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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头没看清陈天是怎么跑到路边去的,但是自己人多势众,怕他干球。
地方宽敞,足够四人一起参战,刚才被打飞了棒球棍的混混也已经从不远处的草丛里捡了回来,朝陈天扑去,陈天淡定站立,丝毫不将几人放在眼里。
欧阳庆山在车里看的惊魂不定,眼看着一群人将陈天围了起来,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升起,却又迟迟下不了决心。
“砰”的一声,第一根落下的钢管,被陈天侧身避开,顺势一脚踩住,钢管直接砸在地上,小混混收势不住,人往前扑去。
陈天伸手一抓,一把抓住混混的衣领,手中用力一带,混混的脑袋正好迎上了左侧挥下来的棒球棍,准准的打在混混头顶之上,“咚”的一声闷响,陈天听了都替混混觉得疼,混混眼前一黑,疼的嗷的叫了一声,被陈天一把甩到一边,捂着脑袋直打滚。
“牛逼克拉斯啊,自己人都下这么重手,真是我辈楷模。”
陈天嘲讽一句,脚一抬,把混混头头打来的棒球棍踢回去,没想到偷偷果然有两把刷子,棒球棍竟然没有被踢飞,只是人后退了两步:“有两把刷子啊,难怪能当领导。”
说话间,身体后撤,身后的一根钢管落空,陈天左手向后一拍,一张拍在拿钢管混混的小腹之上刚脏位置,小混混只觉得肝胆俱裂,手中钢棍瞬间拿捏不住,掉了下来,整个人只能后退到底捧腹打滚起来。
钢管还没落地,陈天脚一勾,勾住钢管,再一甩,钢管横着打着旋飞了出去,正好打在第一个被车门撞到道沿下水沟里,刚好爬上来的混混头上,混混惨叫一声捂住头,又摔了下去。
陈天是聪明人,知道这群混混受人指使,所持有的武器都不算管制器械,但是他也不会用手去拿,粘上自己的指纹就比较麻烦。当然了,这群人还没有被看在眼里,完全用不着武器。
陈天看全场唯一还站着的两个人,一个混混头子,一个在陈天身后,捡回棒球棍的混混:“来吧,一起上,让我看看你们两有没有点尿水。”
“小子,别嚣张,你得罪的人可不是你应该得罪的,就等着吧。”混混头子恶狠狠说了一句,对陈天身后的混混喊到:“给我上。”
混混一狠心,提了棒球棍就朝陈天冲过来,棒球棍从拖着变成自下而上的横扫,混混头子看准机会,陈天一转身,他便动了,脚下飞快跟着朝陈天冲去。
陈天冷笑一声,稍稍后退一步,让两人的距离变得差不多,趁两人即将攻到,陈天朝后一侧,同时伸手一抓,“砰砰”两声,两人的武器互相攻击到对方身上,混混头头太惨了,手下人自下而上的棒球棍准准的打在他的两~腿之间,小弟弟一股剧痛直入骨髓,紧跟着竟然感觉不到小弟弟的存在。
“还以为有个王者。”陈天拍拍手,看着一地横七竖八各种哀嚎的混混们:“没想到全是战五渣。”
紧接着,陈天不怀好意的看向了货车和后面面包车,他们的司机可都还没下来。可是,让陈天傻眼的一幕发生,两辆车竟然不约而同的调转方向,一脚油门逃也似的飞驰而去,陈天张大嘴,好半天才说道:“你们这么讲义气,爸妈知道吗?”
“叔叔,走吧。”
陈天拉开车门上车,对已经发动汽车的欧阳庆山说道。
“我刚才真想一下子撞死这帮王八蛋。”开车上路的欧阳庆山还没太缓过神儿来,这时候才想起来关心下陈天:“小天你没事吧?”
