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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更近一步花祭渊低眸,一双紫眸牢牢得锁着那个粉面含春,笑得一脸得逞的女人,嘴角勾出一抹玩味儿的笑容,声音磁性动听,“你可知道你这是在玩火?”
慕挽歌抿着嘴角,笑得眉眼弯弯。一双眼睛如同浸了一汪清泉一般,清亮灼人。她伸出小手缓缓地抚上了花祭渊美艳动人的眉眼,将那眉眼如画的脸小心翼翼地捧在了掌心中。她微微抬头,让自己滚烫的脸颊紧紧地贴在花祭渊略显冰凉的下巴上,嘴中咕哝了一句,“真舒服。”
她说着身子还往花祭渊怀中钻进了几分。
花祭渊平日里见着她时,她都是一副冷静聪慧的模样,行事向来规矩谨慎,哪里会有这般出格的举动?就连刚才,在身中媚药的情况下她都能忍住对北辰烈的亲近无动于衷,那么她现在……
花祭渊眸色深了几分,嘴角弯着的弧度也加深了几分。若仔细看去便会发现,他的眼底竟然缓缓漾开一层笑意。
花祭渊揽在慕挽歌腰间的大手不由得紧了几分。
“嗯……”花祭渊突然闷哼一声,他低头看去,原来就在他刚才神色恍惚间,慕挽歌突然抬头就生涩地一口咬到了他的下巴上,给他白皙的下巴上留下了点点的口水印,当然还外加几颗若隐若现的小牙印。
花祭渊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声音带着**溺,“笨狐狸,你还真是尖牙利齿……来,让我看看你的利牙。”花祭渊说着还真煞有其事地打量起了慕挽歌。
慕挽歌此刻面色红得如同一只煮熟的虾子,眼神一片迷离。
她此刻心里难受得厉害,脑中别的什么想法也没有,只觉得花祭渊的触碰让她异常的舒服,舒服得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她只觉得她与花祭渊这般的接触还不够,本能地她还想索要更多。可苦于无法,她急得在花祭渊怀中扭开扭去,小手更是胡乱地到处摸,她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急于找到门路求生却始终不得所法的孩子一般。
花祭渊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他的泄处直冲他脑门而去,他不由得下身一紧,喉头也变得干哑了许多,几欲要冒出烟来。
“住手!”实在忍受不了慕挽歌这无意识的挑逗动作,花祭渊忍无可忍地低吼出声。
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温香软玉在怀,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深爱的女人……她这是在试探他的忍耐力吗?
“你在胡来,发生了什么不可控制的事,你,可别后悔。”花祭渊瞳仁深邃了几分,紫眸定定地看着慕挽歌。
慕挽歌此时只觉得自己热得都要爆炸了,她只想凉爽一点,而眼前这个人在她看来就像是一块冰雪一般,让她异常舒服,所以她忍不住想接近。
看着慕挽歌似乎丝毫不懂他话中的深意,花祭渊颇为无奈。
罢了……他花祭渊岂是这种趁人之危之人。
花祭渊强自忍耐住泄处的那股热意,脚步加快,转过几个角后便抱着慕挽歌来到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
感受到慕挽歌越来越不规矩的小手,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花祭渊心知不能再耽误下去,需得马上给慕挽歌解这媚毒。
花祭渊弯腰将慕挽歌给小心翼翼地放倒在雪地之上,手抓过几个雪团,轻轻地拍到了慕挽歌的脸上,暂时缓解了下慕挽歌的灼热。然后他手指聚力,手腕一翻,手指迅疾如电地就往慕挽歌身上各处的穴道上点去。他手指蹁跹,指尖拖曳着细小的流光。
花祭渊凝着眉一点一点地将那媚毒从慕挽歌的身体中逼出。
两人一前一后地盘腿坐在皑皑白雪之上,紫色华袍和绣着各色牡丹的花袍如同一层层绽放的花朵一般铺叠在雪地之上,加之两人都是容颜绝色,所以这一幕美得让人惊心。
过了大约一盏茶功夫,花祭渊才缓缓收回手。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几粒药丸,登时一股沁人心脾的馨香弥漫开来。
花祭渊不容多说地就将那药丸一咕噜地给慕挽歌喂了去。
看着慕挽歌渐渐恢复正常的神色,花祭渊嘴角一勾,身子前探,一张艳丽的红唇亲昵地靠在慕挽歌的耳边,声音邪魅,“这下你和我更不能两清了。”他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变得有几分婉转和委屈,“你刚才吃尽了人家的豆腐,你,必须得负责了。”
他温热的气息一下又一下地撩拨着慕挽歌的耳廓,慕挽歌心尖一颤,一股细小的电流顺着她的脊背直窜向她的脑门,一时让她有些羞红了脸。
花祭渊眸光轻轻一瞥,看见慕挽歌颊染红晕的模样,心中一动,嘴中溢出轻笑,“刚刚那般大胆,现在却这般害羞了?”他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戏谑之意,一下让慕挽歌脸颊更加红晕。
花祭渊见此,嘴角的笑意扩大,渐渐地由开始的轻笑变为了爽朗的大笑。他微微弯曲着手指,不经意地就亲昵地刮了刮慕挽歌的鼻尖。
慕挽歌身子一僵,面上神色有些微妙。
慕挽歌抬眼睨向满面笑意的花祭渊,心中也不自觉地弥漫开一丝喜悦。
她想,这个长得这般好看,身份这般尊贵,能力这般强大的男人是喜欢自己的,不然在自己刚才药性发作时做出那般惹火的动作,他又怎么能忍住不……要了自己呢?如果不是真心喜欢,顾及她的感受,想必一个女子主动送上门,没有几个男子能够拒绝。
慕挽歌一想到这里,心中就涌上一股特别的滋味。
慕挽歌缓缓从雪地上起身,微微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对着花祭渊盈盈行了一礼,嘴角含笑,“今日之事多谢你了。”
花祭渊眼神深邃了几分,声音仍旧不正经,“既然要谢,还是那句话,以身相许如何?”
