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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水师有很多舰船,舰长在那时候称为管带,副舰长就叫帮带,我的日语就是其中一个姓王的帮带教的,沒有开战的时候,他们经常与日本人有接触,他就在那时候学会了日语,我出生在渔村,父亲早年救过这个姓王的帮带,后來我父亲出海打渔死在了海上,这个姓王的帮带就时常接济我们一家人,在教我读书之余也教会了我日语。”左登峰不愿对方一一审问,直接说了个详细。
“左真人,王帮带为什么要教您日语。”大头见左登峰肯解释,立刻放缓了语气。
“我当时也不清楚,后來才明白过來,他们经常跟日本人打交道,知道日本人狼子野心,他也了解日本海军的实力,知道他们早晚会來侵扰中国,我家又在沿海一带,王老爷子教我日语是为了让我在日本人打过來之后有条生路。”左登峰平静的说道。
大头和万小塘闻言对视了一眼,眼神皆是半信半疑。
“我生于公元一九一一年,冰封的时候是一九四一年,不到三十年的时间我能拥有紫气巅峰的修为,这一点日本的忍术是做不到的。”左登峰再度开口。
“那您为什么会紫阳观的法术。”大头抬手摁下了万小塘举枪的右臂,时至此刻他才知道左登峰真实的年纪并不比他大多少。
左登峰闻言微微皱眉,这个问題看似简单,实际上非常难以回答,必须从头说起才能令对方理解。
“我先前在文化所工作,二十四岁那年得罪了文化所的领导,被发配到了一处偏远的道观,在道观里遇到了一个女子,熟识之后跟她成了亲,后來在无意之中遇到了这只猫,当时这只猫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黄金项圈,那时候它刚从古墓里逃出來,饿的瘦骨嶙峋,被村民抓住之后要砍下它的头摘下它脖子上的项圈,是我和我妻子救了它,那只项圈后來被村民卖到了济南府,日本的藤崎大佐那时候正在试图寻找十二地支医治他们天皇的疾病,发现项圈之后便带人來到了我们居住的道观,我的妻子为了救我而送了命,我伤势好转之后从道观里发现了一部阐教修真法门阴阳生死诀,修行略有小成我就外出寻找藤崎大佐为妻子报仇,结果被阐教清凉洞府的玉衡子发现我所使用的法术是阐教所有,他便废除了我的灵气修为,那时候我已经得罪了很多人,在逃难的时候在河南遇到了你们紫阳观的一个道人,他传授了我紫阳观的法术,但是他所传授的法门和真言大部分都是错的,我到现在也只是使用了紫阳观的行气法门配合以炼血化气的练气法门练气行功,移山诀也只是粗通,至于观气术和御气诀的精妙法术我根本就不会。”左登峰平静的说出了事情的经过,他只挑选了有用的讲述,省略了大量无关细节。
“左真人,您别怪我们,我们也是被日本人吓怕了。”大头闻言愣了良久,最终深揖道歉。
“走吧。”左登峰冲十三招了招手,转身先行,他沒有对大头的道歉做出回应,因为他心中有气,他极少提起自己的过去,也从不以自己的悲惨遭遇博取他人的同情,大头和万小塘逼他说出了他不愿外人知道的往事,令他心情极为低落。
大头和万小塘此时皆是面带惭愧,二人此刻处于左登峰的保护之下,竟然还审讯他,结果审出了对方的悲惨往事,这让二人羞愧无地,自责不已,跟在左登峰身后连声道歉,万小塘将一半的责任归咎于左登峰,怪他不愿说话,缺乏沟通,由此产生了误会。
“我为你们寻找三件东西,你们送我回家,这只是一郴易,你们不要试图跟我做朋友,我沒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左登峰的声音不带丝毫感**彩,他不喜欢这里的环境,也不喜欢这些人。
二人闻言驹闭嘴,讪讪的跟着左登峰走向那架画着红鸭蛋的白色飞机。
日本鬼子的飞机比先前的那座飞机内部装饰要豪华很多,甚至有卧床和餐厅,但是日本飞机的质量不好,机舱顶部的油漆在受到有毒雨水的冲刷之后已经斑驳爆皮。
万小塘坐进了驾驶位置,逐一的提出某一按钮的具体位置,左登峰一一加以指点,飞机上的按钮和开关很多,不过大部分是辅助作用,常用的操纵按钮不超过二十几个,在左登峰的指点之下,万小塘快速的检测了飞机,确定飞机在补充了燃油之后仍然可以飞行。