“没事,毛都没掉一根。”陈天随意道,心想难怪上车时汽车已经启动,原来刚才欧阳庆山想开车撞人来着,幸好自己手快,没给他机会,否则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幸好,幸好。
“我们刚才应该报警的。”欧阳庆山缓过神来,才觉得刚才失误了,可是已经都开出去老远的路程,天色已经大亮:“这明显就是有人指使,肯定是那个王八蛋冯大师,我去他大爷的。”
欧阳庆山也是性情中人,骂起人来一点不含糊。
陈天却不在乎,随意道:“报警耽误时间,我们正事要紧,左右没什么损失。这冯大师想必不会善罢甘休,这事情迟早还是要解决,否则等我走了,说不准他们会迁怒你们。”
欧阳庆山豪气的拍拍自己胸脯,说道:“小天你放心,今天这事情是太突然了,我们做玉石生意的,什么人没见过,我手底下公司保安个个都是退伍军人,伸手了得,一干人也很仗义,等回来我安排下,调几个人道别墅这边照应几天不成问题,他们总不至于一直都守在附近。真要敢来,保证吃不了兜着走。”
一听这话,陈天倒是放心不少,心想也不奇怪,做玉石生意,一个看似不起眼的石头,可能就是十几二十万的价格,没点安保手段肯定不行。这欧阳庆山倒是聪明,请了退伍军人做安保,安全方面的确不用太担心,毕竟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退伍军人,绝对不可能是那些街头小混混能比的。
只不过,陈天想的要深一些,那冯大师修炼了一些内家功法,并且略有成就,可见其背后可能有一定靠山,否则靠招摇撞骗混不到如此风生水起,只不过所知有限,暂时没办法分析的更多。
陈天已经下定决心,等治好了欧阳珊珊的病,得好好查一查这个冯大师的背景,解决了后顾之忧,自己才能回学校,否则这边如果因为自己出了什么事,那可就不好了。
“冯老头,等着吧,等哥亲自打上门去,有的你好看的。”
陈天在心里对冯大师说道。
从欧阳庆山家出发,到大理龙门乡,有二百公里出头,不过有一半路程没有高速,只有省道县道,加上早上遇到拦路的混混们耽误了一点时间,还顺便吃了个早饭,两人直到上午十一点左右,才到达目的地。
“我们找个餐馆吃午饭,顺便打听吧。”陈天从车里看龙门乡这个镇子,和大多数的乡镇一样,平日里不怎么热闹。
“好。”欧阳庆山开车,停到一个看着还不错的川菜馆前,两人下车走了进去。
由于还不到饭点,店里还没有其他顾客,只有一个四五十岁的穿制服的服务员正在擦桌子,见来顾客,便停下手中工作过来招呼:“几个人?”
“两个。”欧阳庆山回答,边跟着引导走到一张小桌坐下,边问道:“这会儿还没到饭点,上菜快吗?”
“快,马上也到饭点,菜什么的都是备好的。这是菜单,你们看看吃点什么。”服务员递过一张菜单,然后帮他们拿了壶水过来。
欧阳庆山做主,随便点了四个菜一个汤两个米饭,交给服务员,等她将菜单给了厨房出来后,欧阳庆山才招呼说:“大姐,你是这个镇上的人吗?”
“是啊,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服务员阿姨虽然年纪比较大,但是做事说话干净利索。
“那太好了,我们打听个人。”欧阳庆山欣喜道,然后看向陈天。
陈天会意,问道:“阿姨,就是这边人称‘药神’的老中医蒲大夫,您知道他住在哪吗?”
“你们找蒲神医啊?”服务员惊讶,显然是知道的,不过随即摇头说道:“不过可惜了,蒲神医不住在镇上,而且已经好几年不治病了,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晚节不保,一次疏忽差点出了人命。陈天心里想着,嘴上却说:“我们不是来求医的,只是受人所托请教件事情,只知道是在这个镇上,但是不知道具体的住处。
“住处其实很好找,毕竟不是隐居到大山里去了。”服务员说:“从镇东头出去,顺着路一直走,有一条岔路口有座土地庙,就从那条路进去,具体哪一家,你们到了就知道了。”
服务员阿姨还故意卖了个关子。
两人吃过饭,直接驱车前往,镇东头那条路上,果然,走了约莫三公里左右,就看到一条路口有土地庙的岔路,车子拐进去就走的比较慢,服务员卖关子说到了就知道了,但是具体哪家还得观察才行。
再走了二三里路,拐了两个弯,陈天眼前一亮,指着大路一边小河的对岸说:“绝对就是那一家了。”
为什么这么肯定,因为拐过一个弯,赫然就能看到对岸一个有着木栅栏的房子,房子后面是竹林,房前挺大的慢坡地里,分成整齐的一块一块,种着各种各样的草药,有的正开着花。哪怕是距离有上百米,陈天也一眼认出来,距离最近的一块田里玉净瓶一样小花的植物,正是中药王不留行。
大致看下,这房子前地里,竟大大小小重了三十多种草药,这要不是“药神”的家,陈天打赌以后就叫陈地,难怪那位服务员阿姨说到了就知道。
等欧阳庆山在过河的小桥的这头停好车,陈天拉车门说道:“叔叔,你在这等着,我自己过去吧,否则他可能不见你,这老头脾气也是有点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