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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初遇慕挽歌秀眉一皱,“咕”一声便将身子潜入了水中,这一看之下她不由得吓了一跳――原来,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女孩此刻正用她的双手使劲地抱着她的腰,一双水灵得仿佛能滴下水来眼眸带着几分祈求之意看着慕挽歌,这一眼看得连慕挽歌的心都化了。..
“姐姐,救我。”她的声音稚嫩清脆得让人闻之舒心。她说着身子猛地一扑便直接扑进了慕挽歌不着一缕的前胸。那个柔软的身子一贴上来,慕挽歌浑身一僵,面上的表情也有几分僵硬,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她从来没有与人这般亲近过……
那个小女孩一下伸出手环住慕挽歌的脖子,糯声糯气地说到,“姐姐,有坏人要挖花儿的心,姐姐帮帮花儿好不好?”那个小女孩说着将身子更紧一分地凑近了慕挽歌,将那颗乌黑的小脑袋埋进了慕挽歌的肩窝里,看她这个样子倒似是极为贪恋慕挽歌的怀抱。
“你……”慕挽歌眸色暗淡了几分,她不禁想起自己那个还未出世便死去的孩子,如果……她当初不那么无用,如果她生下了那个孩子,她是不是也会像眼前这个漂亮得如同精灵一般的女孩儿一样这般依赖着自己?
慕挽歌低眸看向那个孩子,这才发现,她有一双如同紫水晶一般美丽的眸子,勾魂摄魄,很容易便让人沉溺在那双美艳不可方物的眼眸中。
“该死!他跑哪里去了!”隐隐地一道气愤的声音传来,慕挽歌神色一凛,一手抱着那个孩子一下破水而出,手凭空一抓,衣裙从岸边飞了过来,慕挽歌在空中几个旋转,待得她落到地上时,她已经穿好了衣裙。慕挽歌抱着那个孩子轻轻一跃便躲上了一棵枝叶茂密的树上。
正在此时一队人刚好来到了这里。
“怎么一眨眼间又让他跑了?该死的!”其中一个背上背着一把重剑的人一拳锤了一下树后怒吼到。
“是啊,好不容易等得月圆之夜,竟然就这么让他跑了!”说话人的语气中满是遗憾,“如果我们兄弟几个能够分食他的心脏,那我们就可直接达到洞虚……”
“嘘……”突然一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一双凌厉的鹰眸四处扫量了一番,然后拔地而起,手成鹰爪,携着雷霆万钧的力量便直冲慕挽歌所在地地方抓来。
慕挽歌一惊,身如翩鸿轻盈一跃,脚尖轻点树尖,一下便飞跃至几米之外。
“哼,原来不过一个黄毛丫头。”那人一看见慕挽歌,从鼻中发出一声冷哼,眼神中也写满了不屑。
“你交出你手中那个孩子,我们可以饶你不死!”他们一行五人,面目肃然地与慕挽歌对恃着,身周的空气不禁也开始渐渐凝固。
“你们一群大人竟然要挖一个孩子的心。也太不知臊了些。”慕挽歌闻言也沉了面色,一想起他们刚才所说的分食,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知死活的毛丫头!如此,你就休怪我们手下无情了。”他说着手指凭空一划,一道红色符咒携着火焰在空中漂浮着,他手指向慕挽歌一指,符纸瞬间化为一团烈火直奔慕挽歌而去。慕挽歌手指当空一划,“嗖嗖”几下就画了一个蓝色的水符,当空一指,符纸化为一泓湖水,“嘶”一声就将那团火给浇灭。
“哼。”他们冷笑一声,其中一人广袖一甩,一张符纸拖出紫蓝色的光一下从袖中飞出,他嘴角一勾,扯出一个薄凉的笑意,指尖凝聚着几团蓝白色的光芒,当空画了几下,原本空白的符纸上就被他画上了一个长相凶恶的猛兽,随着他的一声,“去!”那只猛兽伸展了一下四肢,拔开腿长嚎一声便从符纸中一跃而出。他的眼睛犹如铜铃般大小,目泛红色凶光,浑身的长毛根根犹如钢针一般,闪着金属般冷冽的色泽。
他两只前蹄刨了刨地面,然后后腿一蹬,迅如疾风地向慕挽歌奔去。慕挽歌见此秀眉微皱,这几人之中,除了其中两人她可以探知他们的修为大概在启灵中级,其他三人她均无法探得他们的实力,现在看来,只怕他们是达到了洞虚中级。
慕挽歌面上神色有几分凝重,脚尖一点地身子便轻盈跃起,此时那只猛兽仰天长嚎了一声,猛地一甩身子,他身上那如同钢针般的长毛便化为无数细针牢牢地将慕挽歌包围其中。
