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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孩子没了那次,是……是你设计的!”花祭渊额头冷汗涔涔,衣衫已经被浑身渗出的冷汗汗湿,汗津津地紧贴着他的后背,甚是不舒服,加之此刻诅咒发作,浑身的剧痛,让他差点晕了过去,脑子也是一片迷迷糊糊,可,一听到北辰卿刚才那话,花祭渊浑身的剧痛,瞬间都不是事了,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和笨狐狸那对可爱的孩子,原来,竟是被他给整掉了直,不可原谅!
花祭渊面色铁青一片,睁着一双紫水晶琉璃一般的眼眸,将北辰卿恨恨地瞪着,那副模样,恨不得能够将北辰卿剥皮拆骨。
北辰卿似乎感受到花祭渊怨恨的眼神,目光悠悠地看向花祭渊,轻笑一声说到,“哦……我还忘了说,当初……”北辰卿说到这里,目光又悠悠地转向慕挽歌,语声柔和地继续说到,“歌儿,你当初身边那个穿红衣的婢女,叫什么赤练来着,那丫头,其实也是被我杀了……”北辰卿说到这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惋惜地说到,“谁叫她,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呢……”
北辰卿说得毫不在意,可听得慕挽歌和花祭渊两人,心中却是怒火“噌噌”的直往上冒。
这个人,是她慕挽歌曾经错看他!想不到,内心里,竟然是这般心思毒辣之人!
原来,她身边的两个丫头,竟然全部都是死于他手!
绿茵,赤练,还有她那尚未出世的两个孩子,这一切,一切的都是他在暗中作祟,只怕自己,从头到尾,也是被他一直利用,利用她挫败贤妃北辰烈等人,利用她找寻聚齐五美令,更是利用她打开洞天石窟,利用她得到野萼花!从头到尾,他心中何曾放下她一星半点,他不过是把自己利用了个彻彻底底!而自己,自诩聪明,却被这么一个人给耍得团团转!
好嘲讽……她的愚蠢,害死了好多的人,还有她和**蝴蝶的孩子……
“呵呵……”慕挽歌一想到这里,不由得“呵呵”的干笑了几声,笑声之中满是嘲讽之意,笑了好一会儿,慕挽歌才止住笑声,挺直脊背,冷冷地看着对面的’北辰卿,一字一句极为缓慢的说到,“北辰卿,曾经就当是我慕挽歌瞎了眼,看错了你这个人!从此以后,你我之间,恩……恩断义绝,再无瓜葛!”慕挽歌话语急厉,对着北辰卿近乎决绝地嘶吼到,显然,两人之间的情义,已经走到尽头,到此为止了……
“你此话,甚和我意,既然如此,那我也没有必要对你手下留情了!”北辰卿说着眼底寒芒一闪,中食两指一夹,迅疾如电地就直朝着慕挽歌点去。
那手指,细嫩白皙,如同象牙玉葱一般,美丽异常,可指尖带起的,足以撕破空气的凌厉之意,却足以吓得人肝胆俱裂。
慕挽歌虽然也不是一个普通之人,可仍旧没北辰卿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压迫之力给逼得,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慕挽歌站在地上的双腿,都有些不受控制地打起了颤儿,这就是,来自强者的逼迫之感,慕挽歌无法抗拒,甚至鼓不起涌勇气去反抗。
因为,她和北辰卿之间的实力相差太过悬殊。
“笨狐狸!”因为剧痛,已经躺倒在地,蜷缩成一团的花祭渊,见此双眸大睁,眼底俱是毫不掩饰的恐慌之意,他紫水晶琉璃般的眸子里,隐隐泛出赤红之色,对着慕挽歌近乎歇斯底里地吼道。
慕挽歌闻言,心口也是一跳,她想动,想反抗,可不知为何,她的身子就是不她使唤,她根本就操控不了她自己的身子!
