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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挽歌自从回到神帝国后,日子那是过得越来越无聊,越来越没有趣味儿了,因为某个居心叵测的人,总是找各种理由借口对她实行坑蒙拐骗!
那人的最终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她打包送上榻,然后,和他一起做活塞运动,努力地生一个宝宝出来。
这个念头,之前还没有那么强烈,可是自从那次从觉明寺拜访萧姨娘回来之后,花祭渊想慕挽歌为他生个一儿半女的念头就无比的强烈,以至于能够支撑着他一宿接着一宿的通宵折腾慕挽歌,直到累得慕挽歌精疲力尽时,某个**如狼的人,才会停下他的暴行,慕挽歌对她这个行为,嗤之以鼻,不过慕挽歌却是无可奈何。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屋内明亮的烛火被透窗吹过来的夜风吹得摇摆不停,每椅一下,慕挽歌就觉得屋内黑暗了一瞬。
慕挽歌刚刚才洗浴了一番,**的长发还在往下滴着水珠儿。慕挽歌拿过一方干巾,动作利索地就将**地头发擦了下。
慕挽歌将身上宽松的长袍裹紧了几分,缓步走到榻旁,却发现花祭渊斜躺在榻上,就着一旁明灭不定的烛火,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一本书。
慕挽歌心中好奇,站在原处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一会儿花祭渊的神色,却发现,他面容肃然,神色端正,俱是一派一本正经之色,慕挽歌不由得啧啧称奇。这倒是奇了怪了,和这**蝴蝶相识这么多年以来,她倒是第一次看见这只花里胡哨的骚蝴蝶看书这么认真。
不错不错……
慕挽歌心中对花祭渊暗自赞赏了一番,嘴角也勾出一抹满意的笑容,踱着小碎步,一步步极为缓慢地靠近花祭渊,捏着嗓子,呼吸娇滴滴地问到:“骚蝴蝶,你在看什么?这么认真?难不成,今儿个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我怎么不记得了……”慕挽歌说着就伸着脑袋向花祭渊手中握着的书看去,谁知,还没看清是个什么内容,花祭渊倏地一下合上书,神色诡异地就把手给藏到了身后,绷着一张脸,说得一本正经:“我现在可是堂堂的一国之君,自然有许多大事需要处理,有些事情,你一个女人,还是少知道……”
咦?
花祭渊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觉手中一空,垂眼瞧去,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的事!他原本好好握在手中的书,怎么不翼而飞了?
花祭渊面色大变,一张美艳如花的脸,不自觉地就瞪向了慕挽歌。
果不其然……那本书,正乖乖巧巧的躺在慕挽歌的手中。
“笨狐狸,你……你还给我!”花祭渊面色看起来有些古怪,对着慕挽歌就紧张兮兮地低吼出声。
“哦?”不过就是本普普通通的书吗?为何那骚蝴蝶反应却这般剧烈?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猫腻不成?
原本慕挽歌心中对于这本书的内容,也只是一点点的好奇而已,可一看到那骚蝴蝶如今这般紧张兮兮的神色,慕挽歌心中的好奇之意更甚,不由得更加地想看看这硬皮书里到底是些什么内容了。
慕挽歌垂眸扫了一眼硬皮书皮上写着的书名――五湖四海志。
嗯,像模像样的,看这名字,这书里的内容应当是关于五湖四海各地风土人情的。
想来,也是颇有意思。
慕挽歌眉梢眼角间挂上了笑意,抿着唇便抬手慢慢地打开了那封面,然后入目的东西,让慕挽歌双目一瞪!
慕挽歌只觉得,在那一刻,有一股热血,直冲她的脑门,一瞬间热得她的面色红胀得发烫,拿着那书的手,更是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那书里,画着两个不着一缕的人,一男一女,如同连体婴儿一般,紧紧纠缠在一起,女子头发散开,半遮住了那一双含情秋眸,看得人,直是血脉喷张。
书纸上虽然只是简单的了了几笔,可慕挽歌不得不说,画这个春宫图的一定是个高手,不然,怎么可能仅仅只是了了几笔就可以让人感受到那一股火辣辣的热情?
慕挽歌嘴角微抽,黑着一张脸,“唰唰”的就往后面翻了几页,开始的动作,慕挽歌还能勉强叫出名来,因为,那些动作,曾经她和那骚蝴蝶都是一一尝试过的,可越看到后面,那些动作慕挽歌越发地叫不出名字来了,而且,后面那些姿势和动作,一个比一个大胆,一个比一个高难度,仅仅只是看一眼,就让慕挽歌觉得全身的血液都直冲脑门而去,将她脸颊蒸得如同一个熟透了的虾子一般,还在隐隐地冒着热气。
热……好热……热得慕挽歌觉得。她整个人就要融化在当场了。
慕挽歌哆嗦着手,一下撕掉了那外面写着五湖四海志的书皮,然后几个大字,赫然映入了慕挽歌的眼帘――涨你“知识”,大展雄风的致胜法宝!
