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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接连吐出几口浊气,他快要虚脱了,心里满是不平,少爷我回个家,怎地弄得跟地下一样,暗诽一声晦气,便迈步朝前庭而去。
一路徜徉,没走多久,便来到了一幢屋子前。
我的菲儿小宝贝,一夜不见,如隔千百秋啊,大哥想念你得紧,快来让我抱抱,让我亲亲,让我摸摸...
某男口水都泛滥了,昨夜良辰美景,秋宵一刻值千金,本打算,靖王寿宴后,来一场烛光晚餐,弹弹吉他,唱首歌,念念情诗,亲个嘴,亲啊亲啊,意乱情迷了,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可是,这么好的计划,硬是让萧紫洛那妞给破坏了,现在想起,心口都是隐隐的痛,我i啊,昨晚要不是少爷看你身受重伤,定要将你摆成十八般模样。
心里愤懑了好一阵子,心神徐徐收敛,嘴角又漾起一缕邪笑,搓着手掌,慢慢推开门,伸进脑袋,“菲儿,我回来了。”
连续唤了好几遍,见无人理会,便知陆菲不在,不由逸兴阑珊,心中微微失落,便迈步朝厨房走去。
“少爷,是少爷――”一个女婢看见夏宇,立即惊呼一声,小脸上迸shè出一阵莫大的喜意。
“碧儿,小姐呢?”夏宇淡淡一笑,一连走了几个地方,没见着陆菲,不由好奇的问。
“小姐听说少爷在攻城,便带着陆少爷去了西门。”碧儿眨巴着眼睛道。
攻城?有一个人攻城的吗?夏宇一阵无语。想起小妮子,不由温柔一笑,也对,要是陆菲知道自己无恙,绝对会第一个冲去,看上一眼,才肯放心。
“我回来的事,不可宣扬,你去带几个人,叫小姐回来。”夏宇道。
碧儿点头。而后又道:“对了。少爷,府上来了几个人,说要见你,现在正在大厅等候。”
“什么人?”夏宇愣了一下。不由问道。
“是三个女子。长得很好看呢。”碧儿如实的回答。
夏宇心中一动。让碧儿退下,便迈步朝大厅走去。
不会是天香谷的几个丫头来了吧,应该不会。我交代过的,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不能来扬州寻我,那会是谁呢?
一边走,一边想,没多久,便来到大厅门口,往里面一望,便见三个女子,俏生生的端坐着,品着香茗,姿态从容。
其中一个,说是女子,不如说是女孩更好,女孩面带稚气,小脸圆圆的,挂着婴儿肥,显得清纯无比,像一个天使一般,一对黑溜溜的眸子,仿佛两颗明亮的星辰,小嘴嘟着,好奇的四周打量,说不尽的可爱。
“臭sè狼,你回来了!”得,不用介绍了,一听便知是安如雪了。
安如雪满脸的欢欣,见到男子,娇躯一僵,眸子深处,不由地涌上一股泪意,顷刻间,泪水夺眶而出。
夏宇淡淡一笑,心中满是暖意,月余不见,小丫头又长高了些许,恁地想念,便迈步过去,不理会其余二女,将安如雪搂进怀中。
“呜呜呜――”
许是找到了依靠,安如雪立时嚎啕大哭,登时泪如泉涌,打湿他一大片衣衫,尽管只是月余,但如果,时间一旦承载了思念,便会无限的被拉长。
她想他,无时无刻不想,纵使身陷囹圄,也禁不住那缱绻而又悱恻的思念,好像脑海深处,早让男子的身影霸占,无论如何,都断不了缠绵的想念。
“呜呜...坏蛋,我...我...呜呜...以为...呜呜....你...呜呜....死了...呜呜。”安如雪扬起小脑袋,神情凄楚,语气断断续续。
“我怎么会死,我还想多活两年,看看雪儿两年后,还会不会喜欢我。”夏宇细细的安抚,用手轻拍女孩的后背。
“会的,会的。”安如雪耸了耸鼻子,认真的点头,心中泛起甜意,原来他还记着和我之间的承诺。
她想笑,但泪水却止不住的往下流,身躯微微耸动,不知过了多久,夏宇低头一看,见怀中的女孩,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眼角挂着两行晶莹的泪珠,嘴角却漾起一缕浅笑,贝齿微露。
他一丝不苟的擦去泪水,看见怀中的女孩,心弦拨动,这个小妮子,简直爱死老子了,缓缓的将她抱起,便叫来几个婢女,作势递过安如雪。
“不要,我不...臭夏宇,你不准丢下我,不准...”小丫头搂紧他的手臂,小声呓语着,蹙着眉头,一脸的忧sè,好像知道夏宇会将她交给别人一般。
夏宇摇头苦笑,便吩咐婢女拿来一块毯子,轻柔的盖在安如雪身上,抱着她,坐下身来。
安如雪似有所感,许是闻到熟悉的味道,不曾离自己而去,眉头松开,嘴角又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夏宇看得好笑,刮了一下她粉雕玉琢的鼻子,便将目光转移,瞥了一眼二女,便冷冷道:“莫姑娘,幽小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其余的两名女子,赫然是魔教圣女莫诗萱和魔教右使幽若兰!