他这话虽然听来有几分戏谑,让人听来像是在开玩笑,可若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他的眼底深处闪烁着一道期许的光芒。
慕挽歌抿着唇没有说话。
花祭渊眼底不自觉地闪过一丝黯然,随即不在意的笑了笑,声音动听,“我要你和我越来越扯不清,最后只能对我以身相许。”花祭渊嘴角勾出一抹明艳的笑意,刹那间如同繁华绽开,让慕挽歌眼前一花。
慕挽歌突然想起了什么,抬眸认真地看着花祭渊,说得肯定,“太后寿宴上慕挽月与左君逸的那一幕是不是你弄出来的?还有,赵凤澄和北辰烈那诡异的一幕是不是也是你的手笔?”
花祭渊看着慕挽歌一脸认真的样子,嘴角微挑,眼底闪着不明的光,却抿着唇不说话。
慕挽歌嘴角微弯,也没有再说什么,可心中却已经明白了一切。
“现在,慕挽月应当已经出手了。”慕挽歌直直地盯着花祭渊,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声音带着点点邀请的意味,“等会儿有趁戏,你要一起去看吗?”
慕挽歌眼眸弯成了月牙的弧度。
“乐意之至。”花祭渊嘴角笑意加深了几分。
慕挽歌和花祭渊淡淡地对视了一眼,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言而喻了。在这一刻,花祭渊知道,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这边两人之间一片温情脉脉,凉亭那边却已经是风云渐起。
“大秀,奴婢去清音阁找了找,并没有看见二秀。”璇儿急急地撩帘子走了进来,面上难掩焦急之色。
“什么?”慕挽月蹭的一下从座椅上起身,“二妹妹刚才身子有些不适,说要回房歇会儿,怎么会不见人呢?”慕挽月目光直直地看向璇儿,声音冷了几分,“是不是你没有认真找?”
“大秀,奴婢确确实实是里里外外都找了一个便,着实没有看到二秀。”璇儿面色急切,看来倒不像是在说谎。
慕挽月闻言,面色担忧,可眼底深处却有着一丝微不可见的畅快。她抬眸扫了一眼北辰烈的座位,那个位置已经空了许久,慕挽月见此,嘴角微挑,勾出一抹笑意,想必他现在已经得手了……慕挽歌,这次,我要让你一一尝尝我当初的痛。慕挽月眼神一深,她不由得想起了当初太后寿宴上明德偏殿里的事。那是她的屈辱,她的痛,今日她要一一还在慕挽歌的身上!
慕挽月借着担忧慕挽歌安危的借口,便要带着一帮子的下人一同前去寻找慕挽歌。
“我也去。”北辰卿清然出声,颀长的身姿缓缓站起,他修长的腿一迈就向着亭外走去。北辰卿一走,赵凤澄自然也没了再坐在这里的乐趣,大呼了一声,“我也要去。”然后猛然起身,脚步轻快地就冲着北辰烈的背影追去。
连皇子殿下都要出去寻人,这些个达官贵族哪里还能坐得住,当即也纷纷起身向着亭子外走去。
慕挽月见此,嘴角隐匿的笑意加深。人越多,等会儿闹起来就越好玩。
一群人可谓是浩浩荡荡地四处去找寻慕挽歌,转过几个假山,走过几条纵横交错的鹅卵石铺就的地面,一副诡异的画面以猝不及的姿势一下就撞进了众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