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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我没碰她!可是,她怎么能甘心就这么死去呢?她明明已经离成功这么近了,只要她在这里坚持下去,她一定可以成功的。其实,在她决定做这件事的时候,不是就已经料到会是这样的后果了吗?所以,现在,也没什么值得好不满的。
平遥手越收越紧,面上神色变了数变,复杂难明。
“奴婢谢过殿下。”平遥声音屈辱,贝齿紧紧咬着薄唇,听得出来,这话语中强自压抑的哭意。
慕挽歌也清楚地看见了她半弓着的身子的颤抖。
慕挽歌眼神一深。
平遥对着花祭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犹豫了好一会儿,终究是缓缓地直起了身子,她赤溜着的两条**,还在不自觉地打着颤儿。
平遥起身时,意味深长地望了慕挽歌一眼,在众人或惊异,或鄙夷,或怜悯的目光中,缓缓向着殿外走去。
平遥一走过去,那些围堵在殿门口的人,立即便规规矩矩地给平遥让出一条道来。
感受着周围各种复杂难明的目光紧紧绞在她身上,她只觉得自己每一脚都仿佛是踩在刀尖上一般,每走一步,就从脚底窜上一股钻心的疼痛。
她屈辱地垂下了眼睫,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很快,她就会得到她自己想要的,很快的……
平遥不断地在心中重复告诉自己,垂在身侧的手也死死攥紧,手背上青筋鼓动。
“啊――”
“怎么这么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这样成何体统!”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呸,真不要脸!平日里装作一副沉稳矜持样,原来是个这种下贱东西!”
“是啊……该不会是勾不到殿下的魂,现在破罐子破摔了?”
各种纷杂的声音如同潮水一般强行挤入她的脑海之中,字字如刀,戳得她的心千疮百孔。
平遥将那些难听的话,全都自觉的给屏蔽在了脑后,她装做只要不去想就可以当作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恍恍惚惚地回到了殿中,抬眸扫了一眼那斜斜倚靠在榻上的男人后,双腿一弯就匍匐在了地上。
“求殿下赐衣。”平遥声音颤抖,这话说得异常委屈。
她知道,只要殿下没有开口让她穿衣,这在场的人是没有一个人敢私自拿衣服给她穿的,而她自己也没那个胆量去。
花祭渊淡紫色的眸子如同利刃一般轻轻剜了那跪在地上之人一眼,声音冷冷地嗯了一声。
平遥这才缓缓从地上起身,一步步都无法落到实处,晃荡着身子,缓慢地走到了**榻旁,弯腰从地上捡起了那零散落在地上的衣裙。
慢条斯理地,一件件地将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去。
“你,昨夜没回来?”花祭渊眸色复杂地睨了一眼坐在桌旁,自始自终一言不发的慕挽歌,这话说得意味不明。
“是啊。”慕挽歌强行按捺住心头那股反感与异样,尽量做到平静地回到。
“干什么去了?”花祭渊掩在袖中的手缓缓攥紧,眼神深邃。
慕挽歌勾唇冷冷一笑,心头也起了一丝火,“刚才的事,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慕挽歌双眸微眯,眼底冷光灼灼,直直地注视着眉目淡然得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的花祭渊。
花祭渊垂下眼眸,艳丽如血的嘴唇微微勾起,声音仍旧沙哑性感,“解释,这就是……”他话音还未落地,手猛地往旁边一抓,原本正准备套上外衫的平遥,身子一下不受控制地就直往花祭渊那里倒滑而去。
眨眼间,她的身子就半跪在了花祭渊的脚前,一股无形的威压释放出来,牢牢的笼罩着她,让她跪在地上的双腿情不自禁地打着颤。
她双眸惊恐地看着慢慢抬袖的花祭渊,面色“刷”的一下更加惨白如纸,薄唇也在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殿……殿下……”他不是说过,只要自己……他就不会取她性命吗?