“丫头,你现在交出那个孩子我还可以饶你不死,不然……”他未完的话被一声冷哼取代,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慕挽歌低眸看了看紧紧搂着自己腰的孩子,眼底情绪不明。
“你……要交出花儿吗?”她的语声中带上了一丝不确定。慕挽歌垂下眼睫,掩去了眼底情绪,待她再抬头时眼底已是寂然无波,慕挽歌弯眼一笑,声音清脆,“我自知自己敌不过你们,你们要她,我给你们便好了。”慕挽歌说着眼睛弯成了一道弯月。
“识相就好。”
“那你们快收了这东西,看着吓人,你们也知道忻娘胆子小。”慕挽歌瘪着嘴说得一脸委屈,缩着肩膀,那样子看起来倒像是真的受了惊吓。慕挽歌弯月眼轻轻一扫,发现他们不为所动,不由得继续说到,“我修为不敌你们,人数也比不过你,你们还怕我能跑了不成?”
“你废话少说,要么现在交人,要么死!”那个幻出猛兽的大汉扯着嗓子怒吼到。慕挽歌闻言,眼眸微眯,薄唇一勾晕开一抹笑意,“也好,既然如此那倒还不如我挖了她的心自食,到时只怕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了?”慕挽歌说着就一把抓过那个自称花儿的孩子,将手威胁性地放在了花儿的左胸上。
“你……”底下人面色全都一黑,脸上露出了焦急之色。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做出了让步,“好,我们答应你。”那人说完浓眉一凝,双手冲着那猛兽一指,喝了一声,“收!”那猛兽便化为一道紫蓝色的流光“嗖”一声便被收回了那人的袖中。
埋在慕挽歌肩窝处的花儿微蹙着秀眉低声说到,“姐姐自己离开,不……不用管我了。”
慕挽歌闻言揽在她腰际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道,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没有开口说话。
“无论如何我也决不会交出你!”突的一道声音直蹦上了花儿的心头,花儿心中一颤,转眸看向慕挽歌,却发现她目光之中坚毅一片。不知为何,听到她心中真实的话,她心中竟然弥漫开丝丝喜悦,不禁深嗅了一口气,将她的味道牢牢地记在了心间。
“丫头,交出来。”那人说着就伸出了手朝着慕挽歌步步逼近。
“好啊。”慕挽歌弯眼一笑,薄唇抿出一个魅惑的弧度,抱着花儿抬步一步步向着那人走去。就在伸手要将花儿交给那人之时,慕挽歌掌中暗自集聚了一股力量,所谓擒贼先擒王,就让她先把他拿下再说。
那人正眉眼含笑地准备一把抓过花儿时,慕挽歌广袍一翻,一股凌厉的气流便直逼他面门而去,眨眼之间一只素手就狠狠地扼上了他的咽喉。慕挽歌拖着他脚尖一点就掠出好几米远,眉眼冷厉地与其余四人对恃。
“大哥――”其余四人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好你个丫头,我真是太低估你了!”那个被慕挽歌扼住咽喉的人斜眼睨着慕挽歌,眼神之中冷然一片。
“你们让那个孩子走,我就放开他。”慕挽歌说着示威性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眼神冷光凛凛,“不然,我手一抖……”
“你敢!”其余四人齐齐吼道,看向慕挽歌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只恨不得能将慕挽歌千刀万剐。
“敢不敢可不是你们说了算的。”慕挽歌说着眼底冷光一闪而过,手指缓缓收紧,那人立马便有些呼吸不畅起来,不过一会儿面色便已经憋得通红。
“好……我们让他走。”其余四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咬了咬牙恨声说到。慕挽歌嘴角微勾,“花儿,你先走,姐姐一会儿便去找你。”
花儿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慕挽歌后,转身便快步地跑开了,不一会儿身影就消失在了密林之间。
不知为何,花儿最后望向慕挽歌的那一眼,情绪复杂到竟让她无法辨清,慕挽歌甚至都开始怀疑那真的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吗?