随后由左登峰出手将飞机推回跑道,万小塘和大头二人寻找加油车为飞机加油,在二人忙碌着发动汽车的时候,机场内大量的死人纷纷前往攻击,大头挥舞巨斧大肆砍杀,后來死人越围越多,大头开始左右开弓,右手巨斧和左手除魔诀并用,可是即便如此他仍然无法阻止如潮水涌近的尸群,时间一长,情势开始危急。
这一幕被正在推移飞机的左登峰看在了眼里,但是他并沒有立刻前往帮忙,而是佯装无觉的干着自己的工作,与此同时以眼角余光观察着大头的情况。
他此举并非刻意报复,而是另有原因,在他与紫袍道人初次相遇的时候,紫袍道人曾经使用过搜魂诀制服这些死尸,大头是紫袍道人的弟子,已然度过天劫,自然也能使用搜魂诀,他为什么不用。
又等了片刻,大头仍然沒有使用搜魂诀去对付死尸,而那些死尸已经打碎了汽车的玻璃试图攻击驾驶室里的万小塘,左登峰见状沒有再迟疑,快速闪身上前出手相助,玄阴真气成片冰封,这些死尸体内的细菌并不喜欢低温,在感受到气温骤降之后,纷纷避开。
大头腾出手來推动汽车,万小塘趁机发动汽车,开着汽车向飞机驶去。
“你为什么不使用搜魂诀对付它们。”左登峰佯装无意随口问道。
“搜魂诀扯阳魂要折寿的。”大头愕然的看着左登峰,这是基本常识,左登峰竟然不知道。
左登峰闻言点了点头,挥手召回了正在攻击尸群的十三,转身向回掠去。
在回掠的时候左登峰悄然皱眉,他对紫阳观的法术了解不深,对魂魄的了解也有限,而今听大头一说他才知道这些死人的魂魄全在身体里,而并非像紫袍道人所说的那样只剩下了七魄,到底是大头不了解尸体的情况还是紫袍道人沒有说实话。
细想下來,左登峰感觉紫袍道人好像也沒必要在这个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撒谎,最主要的是紫袍道人本人的确出手搜魂了,或许是大头对死尸了解不深,死尸的三魂确实不在体内。
左登峰沉吟良久,放弃了对这个问題的思考,死尸的三魂是否在体内可能关系到这些死尸能不能被救活,而这个问題对他來说沒有任何的意义。
众人忙碌了两个多小时,飞机再度起飞,这一次左登峰被要求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在万小塘需要翻译的时候给予帮助。
万小塘和大头先前曾经误会过左登峰,故此机舱内的气氛显得很尴尬,二人有意无意的通过递水送饭等小动作向左登峰表达歉意,左登峰并沒有因为心中有气儿而加以拒绝,二人不是他的朋友,却也不是他的敌人,最主要的是他能理解中国人对于自己作死还殃及全球的日本人发自骨髓的那种痛恨。
由于左登峰沒有拒绝二人的道歉,机舱内的气氛逐渐缓和,二人也识趣的沒有再去探问左登峰的*,只是向他请教民国时期的一些事情,左登峰话不多,二人问什么他就简略回应,多余的话一句也沒有。
二人知道左登峰先前曾经寻找过十二地支,便问他地支都在什么地方,左登峰随口说了几处,当说及罗布泊的时候大头和万小塘來了兴趣,大肆谈论着罗布泊的神秘和那里发生的古怪事情。
“你们刚才说的那个八十年代在罗布泊失踪的地质学家叫什么。”左登峰出言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彭加木,您认识他吗。”万小塘出言说道,经过先前的误会,她也开始以“您”來表达对左登峰的尊敬和歉意。
“他失踪是哪一年,那一年他多大。”左登峰出言问道。
“八十年代初期,具体哪一年我记不清了,失踪那年好像是五十几岁。”万小塘出言回答。
“一九四零年的时候阿木十五岁,四十年后正是五十几岁,应该是他。”左登峰叹气摇头,叶飞鸿在与他分别的时候曾经请他给阿木起个大名,他当时随口说了一句‘在姓和名之间加个字’,现在看來叶飞鸿明显是理解错了。
“您认识那位失踪的科学家吗。”万小塘瞪大了眼睛出言问道。
“他沒有失踪,只是回家了。”左登峰平静的说道。
二人对于左登峰的回答并不满意,急切的追问细节,左登峰却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先前他被二人犹如犯人一般的审问一直憋着一口气,这一次他是故意说一半留一半,让二人也尝尝憋气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