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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拂急切的想要在水属阴猪进水之前留下它。因而兵行险着。奋不顾身。力求一击见功。但是她忽视了地支强大的生命力。护手金甲插入了它的脖颈也并沒有令它毙命。水属阴猪受创之后弯曲身体以右侧后爪急速的蹬向玉拂。
“小心。快闪。”左登峰在旁看的真切急忙出言告警。水属阴猪的爪子足有清水观的蒲团大。掌厚爪利。不可小觑。
声音的传递需要时间。玉拂反应也需要时间。抽出手臂同样需要时间。就在玉拂试图抽手之际。水属阴猪的后爪已然电闪蹬至。将正在试图抽手的玉拂蹬飞了出去。
常言道身大力不亏。水属阴猪体型庞大。受创之后的蹬抓是拼尽全力的。玉拂被蹬飞之后去势甚急。顷刻之后撞上了数丈开外的一颗大树。伴随着一声闷哼。颈后的法针被震飞了出去。
“它不怕毒。”玉拂落地之后。单臂撑地抬头高喊。
左登峰闻言陡然皱眉。地支是由地气催生而出的。具有极强的生命力。这只水属阴猪虽然身受重伤。却仍未毙命。它是水属地支。一旦入水。伤口很快就会愈合。因此必须赶在它逃进水里之前拦下它。但是他现在身在半空。无法再度前掠。而玉拂法针离体之后实力大减。也无法拦住那只水属阴猪。
水属阴猪受创之后发出了悲惨的哀叫。人鱼听到它的叫声之后立刻舍弃左登峰游向小岛意图接应救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人鱼为了加快速度并沒有潜入水下。而是在水面急速游动。它们此举无形之中为左登峰创造了机会。快速移动的人鱼为他搭建了一座“浮桥”。左登峰灵气运转。在人鱼的背上连番借力。急速的向小岛移去。
到达小岛边缘之际。那只水属阴猪距离湖水已经不过三丈。左登峰落下之后玄阴真气全力发出。彻骨的低温令得急速冲至的水属阴猪哀嚎倒退。
“交出内丹。饶你不死。”左登峰见状立刻凝气高喊。这只水属阴猪已然无法逃回湖中了。它自己肯定也知道这一点。因此左登峰不想再费周章“杀猪取卵”。他的目标不是杀了这只地支。而是要得到它的内丹。
水属阴猪此刻脖颈处有着两处血洞。鲜血汩汩外流。但是它体型庞大。一时半会儿还沒有亡命之虞。因此听到左登峰的喊声之后并沒有立刻吐出内丹。而是椅着硕大的猪头环视左右。寻找逃命的路径。
“吐出内丹。我们立刻就走。如若不从。难免开膛破肚。死无全尸。”玉拂此刻已然回过气來。站起身堵住了水属阴猪的退路。
水属阴猪闻言还是沒有吐出内丹。不过那些湖水中的人鱼也沒有冲二人抛扔水矛。很显然。这只水属阴猪正在犹豫思考。
左登峰和玉拂沒有再催它。用不着二人催促。它脖颈部位快速涌出的鲜血已经在催它做出决定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左登峰此刻面对着这只水属阴猪。可以清楚的看清它的样子。它的头颅虽然像猪。但是肢体却有七分像鳄鱼。这是一只感应地气而生的动物。与其他动物沒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说白了就是单一的物种。只有它这么一只。
水属阴猪的长相异常丑陋。由于它长的非常丑陋。所以左登峰无法根据它的样子來判断出它的性情。水属阴猪一直在流血却并沒有吐出内丹。这并不表示它不知道该怎么做。而是它不舍得自己数千年积累下的那点灵气。动物与人不同。它们沒有灵气的修行法门。只是靠本能一点点的积攒灵气。灵气积攒的缓慢。來之不易。所以它们对内丹更加看重。第一时间更新 舍命不舍财的人大有人在。这只水属阴猪弄不好也是这种性格。
想及此处。左登峰自怀中取出了那只铁盒。打开之后将那两枚已经融合在一起的内丹捏在了手里。这是土羊和金鸡的内丹。左登峰此举的目的有二。一是告诉这只水属阴猪他要的就是内丹。第二个用意是让水属阴猪知道。倒霉的不止它一个。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倒霉不怕。就怕沒人陪着自己一起倒霉。都倒霉了。也就不能算是倒霉了。
“这里还有。”玉拂见状猜到了左登峰的用意。自怀中取出了那枚子鼠的内丹。水属阴猪闻声微微转头。地支内丹的大小相仿。此外它的本能也可以感觉到玉拂手里捏着的内丹正是它邻居的。第一时间更新
左登峰一直正视着水属阴猪的眼睛。这是一种强势的表现。目的是向它施压。让它主动吐出内丹。免得再费周折。平心而论。水属阴猪若舍命回冲。他真不一定拦得住它。
由于正视着水属阴猪。所以左登峰清楚的看到了它神情。他拿出那枚融合在一起的阴属内丹的时候水属阴猪反应不大。真正起作用的是玉拂手里的那枚子鼠内丹。这阳属水鼠跟水属阴猪都是水生动物。子鼠未能幸免。水属阴猪就知道自己也跑不了了。
