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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花花粉嫩的小嘴微张,犹豫了好半天才从喉咙中挤出这么一个字,然后剩下的话,无论怎样,他再也说不出口。就算她现在要背弃与他之间的亲事,可她始终是他最爱的人,他怎么忍心说出残忍的话来伤害她?
“我没有背信弃约,我只是想保护父亲而已!”长欢垂下了眼眸,眼角隐隐有晶光闪烁,她的声音也低沉了几分,隐约带着哽咽之意,不过眨眼间,滚烫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就直往下坠落,“难道这也有错吗?花花,我一直以为你是懂我的,却没想到……”
“这事他一定会有办法的。”花花眉目沉凝,面色冷冽的看着长欢。
“花花,你走吧。”长欢声音带上了几分失落之感,“皇后娘娘告诉过我一些关于师父曾经的事,师父他……”长欢垂下了眼眸,将脸微微转向一旁,躲避着花花灼灼逼人的目光,薄唇嗫嚅到,“我想帮师父。”长欢说着一把拨开了花花拽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抬步便毫无留恋的直往外面而去。
“慕挽歌!”花花沉着嗓音厉喝了一句。长欢闻言,脚步微微一顿,眸光微闪间,脑中突然转过一个念头。
不如,她就趁着这个机会,将这麻烦的小屁孩给赶走,如此一来,她倒会省心好多。
一念及此,长欢的嘴角勾出一抹诡谲的笑容,眼中闪过不明的光芒。
长欢转过身来双眸沉静的看着满脸怒容,粉拳紧攥的花花,声音不起丝毫波澜,“我不管你怎么想我,背心违约也好,水性杨花也好,这件事,我都必须得做!”长欢这话说得坚决,听来不是在征求意见,而只是单方面的告诉。
花花紫眸一闪,嘴角的弧度加深了几分。
这个女人,从来都是这么固执,只要是她决定的事情,无论是谁也劝不住。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父亲我自己会守护,不用他插手!”长欢看着面上怒意阵阵,却迟迟没有爆发迹象的花花,不由得心中有些打鼓,咬了咬牙,只得加了一剂猛药,“你走,告诉那骚包蝴蝶,我和他以后也没有关系了。”长欢眼神阴鸷,这话听来一点也不像是在说笑。
花花闻言,眼神猛地一冷,嘴角挑着的弧度也冷了几分,紫水晶般的眸子里沉淀着浓浓的怒意。
长欢也是一点不相让,冷着眉目,凉薄无情的话语接连不断地从她唇舌间吐出,“当初也是念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加之你孤身一人, 我才决定留下你,可你却骗了我,然后还不吭一声的就自己离开了。”长欢说到这里声音低了几分,抬眸看向花花的眼中光芒不明,“我不能容忍别人骗我,所以……”
“哼!”长欢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花花的一声冷哼给打断,花花面色阴沉,嘴角弯出残冷的弧度。这一切,不过都是这个女人想嫁给那个瞎子所使出的把戏罢了。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对那个瞎子的感情是不一样的,果然如此呢……为了那个男人,她竟然连他也要赶走?还有,她明明是他的未过门的妻子,却竟然敢投入别的男人的怀中!
花花垂在一侧的手紧攥成拳,迈开小短腿就直往外面走去,小小的身子周围充斥着怒气。
“呵呵……”花花以手掩唇低低的笑出了声,声音中透着淡淡的苍凉落寞,这个女人,竟敢动手扇他耳光!这也就罢了,可她竟还敢妄想嫁给别人……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花花一念及此,回眸淡淡的睨了长欢一眼,眼中光芒明灭不定。那个女儿站在远处,眉眼沉静的看着前方,甚至连往他这边望一眼也不曾。
这个女人……
花花眉眼一沉,脚步不再停留的就径直离开了。
长欢看着花花渐渐隐没的身影,嘴角微微一扬,勾出一抹诡谲的笑容,没了这个会读心术的小鬼头,以后的事情可就变得顺利得多了。长欢一想到这里,面上的笑意越来越大,抬步便向着皇宫而去了。
哥哥,以前你救了长欢的命,长欢会让你幸福的,如果能够让你幸福的人只能是慕挽歌,那么长欢不介意以慕挽歌的身份让哥哥幸福。
长欢缓缓阖上了眼眸,等到她再睁开眼眸时,里面精光乍现。
花花一路疾行,身形已经恢复成了成人的模样,他嘴角紧绷,含着显而易见的怒气,他一抬手就一拳砸在了身旁的一棵树干上,只听得“轰”一声,一人合抱般粗壮的树干,在他的拳头下就这么碎成了屑。