花祭渊神色阴冷,手指成利爪之形,一抓一吸。平遥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点点地离开了地面,下一刻,她纤细的脖颈就被一只大手狠狠扼着。
抬眸,对上了花祭渊阴冷的神色。
“殿……殿下,你刚才说,说……饶了奴婢的。”平遥面色憋得通红,嘴巴张张合合了好久,终于才吐出这断断续续的几个字。
“哦?”花祭渊勾唇淡漠一笑,一张脸美到极致,却也残忍到极致。
他扼着平遥脖颈的手缓缓收紧,不过一会儿,平遥脸色就从通红变为青紫之色,然后渐渐变为猪肝色。
“殿……殿下……”平遥口中喃喃唤着,可花祭渊自始自终都没有一点点的动摇,甚至连目光也没有向她投去多余的一瞥,他的目光,从头至尾,都是牢牢锁在慕挽歌身上。
慕挽歌黑亮的眼眸里,光芒不定。她暗自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勉强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缓缓起身,一步步向着花祭渊走近,然后在花祭渊面前站定。
花祭渊长眉微挑,眼底闪过淡淡疑惑。
慕挽歌伸手去扳花祭渊扼在平遥脖颈上的手,语声淡然,“她答应的都做到了,你,还做不到吗?”
慕挽歌轻轻地反问,让花祭渊神色一僵。
扼着平遥脖颈的手缓缓松开,“咚”一声,平遥的身子如同纸片一般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后背冷汗涔涔。
刚才,她很切实地感觉到了死亡,那种空气渐渐被挤出胸腔的感觉,憋闷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那只冰凉的手,如同来自地狱的触手,紧紧地贴着她的脖颈,让她不寒而栗。
不过,还好,她活了下来,虽然……
平遥低垂着的眼眸,眼底深处划过一抹暗光。
虽然她是靠着那个女人,才捡回一条命,可是,她绝不会感谢她!
平遥掩在袖中的手缓缓攥紧。
花祭渊神色更显阴冷,眉目沉戾地扫了一眼半瘫在地上的平遥,冷喝了一声,“滚!”
平遥面色惨淡,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连滚带爬地就直往殿门外狼狈冲去。
一时之间,屋内就只剩下了面面相觑的慕挽歌和花祭渊,面对而站,两人当中,谁也没有先开口讲话。
静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慕挽歌微垂着眉眼,一直在静静地等待着,她想,他一定会给她一个说法的。
可等了好一会儿,慕挽歌仍旧没有听到那个低沉性感的声音响起,她心往下一沉,心中不可抑制地弥漫开一股失望。
她猛然抬头,沉着一张脸,拂袖就转身往外走去。
“你,不相信我吗?”
慕挽歌脚步才刚刚踏出,身后就传来一道意味不明的声音,慕挽歌听不出里面含着什么滋味。
慕挽歌嘴角一勾,弯出一抹嘲讽的弧度,相信?呵呵,连一句解释都没有,让她如何相信?他至少也该给她一个说法?如此,她才能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他……
前世的自己,就是对慕挽月毫无戒备地相信着,所以,连她和自己相公暗通款曲的事,她也不能今早察觉,直到死的那一刻,才幡然醒悟过来。
她本以为,重活一世,她可以觅得自己的幸福,一切都发生了改变,可刚才,她亲眼目睹的那一幕又算什么?
他的背叛,算什么!
慕挽歌眼底阴晴不定,心口仿佛破了一个洞,凉凉的风透洞而过,冷得让她指尖忍不住打颤。
“嗯……”慕挽歌闷哼一声,眉头微微蹙在了一起。她前行的脚步,再也迈不开一步,直直地僵在了原处。
她低头一看,一双大手正牢牢地扼在她的腰间,力道大得仿佛要刻进她的身体中一般,更像是要将她就这么拦腰折断。
慕挽歌痛得微微咬紧了牙齿。
“笨蛋!”花祭渊将下巴轻轻地贴在慕挽歌的头顶,双手紧紧勒在慕挽歌腰间,声音含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都到了如今,你,还不相信我吗?”
说到后面时,他的声音低了几分,透着淡淡的倦怠之意,“昨夜,我没有碰她。”
花祭渊用侧脸轻轻蹭了蹭慕挽歌的头顶,声音低沉。
慕挽歌闻言,眼眸一瞠,心中满是惊异,张口便要质问,可话还没出口就被花祭渊打断,“你别说,听我说……”
他语气不重,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容拒绝的味道。
慕挽歌果然听话地闭上了口。
好,那她就听着,看他那张说惯甜言蜜语的嘴,能说出什么为他辩解的话来……
慕挽歌嘴角噙着冷笑,静默不语。
“昨夜,我想我中了幻术。”花祭渊声音沉重了几分,眼眸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光。
“幻术的境界依个人修为而定,修为越高,幻术就越足以以假乱真。而昨夜……”花祭渊眯了眯眼眸,里面冷光灼灼,他薄唇微扬,挑着冷厉的弧度,“昨夜的幻术很高明,连我都没能分出真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