左登峰感觉自己和玉拂现在就像两个打劫的土匪。冲进别人的家里拿人最宝贵的东西。第一时间更新 这些被打劫的人有的想得开。财去人安乐。有的是守财奴。就是不舍得。这只水属阴猪就是守财奴。它脖子上的两处伤口都很大。血流不止。但是它一直在犹豫。到最后由于失血太多。竟然轰然扑倒。
“现在怎么办。”玉拂走了过來打量着晕厥过去的水属阴猪。
“你受伤沒有。”左登峰关切的问道。玉拂先前被击飞了出去。换做常人定然无法活动。即便玉拂有金甲护身。左登峰还是担心她会受伤。
“先前与三川素一战也令我定魂法针崩飞。那次我受了不小的内伤。这一次法针同样崩飞。但我并沒有感觉到经脉受损。”玉拂面露疑惑。
左登峰闻言点了点头。玉拂的阴阳生死诀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由十二经络共同承担冲击。好过由任督双脉单独承受。
“现在怎么办。”玉拂伸手指着那只水属阴猪再度发问。
“还真有要钱不要命的。”左登峰延出灵气自湖中引出少许湖水泼向那只水属阴猪。度过天劫之后可以驱使灵气移动物体。也就是通俗所说的隔空取物。
湖水所至。水属阴猪立刻苏醒。它最需要的就是水。只要入水。伤势很快就会痊愈。左登峰的举动令它苏醒了过來。也令它眼珠子一转起了逃跑的坏心。
“你认识它吗。”左登峰见状伸手指向蹲坐在东岸的十三。
水属阴猪先前可能并未留意十三的存在。毕竟十三已经沒有了内丹。气息不强。经左登峰一提醒。它立刻看到了十三。这一次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左登峰能看懂的表情:惊讶。
左登峰见状沒有再威逼。因为他知道水属阴猪很快就会妥协。果不其然。片刻过后水属阴猪终于有了动作。腹部开始抽动。少顷过后。一枚青色的内丹被其吐了出來。
这只水属阴猪虽然个头不小。但是内丹不大。跟其他地支的内丹大小相仿。比豆粒稍大一点。不过这只水属阴猪比较邋遢。随内丹吐出的还有不少涎水。第一时间更新
水属阴猪吐出内丹之后的表现就像一个财主交出了最值钱的宝贝。一边闻嗅一边哼哼。
“饶你不死。速速离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烧。”左登峰见状出言驱离并安慰。水属阴猪自然听不懂什么青山和柴火。但是它知道左登峰在撵它走。闻声缓慢的自二人身边爬向水边。一步三回头。
“这家伙真是个贾胡。”玉拂见状出言笑道。贾胡是剖腹藏珠典故的当事人。说的是一个人过分重财。轻重颠倒。
“能保住命就不错了。”左登峰撇嘴笑道。他虽然不在乎这些地支的生死。但是能不杀最好还是别杀。一來玉拂虽然下狠手。她的本意也是不杀。二來又抢又杀有失仗义。给钱就不要命。不给钱那就得杀了。
水属阴猪缓慢入水。入水之后脖颈部位的伤口以肉速愈合。二人见状暗惊神异。
水属阴猪在水面上流连了良久。直待左登峰将那内丹与其他两枚内丹融合。它才哀嚎一声潜入了水中。那一干人鱼也随之而去。
“它做什么去了。”玉拂见水属阴猪潜入水中。担心其于水下发坏。
“回家哭去了。”左登峰兴奋的看着三枚内丹融合而成的那枚内丹。这枚内丹内蕴三色。加入水丹之后波光流动。虽不透明却极为晶莹。
“它与这些人鱼好像并非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玉拂笑着换了个话題。先前水属阴猪晕厥的时候那些人鱼并沒有离去。
“地支只能控制毒物。不能控制别的。阴猪和人鱼之间可能是一种自愿追随的关系。毕竟这头猪曾经救过它们的命。”左登峰将内丹放进铁盒纳入怀中。
“你有沒有注意到这只地支的脖子上沒有项圈。”玉拂出言提醒。
“我早就看见了。它脖子上要是有项圈儿就怪了。”左登峰忽然想起一个问題。俩人都在岛上。这下得游回去了。
“为什么这么说。”玉拂面露疑惑。
“姜子牙放走它的时候将项圈取走了。不然别人会知道它的身份。”左登峰随口说道。
“他为什么要那么做。”玉拂追问。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明知故问。它如果在别的地方被发现了。别人就知道濮国灭亡了。如果有好事者一查。姜子牙就得背罪名了。”左登峰出言解释。
“姜子牙为什么沒杀它。”玉拂再问。
“不杀还有回环的余地。即便有人发现了这里的事情。他也可以解释是毒物之间争斗造成的。他如果杀了这头猪。就是在毁灭罪证。坏人就当定了。”左登峰说着抓起了玉拂的手。
“你想做什么。”玉拂脸色微红。
“把你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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