“动起来,动起来啊!”慕挽歌心里颇为嫌弃自己的没用,在心里无数次的告诉自己,要动起来,要反抗,可是,她整个身子就仿佛被人操控了一般,根本就不听她的使唤,就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的双脚给牢牢地钉在了地上,让她根本就迈不出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北辰卿那来势凌厉的两根手指头,越逼越近,最后,近至她的瞳孔。
慕挽歌知道,这是北辰卿的精神控制力。北辰卿的修为,很显然,已经达到了归元的高级,那是比之北辰烈和骚蝴蝶都还要高出两个等级的,所以,他如果想要将他自己的意愿,强迫给自己,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一认知到这个可怕的事情,慕挽歌心中不由得一惊。
看着那凛冽的两指越逼越近,慕挽歌心中不由得一惊,下意识地反应就是紧闭上了双眼。
“咚!”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慕挽歌本来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却没想到,只是额头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似乎,还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轻轻地抵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慕挽歌高悬着的心,不由得落回了胸腔几分,慢慢地,慕挽歌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两根白嫩细腻的手指,再睁开……
等到完全睁开时,慕挽歌这才看清,原来就在刚才,北辰卿在逼至她眼前时,他卸去了手指尖上的大部分力道,最终,原本来势汹汹,誓要夺人性命的手指,却在最后一刻,轻轻地点在了慕挽歌的额头之上。
慕挽歌两眉心中间,瞬间被北辰卿的两个手指头给点出了一点红印。
慕挽歌不由得心中疑惑,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气势汹汹要取她性命之人,此刻,却为何要突然改变了主意,不仅对自己做出这般亲昵的动作来,甚至,还用这般**溺十足的眼神看着自己,北辰卿,这是怎么了?
慕挽歌眸子中带着疑惑的看向北辰卿,那双碧海蓝天般清澈温柔的眸子,此刻厉意全无,俱是一片温柔缱绻之意,如果对方不是慕挽歌,换作其他任何一个女子,只怕都会轻易地沦陷进去。
不过,很可惜,对方是慕挽歌,所以,见北辰卿此刻温柔缱绻的模样,心中非但没有沦陷下去,反倒还戒心顿起。
“歌儿,我终究对你是下不了手的。”北辰卿话语温柔,听来就像是在对**说着最为亲昵的情话一般,让人动容,可慕挽歌心中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难受……
她抬眸,一双弯月般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北辰卿,没有说话。
北辰卿似乎也没有期待能够得到慕挽歌的回话,所以,慕挽歌这番抿唇不语,他见了也不生气,仍旧好脾气地继续说到,“歌儿,其实我是想成全你的。”北辰卿说着,看向慕挽歌的眸子,不由得深邃了几分,眼底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花祭渊,我是想放了他,曾经,我要动手的对象一直是他,可是后来……”北辰卿说到这里,点在慕挽歌眉间的手指加重了点点力道,语气幽幽地继续说到,“可是后来,我知道你深爱花祭渊,几番犹豫挣扎之后,我放弃了……因为,我想成全你的幸福。”北辰卿说到这里,话语中带起了丝丝异样,不如同之前的那般沉寂无波。
“所以,当初在禾苗居,我才会让你带着花祭渊离开,那是因为,我是真的想成全你的幸福,歌儿,你要相信,无论我对其他人怎么狠心,对你,我的心意不曾假过……”北辰卿说到这里,声音低沉了几分,带上了点点压抑的味道。
“既然,你对我是真心,也是真的想要成全我的幸福,那,你就将野萼花交给我。”
北辰卿声音温柔缱绻,配上他温柔似水地眸子,说出的话,那是让人忍不住地就要相信他的一言一语。可想起那么多人死在他的手上,慕挽歌就告诉自己坚决不能相信他的话!
“野萼花。”北辰卿微微眯起了眸子,眸子中闪过别的情绪,似乎是犹豫挣扎,最终,一切都幻灭在了他越渐阴鸷说来的眸子中,“歌儿,什么都可以给你的,可是,除了这个野萼花。”北辰卿说着,捏着野萼花的手,不由得收紧了几分。
慕挽歌闻言,勾出一抹冷笑,果然,意料之中的答案罢了。
“事到如今,你也该告诉我,你做了这么多,目的究竟是什么了?”慕挽歌缓缓阖上了双眼,掩去了眼底的一切情绪,等到她再睁开眼时,眼底已经是无波无澜,让人看不出一丁点的异样了。
北辰卿闻言,眼眸深邃了几分,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抿着唇,犹豫了好久,北辰卿才轻叹一口气,幽幽地继续说到,“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人,得皇位是为她,夺野萼花,也是为了她。”
一个人?慕挽歌心中一惊,若问是什么人,能够让北辰卿心心念念到如今地步,除了那个人,不做他想。
“苗禾?”慕挽歌虽是问出来的,可那话语之中却分明已经是肯定了。
北辰卿闻言,低垂下头来,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北辰卿才开口,缓缓的继续说到,“我要救她,我要让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