笑声低沉动听,他屈指弹了弹慕挽歌的额头,话语中含上了几分笑意,“自然不是。不过是让她以后不能再乱说话罢了。”花祭渊说到这里眉目沉凝了几分,那个女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给摇烨殿那边的人传话,而且,还敢让那笨狐狸一个人去见那两个东西。
幸亏那个笨蛋没什么事,不然,她绝对就不是生生忍受喉咙慢慢被腐蚀,然后慢慢发不出声的这种痛苦了!
“你……”慕挽歌抬手一拳就捶在了花祭渊的胸膛之上,花祭渊被慕挽歌这一拳打得轻咳了几声,面色也微微泛红。
“骚蝴蝶,死蝴蝶,她犯了什么错,你用得着这样对她?”慕挽歌一张小脸紧绷,面上怒气隐隐可见。
“你以后如果还这样,我……我……”慕挽歌说着举拳就示威性地在花祭渊面前晃了晃,哪知,花祭渊一把抓过慕挽歌的手,大掌将慕挽歌的粉拳给牢牢地包裹其中,他喉间溢出一连串的低沉笑声,“我也不过是担心你罢了。等我们成亲后,我什么都听你的。”花祭渊说着眯眼一笑,瞬间满室生光,“既然你叫我以后不要那样了,那我听你的。”
慕挽歌斜眼睨了那艳绝天下之人一眼,发现他认错态度又快又诚恳,倒也不好再与他计较些什么,轻哼了一声后就不再讲话了。
花祭渊笑意加深了几分。
“既然你都来了,不如我们一起沐浴如何?”花祭渊眯眼,发出邀请。
他本以为慕挽歌会拒绝,谁知道慕挽歌竟然眯眼一笑,欣然答应。
这倒是让花祭渊吃了一惊,不过这也正和他意。
在成亲前,就算不能碰,看看也是好的。不过……
花祭渊目光上下打量了慕挽歌那副豆芽菜般的身材一眼,心中暗笑:这样的身材真的有看点吗?
慕挽歌似乎料到花祭渊心中所想,也不生气,款步走到那浴池旁,缓缓褪去了鞋袜,伸出脚尖试了试水温,温暖舒适,刚刚好。而且看这样子,这水应当是从外面引进来的温泉水,所以,才会这般舒适宜人。
花祭渊也慢慢走了过来,嘴角勾笑地瞧着慕挽歌。慕挽歌伸手,大大方方地去退自己束腰地腰带,花祭渊就那么一双紫眸定定地瞧着慕挽歌。
腰带缓缓落地,慕挽歌的外袍一下便从肩膀处滑落了下来,露出了里面衬底的月牙白亵衣。花祭渊不由得瞳孔加深。
慕挽歌嘴角一勾,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她一腿扫来,猛地一下踢中花祭渊的腿弯处,花祭渊被眼前“美色所惑”,一时不察下,双腿一弯,那平日里气质高绝的人,就以一个极其狼狈地青蛙跳姿势栽进了浴池之中,溅起一大片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