那一刻,慕挽歌只觉得额头三条黑线滴溜溜的淌过,眼前更是一片天旋地转。
原来,前些日子,他每晚必看的那本书就是这个?
当时她还当他在看什么有意思的书呢……原来,却是在看这种衅书!
真……真是世风日下,伤风败俗!
她就说,怎么最近他姿势大涨,每日每夜地都变换着各种姿势地来折腾她,原来,却都是托了这本书的功劳……
好,真是好极了!
她决定了,今晚上,花祭渊那个骚蝴蝶自己睡书房去!
慕挽歌面色黑沉得如同锅底。
花祭渊也是个聪明之人,一看到慕挽歌那阴沉不定的神色,就知道慕挽歌动了怒气,然后平日里众人敬畏,高高在上的神帝国大王,秒变温软可人的黏人小白兔。
花祭渊一下从榻上起身,一步一步地小碎步挪到慕挽歌的面前,笑颜美丽醉人,声音更是性感得让人晕乎乎地不知所以然。
“娘子,为夫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幸福着想……”花祭渊说着,身子向着慕挽歌更加贴紧了几分,颇带着几分讨好意味地说到,“娘子,刚刚我看到一个姿势,啧啧……我觉得,那个姿势大有用处,一定可以让你怀上宝宝的,所以……”花祭渊说到这里,稍微顿住了下话头,一双紫水晶琉璃般的眸子细细地观察着慕挽歌面上的神色变化,见慕挽歌并没有动怒的迹象,花祭渊才小心翼翼地继续说到,“那个……今晚,我们要不要试试?”
花祭渊的神色之间含着浓浓的期待之意。
“呵呵……”
慕挽歌闻言,凉凉地笑出了声,虽然是在笑,可只要是个稍微聪明点的人就知道,慕挽歌那笑声中的凛凛冷意,听得花祭渊不自觉地打了一个激灵,面上的笑意再也挂不住了,生冷地僵硬在了脸上。
“试试?”慕挽歌眼眸微眯,弯月般的眸子,笑起来本应该是暖意融融地,可偏偏,在她身上却透出了一股冷厉的味道。
“你自己给我去书房睡去!”慕挽歌嘴角紧绷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对着花祭渊就不留情面地低吼出声。
花祭渊瘪着嘴,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更是极其无辜地看着慕挽歌,这一切,慕挽歌视若未见!
“不去?”慕挽歌斜眼看向花祭渊,声音更见冷厉之意。
“去,去。娘子吩咐,为夫岂有不从之理?”花祭渊连忙笑着应到可话音落地了好大一会儿,花祭渊的身子仍旧杵在原处,似乎丝毫未动。
“怎么还不走?”慕挽歌眼前更加寒凉了几分。
“走,走,这就走。”花祭渊忙不迭地应到,然后在慕挽歌冷飕飕地眼神中,一步hui三回头地离开了寝殿。
于是,那**,全寝宫的奴婢下人都亲眼瞧见自家的大王,被王后赶出了寝宫,让大王一个人独守空房。
众人在感叹慕挽歌无情,为花祭渊掬一把同情泪的时候,众人心中也深深地明白了一个道理――大王惹不得,王后,万万惹不得。
赶走了那个心术不正的死**,慕挽歌心情就舒畅了许多,口中哼着调调上榻,正准备****睡觉,“哧”的一声,屋内的烛火摇曳了一下,然后“哔”的一声就熄灭了,殿内登时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慕挽歌心中咯噔一下,正准备翻身下榻,突的一个重物朝着她直直地压了下来,一双有力的臂膀,更是不容抗拒地抱上了慕挽歌的纤腰,慕挽歌大急,正准备急吼出声,突然一片冰凉柔软的东西就覆盖了上来,直直地堵住了慕挽歌的唇,封锁住了她所有的话。
隐隐约约之间,慕挽歌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到:“你不同意,那我只有霸王硬上弓了……”
“……”慕挽歌一阵无语。
原来,她千防万防,却忘了防范跳窗的狼……
呜呜……
“我们今晚来试试那个新姿势,来,笨蛋,快夹住我的腰。”花祭渊语不惊人死不休……
慕挽歌只觉得羞涩难当。
她觉得,这个骚蝴蝶自从开始看衅书之后,就变了,变得她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