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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寸草不生李姨娘闻言冷哼一声,斜眼狠狠地剜了慕挽歌一眼,抿着唇没说话。(着颇为惋惜的摇了摇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姨娘这般糟蹋自己,难免会被扣上不孝的名头。不管如何,姨娘也不要想不开啊。”慕挽歌最后一句话语调拉得极长,听来有几分让人磨牙的味道。
“慕挽歌,你这话什么意思!”李姨娘瞪着一双眼,冷冷的看着慕挽歌,“你以为这是我愿意的吗?要不是昨夜……”李姨娘一下顿住了话头,眼中涌过别的情绪,里面波涛汹涌一番后,最终归于平静,“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请回。”
“也好,姨娘早些歇着。最近天气虽说已经转暖,可夜里也还是有些冷的,姨娘可要保重身子,不然旧疾发作,咳嗽起来那可是掏心掏肺呢。”慕挽歌说着盈盈一笑,微一探身,将红唇凑到李姨娘耳边,声音低沉,“你可得好好保重身子,我,还没玩够呢。”慕挽歌嘴角一勾,眼眸眯成弯月弧度,转身就缓步向着桂枝院外走去。
李姨娘身子一僵,面色犹如打翻了的调色盘一般,难看到极致。看向慕挽歌那渐行渐远的身影的眼神,也仿佛淬了毒一般。
慕挽歌,现在就让你嚣张一会儿,过不了多久,你一定会为你以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秀,你说昨夜发生了何事?李姨娘的头发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绿茵走在慕挽歌身后一步远的距离,含着笑意的问到,十足十的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滤芯现在只要一想起李姨娘那一头如同被狗给啃了的头发,心中就好笑得不行,而且看李姨娘发梢那微微卷曲的模样,李姨娘的头发昨夜里应当是被人用火烧了无疑。再想想李姨娘刚才那副为了躲避秀而摔了一个狗啃屎的模样,绿茵只觉得心中畅快无比。
“我想应当是被人放了一把火,没被烧成寸草不生算她幸运了。”慕挽歌嘴角勾出笑意,明眸弯弯,颇有几分狡黠的味道。现在,就李姨娘那副样子,只怕她以后是更加不敢出门见人了。
“寸草不生?”绿茵一想起李姨娘光头的样子就忍不住咯咯的笑出了声,一边笑着一边说到,“秀,要不今晚奴婢再带人给烧个寸草不生?”
慕挽歌嘴角弧度加深了几分,淡淡地睨了绿茵一眼,声音悠远,“不急,以后还有更好玩的。”
慕挽歌嘴角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意,淡淡的睨了绿茵一眼就缓步向前走去,绿茵连忙跟在慕挽歌的身后。
夜色沉寂,万籁俱静,清音阁也在朦胧的月色下酣然睡去。一道身影如同幻影一般直冲清音阁主屋而去,一掠而进。青色的纱幔蚊帐里,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沉沉睡去,而另一个看来挺拔俊秀的身影向着那青丝纱幔**缓缓靠近。
一只素白的手伸出,轻轻地撩开了青丝纱幔,手指微微蜷着,缓缓向睡在**上之人的脸颊拂去。
“啧啧,这长相确实不错。”一道啧啧称赞的声音轻轻响起。
虽然声音很轻,可慕挽歌也已经敏锐的察觉,其实自那人一踏进这屋中,慕挽歌就已经有所察觉,她之所以不动,不过是想看看来人究竟是想干什么。
“这皮肤,看着也像是能掐出水一般,这皮肤摸起来,手感一定不错。”来人还在不怕死的低声说道,说着还真就伸出手去缓缓向着慕挽歌的脸摸去,可就在那只咸猪蹄即将要碰到慕挽歌的脸时,慕挽歌倏地睁开了眼睛,风驰电掣的出手,一把抓住了那只手,目光冷然的看向坐在**旁之人,嘴角弯出玩味的弧度,“一花,长得也不过如此。”
“什么!”来人一听慕挽歌这话,如同被点燃的炮仗一般,噼里啪啦的就炸了开来,瞪圆了一双眼睛,那个一花恶狠狠地看着慕挽歌,眼底深处隐隐有着一团叙苗在闪烁,“你敢再说一遍?”