“我们已经放了他了,你还不快放开大哥!”
“等等,万一我放了他你们转身立马去追那个孩子怎么办?所以我们还是再等等好了。”慕挽歌说着弯眼一笑,透着一股子的灵动狡黠之意,那样子看来真像是一只奸诈的狐狸!至少在那几个人的心里是这么想的。
“你……”他们气得面色都有些扭曲,可也拿慕挽歌无法,只能冲着慕挽歌干瞪着眼,毕竟,他们不敢拿大哥的性命相赌。
几人就这么对恃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那四人急得额头冒汗时,慕挽歌终于慢悠悠地开了口“好了,我这就放了他。”慕挽歌说着红唇一勾,另一只掩在袖中的手掌间凝聚了一大团的光,突然一道厉风刮过,慕挽歌一掌猛击向那个被她挟持之人,几人见此面色大变,立马出手去接被慕挽歌一掌击飞之人。
慕挽歌趁此机会随手折下一片树叶,将它往空中轻轻一抛,随之慕挽歌纵身一跃踩上了那片树叶,驱动体内的灵力,便御着那片树叶扬长而去,只留给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
“大哥,我们要不要追那个死丫头!”
“算了,再过一刻天色就要亮了,现在我们最关键的还是想想躲在什么地方才能逃过他的猎杀。”被唤作大哥的人轻咳一声顺了顺气后说到。
“啊?”几人闻言全都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天色,果然,天际已经隐隐泛白,看来天……是要亮了。一想到这里,几人的面色一刹那间全都变得惨白,那个人……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他要杀的人,又有谁能够逃得掉呢?他们当初就不该一时贪心……
“大哥,那我们还是快逃。”声音中难掩惊慌害怕。
“嗯。”五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念一动间便御剑离开,只闻得一阵剑风扫过树叶的沙沙声。
密林深处,一个小小的身影虚弱地依靠在一棵树干上,秀眉紧蹙。丛林之间,突然几道邪如鬼魅般的身影一闪而来,不带起一丝风,甚至连一草一叶也未曾惊动。
“嗖嗖”几声,几个统一身着黑袍的男子便跪在了那个看来年约七八岁的孩子面前。那领头之人发髻高挽,被一个白玉冠一丝不苟地束了进去,剑眉星目,薄唇无情,整张脸棱角分明地如同是用斧头削凿而成,通身上下透着一股冷静肃杀之气。
“属下来迟,请少主责罚!”那人单膝跪地,低垂的眉眼间尽是对那个身子斜斜依靠在树干之上的孩子的敬畏。
“确实该罚,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任务,你去杀了这五个人。”他原本闭着的眼睛倏地睁开,里面翻卷着滔天的冷意,一双紫眸剔透得好似能吸进世间所有的光华。他缓缓抬手,手指当空一画,几道紫光闪过,空中便浮现出了不久前与慕挽歌交手的那几人的模样。
“他们竟敢对少主下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那领头之人面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但他心中对那五人却是充满了敬佩之意。从来还没有如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打他们少主的主意,要知道他们少主那可是绝对的强者,世间能与他相比之人只怕不出三人,最重要的是他们少主是个有仇必报之人,哪个人只要一句话惹得他不开心了,他都必定要让别人比他千倍万倍的不开心,而且还要让他全家都不开心,所以,这下他们不死都不行了……他真的在心中替他们悲哀。不过,他们既然有胆子打少主的主意,就得有本事承担这样的后果!
“竹九,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话了?”竹九口中的少主也就是不久前还窝在慕挽歌怀中一副虚弱模样,娇弱地叫着,“姐姐”和自称“花儿”的人,可此刻的他眼眸斜扫间自有一股迫人的气势,逼人不敢直视,哪里还有半点刚才那一副柔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