花祭渊紫眸中冷然一闪而过,嘴角一勾,冷喝一声,“谁!”话音还未落地,他广袍一拂,一道淡紫色的流光疾如流星般的一闪而过,“哗啦”一阵树叶被扫动的声音,然后便是一团黑影向着地面猛然砸了下来。
待看清向地面上摔砸下来的那个人是谁时,花祭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眸一眯,里面闪过狡黠的光芒,他举在半空中的手随意的四处晃动了几下,然后空中那个穿着黑袍的身影就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般,在半空中随意的翻来翻去。
花祭渊眼底闪过戏谑的光,手下的动作加快,半空中那个人影就横着身子在空中迅速的打着转儿,速度快得连他周围的空气都被搅动开来。渐渐地,花祭渊慢慢失去了兴致,面上神色恹恹,他手猛地往旁边一挥,那道黑影在空中打了一个旋儿,如同旋风一般直往一旁刮去,“咚”一声撞到了一棵树干之上,止住了去势后,身子无力地滑倒在地面上。
“少……少主。”看着神色不对的花祭渊,软倒在地上的竹九面色有些苍白地唤道。可怜的他,因为放心不下,瞧瞧跟过来看了看,却没想到,竟然受到这般残酷的待遇。
他竟然被少主如同戏猴般玩耍了……竹九心中悲呼。
“你跟来做什么!”花祭渊冷冷剜了一眼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的竹九,声音仿佛含了冰渣子一般,冷凝到了极致。
“那……那个……”竹九目光虚浮,有些心虚的转向一旁,不敢去瞥一眼花祭渊冷凝的紫眸。他怎么敢说他是放心不下少主跟过来的?他很确定,如果他说出来了,那么他一定会死得很难看。一想到少主那些惯用的手段,竹九心尖儿就忍不住的颤了一颤。
“哼!”花祭渊如何会不知道竹九心中所想,从鼻中溢出一声不屑的冷哼,紫眸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那个笨女人,他要怎么做,随她好了!”花祭渊双手抱胸,后背;懒懒的倚靠在一棵树干之上,微微阖上了波光潋滟的紫眸,嘴角上挑起邪魅的弧度,面上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本宫并不是非她不可。于本宫而言,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又不缺那个笨女人一个!”花祭渊说到这里微微睁开了那双朦胧而美丽的紫眸,面上晕开云淡风轻的笑容,“而且那笨蛋,姿色还不如本宫,真不知道本宫以前是怎么看上她的!”
“呃……”竹九面色一窒,面对着这样的少主,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如果,真的并不是非慕挽歌不可的话,少主为什么要变成一个七八岁小孩的模样,巴巴地待在慕挽歌的旁边?如果不是非慕挽歌不可的话,他又为什么在慕挽歌去了边关之后,费心费力地为她守护着慕府,甚至还造出一个分身陪她前往边关,为了保护她,他竟然触犯玄武大陆明言的规定,甘心遭受着惩罚与天谴?而且,少主如果真的不在意的话,现在又怎么可能是这么一副表情?
他倒是没想到,原来少主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而且,他这谎撒得也太没有水平了吧?
竹九一想到这里心里就不可抑制的弥漫开一股喜悦,想不到,那般可怕的少主,在爱上人后,竟然是这么的可爱。
“嗯?”竹九这个想法才在脑中浮现,就明显的感觉到了周围气压的上升,压得他呼吸困难。他面色一僵,抬眸瞥去,果然……少主的面色已经明显的变了,虽然他在笑着,可竹九却感觉到了一股让他胆战心惊的寒意。
“少主,你不觉得少夫人有些奇怪吗?”竹九垂着眉眼,声音沉静的说到。原本面色阴沉的花祭渊在听到“少夫人”那声称呼时,他的面色不自觉地便柔软了几分。
“虽然样貌和言行都与以前的少夫人无多大的差别,可是……属下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竹九声音低了几分,里面透着疑惑不解的味道。
“而且,属下觉得,不管发生何事,少夫人都不是那种会背信弃约的人!”竹九抬眸看向花祭渊,眸中一片坚定。
花祭渊原本缓和了几分的面色,在听到这话时,眼神陡然一冷,嘴角勾出邪魅的笑意,他脚下一动,身形迅疾如风的就直向竹九攻去,眨眼间,竹九的衣领就被花祭渊紧紧地攥在了手中,花祭渊嘴角挑笑,“你凭什么这么相信她?而且……她竟然敢当着本宫的面扑进别的男人怀中!”
这才是他最在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