“听得还不够清楚?我说你不过如此,不过小小的给了你一个饵,你就乖乖上钩了。”慕挽歌动作极度的优雅的缓缓起身眯着一双眼看着来人。来人说实话长相也是上乘,他的美不同于蓝汶的精致细腻,天生带着一股忧郁的气质,他的美是一种野性的美,张扬的红衣,就好像是一团烈火,在熊熊的燃烧着,燃烧着他所有的激情。他眉眼精致,一双丹凤眼勾着狂野而又浪荡不羁的笑意,直勾勾的盯着慕挽歌,那眼神就好像是慕挽歌一丝不挂的坐在他面前,任他打量。本是极度下流的眼神,可在他身上看来,却是那般的令少女自甘沉醉,难怪帝都城中众多的贵秀们自愿被他……
“自古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能遇上慕二秀这般的美人,就算死了又如何?”那个红衣张扬,眉眼精致的男人说得毫不在乎。
“是吗?”慕挽歌用力一捏,只听得一声骨骼错位的声音,红衣男人咧了咧嘴,却强自忍住,嘴中还在不正经的嚷嚷到,“哎哟,明明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怎么行事这般粗暴?”
“你若不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会更加粗暴。”慕挽歌嘴角勾出寒凉的笑意,衬着她弯弯的眉眼,竟有些残忍的味道。
“那麻烦你对我粗暴些。”红衣男人嘴角露出一个痞痞的笑,一副犯贱的小模样。
慕挽歌眼神一沉,手下力道加重,红衣男子连忙痛得哎哟出声,直呼让慕挽歌轻点。
“你怎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轻点……轻点,痛死了。”
门外正扒着窗户听着屋内的动静的两人,听到屋内的叫唤,不由惊得互相对视了一眼。
“绿茵姐姐,你说秀在和那个一花做什么?秀不会被占便宜?”画屏眉目沉凝,看向绿茵的眼中写满了担忧。
“放心,秀自有分寸。”
“哎哟,你怎么碰那里?轻点,很痛哎,轻点,怜香惜玉,懂不懂?”屋内隐隐传来一个男人软着声音求饶“撒娇”的话语,听得绿茵和画屏齐齐打了一个哆嗦。
“真……真的没事吗?”画屏脸上担忧更甚。
“这……”绿茵也有些没了底气,将耳朵更往窗户上贴近了几分,蹙眉听着屋内的动静。
“你怎么能骑在我上面,我是男人,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里面那男人还在不停的抱怨着,声音中有丝异样。
“什么?”绿茵和画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到了惊骇担忧的情绪这帝都城中有许多的贵夫人秀都自愿被他采撷,想来这什么一花也是有些本事的,那万一秀被他那些下流的伎俩给骗了怎么办?
所以此刻两人根本就来不及多想什么,推开门就往里面冲了去。可里面的那一幕却惊得绿茵两人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慕挽歌一手按住一个红衣男子的肩膀,一手提着他的后衣领,猛地一把将他的脸狠狠按在了地上,让他整个人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地和大地亲吻,而慕挽歌,就那么侧跪在他的身旁,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睥睨着他,这副姿势,真是诡异得很。
绿茵和画屏嘴角微微抽了抽,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女上男下……这一花的嘴怎么就这么贱呢?真让人恨不得能撕烂了才好。
“说,慕府三秀一事怎么回事?你真动了她?”慕挽歌声音低沉,眼中闪过利光。
“好,我说。”红衣男子被慕挽歌紧紧制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好妥协,“那夜,我悄悄潜入你的房中,本来是想找你的,进屋一看,哪里知道是那个女人,当时我就意识到不对,转身就跑了,哪里还敢去动她?”
“此话当真?”慕挽歌挑眉反问。
“比珍珠还真。”红衣男子一脸真诚样,就差举手发誓了。
“后来我听说那个什么三秀被逼死了,还说是被我给糟蹋后,她一时不忿羞辱之下才自杀了。这么大一顶莫须有的帽子扣在我头上,我哪里能忍,知道这事是谁设计之后,我昨夜去一把火烧了那个女人的头发。”红衣男子说到这里气得哼哼了几声,嘴中不满的嘀咕,“谁叫她敢拿我来做挡箭牌,我必定要给她点教训。”
慕挽歌闻言,细细打量了红衣男子的神色,见他不像是在说谎,就放开了紧扣着红衣男子的手,声音不明意味,“你轻功不错。”
红衣男子闻言面色一窒,嘴角露出尴尬的笑意,“我该谢谢你的夸奖吗?唉……”他颇为遗憾的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我自以为傲的轻功,有一天竟然会输在一个女人手里。”
慕挽歌微微一笑,她轻功自然是比不过眼前这个男人的,可是,她会缩地成寸之术,这自然就不一样了。但是,这个她不会告诉别人。
“我暂且信你,你走。”慕挽歌冷声说到,红衣男子勾唇一笑,扬声说到,“我叫赤焱,记住了。”身影一掠屋内就不见了他的踪迹。
“绿茵,有事我要交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