幽若兰身子一颤,见夏宇冷漠以对,心中没来由的一痛,满嘴的苦涩,果真如此,再相见,形同陌路。
她复杂的望着男子,发现他成熟了许多,眼神炯然,深邃无比,面sè平静,喜怒不形于sè,丝毫看不出端倪。
莫诗萱深深的看着夏宇,眸光烁动,不知想些什么,她看不透他,觉得他就是一个谜一般的人,他让她很挫败,这种挫败感,是她从未有过的。
她向来以玩弄计谋为乐,整个魔教,是她的筹码,整个江湖,是她的赌场,多年来,她玩的不亦乐乎,从未见过敌手,纵使势均力敌的,也不曾出现。
可如今,一个初入江湖的男子,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感到挫败感,这没来由的击起了她的好奇心。
“夏宇,你是如何知晓圣教的分坛?”
莫诗萱直抒来意,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圣教的分坛,所知者寥寥数人而已,向来神秘莫测,隐伏在暗处。
当初,幽若兰回到圣教,将此事说出,惊住全场诸人,连父亲都惊动了,毕竟,圣教的分坛的消息一旦泄露出去,后果绝不堪设想。
魔教复出,九大宗门虎视眈眈,连朝廷都yu横刀而来,若是消息泄露,那些分布在大赵各地的分坛,顷刻间便会遭受毁灭xing的打击,魔教复兴,成了昨i黄花。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夏宇冷笑道,拿起身旁的一杯茶,仰头喝尽。“你们既然将雪儿送回,我的承诺,必定会遵守,如果没事的话,恕我不远送。”
夏宇不想与魔教牵涉太深,但如今早已陷入两难的局面,在观音山禅寺时,莫问天为了抢夺塔拉巴桑,连朝廷也敢得罪,但结果,塔拉巴桑却让自己给杀了,使得莫问天便宜没占到,却惹了一身sāo。
“你――”莫诗萱神sè微愠,但又很快的敛去怒气,道:“希望阁下能遵守约定,我可知道,阁下有着数位红颜知己!”
她丝毫不掩饰威胁之意,说罢,不等夏宇回话,便站起身来,脚踩莲步,走出大厅,一个纵身,便消失不见了。
幽若兰面sè踟蹰,看着夏宇yu说还休,声音温婉道:“夏宇,天下大乱在即,国难当头,一念之间,便可覆巢,你与圣教结恶,恐怕难有回旋的余地,何不趁早寻一处安身之所,庇佑一生?”
夏宇心里感动,深知幽若兰说的在理,大赵一乱,秩序崩溃,江湖风云一起,人命贱如草,彷如浮萍一般,居无定所,颠沛流离。
趁风雨yu来之际,筹备一番,才是正理,但屈身一处,苟且一地,又岂是他所想所求的生活。
他摇了摇头,淡淡一笑,道:“若兰姐,记不记得,我说过一句话?”
幽若兰叹息一声,眸光黯淡下来,但听到‘若兰姐’时,心头微颤,漾起点点欢欣,轻轻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是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夏宇喟叹一声,面sè带着不符年龄的沧桑,好像看透了世间的苍凉。
幽若兰深深的凝望,神sè一愣,这个男子,终究不是自己能理解的。
...
幽若兰走了,夏宇抱着安如雪,回到房中,细细的将她放在床上,用被子盖好,便出来门。
来到大厅时,陆菲和虎子一干人,正好走进来。
“大哥!”陆菲娇吟一声,立时飞扑而来。
夏宇宠溺的刮她的鼻子,道:“说好要在家里炒好菜等我回来,害我中餐都没吃,饿死了。”
陆菲眼睛微红,想到最晚的场景,心底恐慌难填,她一个娇弱女子,哪里见过那样的大战,看着满地的死尸和鲜血,一阵怯意不由地漫上心头。
“夏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虎子疑惑的问,他不久前,看见一个骑黑马的汉子,闯东门未遂,落荒而逃。
夏宇嘿嘿一笑,问道:“那汉子闯到哪里了?”
“下一个应该是北门。”
不错啊,这才多久,就回来一圈了,夏宇心中暗笑,坚强的粉丝们,继续加油,继续坚守,我会默默为你们鼓掌打气的。
“我这就去做饭。”陆菲甜甜一笑,嗔怪的望了夏宇一眼,转身朝厨房走去,夏宇一把拉住她,笑道:“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