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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冠喜清楚地很,这袖管都撸上去那么高了,想要出千,怕只有世界赌王才能做到。
因此他才没有叫嚣下去,而是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荷官。
荷官也清楚江宫平肯定出千了,但是按照规矩,没有当场抓住就不算,当然他也可以申请借调比赛录像放慢来看,或者对江宫平搜身。
不过那样,赌场的公正性就会受到质疑,届时暴怒的老板肯定会让这个荷官死的很难看。
因此他眼观鼻鼻观心,对刘冠喜的求助目光视而不见,反倒一脸微笑的对江宫平说道:
“江先生,恭喜了,根据比赛规则,您和刘先生在比赛筹码之外的赌注,会有三成转成您的参赛筹码,所以您现在已经有五十万筹码,可以进入上一层了。”
这个荷官心里在想,回头就去调看录像,看江宫平是怎么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撸起袖子出老千的,顺便给上面汇报一下,注意注意江宫平这个以前从未出现过的高手。
然而他却看到江宫平含笑看向他,那眼神中带着异样的光华....
看到江宫平的牌面是三条a,柏霖大松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算落回了肚里。小青同样如是,不过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又懊悔的捶胸顿足起来。
“怎么了,江先生赢了你还不高兴?”柏霖好奇的问道。
“刚才买外围的时候,你不是对姓江的没什么信心,所以让我只把我们的一半的钱买了他赢么!”小青痛悔三生地说道:
“这一下我们少赚不少啊!”
“哎呀,是啊,早知道相信他了,五万美金,2倍多的赔率,十万美金啊!至少能在帝都买个厨房了!”柏霖也再不复那淡定的神色,脸上也充满了懊恼。
在包间内,看到江宫平眼神中异光的荷官,眨了下眼睛,然后就对手下的美女服务生说道:“还不快给江先生转好帐!办理第二轮复赛手续!”
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现在愿意给江宫平行方便,而且关于这次出千真相的事情,也从他脑中消失,只记得是自己洗出来的牌。
这自然是江宫平用摄魂眼的异能给他下了一个小小暗示,毕竟这次赌赛还有各国的特工和异能者混在其中,自己能晚点被人注意到是最好不过的。
而且根据张网的判断,目标叛徒是和赌船方面有所勾结的,自己自然不希望让荷官举报自己。
很快美女服务生就为他结算好了筹码,然后江宫平又哈哈笑着在她手中的poss机上刷了一下,给了个5000美元消费,这让对方顿时眉开眼笑,要不是顾忌到人多,说不定现场就投怀送抱了。
正当他志得意满准备离开包房的时候,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咆哮:“等等,你不能走!”
江宫平扭头一看,却见是刘冠喜红着眼睛对自己在咆哮。
他冷笑一声道:“刘先生,赌局已经结束,不知道你还有何指教呢?”
刘冠喜很不甘心,他先前对那局牌局进行了反复推演,认为是自己看错了,而对方显然是扮猪吃虎,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让自己这个老手都阴沟翻船了。
原本一百万美金对他来说也不算太多的钱,可是这一次他刚参加这场比赛,就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给淘汰了,这对他声名的打击,可是比一百万美金要大得多的。
须知道到了他这个层次的赌徒,往往不靠亲自参赌,只需要在境外一些赌场以及国内的地下赌场担任技术顾问,或者收贡就可以赚得盆满钵满了。
他这一次本打算在这个赌王大赛上拿个好名次,届时所能收到的供钱会提高几个档次,可不料一出手就败在江宫平手上,这下别说供钱上涨了,不跌几个层次就是好的。
因此他还想再和江宫平搏一把,把失去的都赢回来。
刘冠喜歇斯底里地吼叫道:“姓江的,刚才你演的太好了,我小瞧你了,现在我还要和你赌,你敢不敢应战!”
江宫平耸耸肩道:“现在你已经没有参赛资格了,我不赌又何妨?”
“你...”刘冠喜被噎了个半死,正要说话,却见荷官带着两个保安挡在了他的面前。
“刘先生,您的参赛资格已经失去了,已经无法向参赛选手发出不可拒绝的挑战邀约,还请您自重,不要闹得大家都不开心!”
刘冠喜瞪着眼前的荷官,猛然歇斯底里地爆发到:“你们和他是一伙的,串通起来坑我...”
荷官脸色一变,朝后一招手,两个膀大腰圆的保安立即上前,一个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胡说下去,一个反扭住他的双手,就把他朝包间外架出去。
毕竟让这家伙这么乱喊,虽然荷官是心里没鬼不怕,但是也不能叫他这么败坏赌场名声啊。
而赌场一般对于这种输不起的赌客,都会用拳脚让对方好好冷静下的。
此时江宫平已经走了出去,和青白二女会和。
“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厉害的赌术,怎么赢的那家伙啊,我似乎看到荷官给你发的牌小啊!”柏霖装作庆功的样子,扑在江宫平怀里,小声问道。
江宫平也顺水推舟地在她吹弹欲破的脸上轻啄一口,看到柏霖白如玉的脸颊上飞起一朵红云,这才哈哈大笑地说道:
“个人吃饭的东西,这不能说啊!”
“哼,小气鬼!”小青在一旁噘着嘴说道。
“既然你说我小气,那我就小气到底。”江宫平嘿嘿一笑,递给柏霖一张卡。
“这是什么?”柏霖问道。
“让工作人员把我刚才外围赢的投注提出来了,不是说要给你们一人五十万美金,叫你们在帝都圆了买房梦么。”江宫平笑的格外奸诈:
“没想到赢的这么轻松,这是一百万美金,给你的,小青嫌我小气,就没她的份了!”
小青一听就急了,刚要和江宫平分辨,就见柏霖笑盈盈的把卡推到江宫平手中道:“江先生,这钱我可不能收。这是您冒着风险赢来的。”
“别给我高风亮节啊!咱们今天来赌船上,赌的赢的都是不义之财,给你们让你们圆了买房梦,就当我做善事了,也别以为我会有别的什么意思似的。”江宫平一语道破柏霖不想白受他人情的心思。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啊!”柏霖一想也是如此,而且万一一会江宫平要是输了,这钱在她哪里也有翻本的机会,也就欣然收下了这张卡。
只有小青可怜巴巴地看着江宫平,一双大眼睛瞪得和et一般,不断地眨巴着,那意思不言而喻。
“谁叫你要说我小气的呢!”江宫平揶揄道,然后又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脸蛋,笑道:“再说了,你不是按照我的吩咐去买了外围了么,一比二点多的赔率,你自己五万美金也该赚十多万了。”
“人家...”小青扭捏地说道:“人家开始不放心你的技术,只投了一半的钱...”
“哈哈,那就不管我的事情了!”江宫平笑了笑,准备离开,回头又看见小青委屈的眼睛都要滴出水来,这才不再调戏她,一番手又是一张同样的赌场筹码卡递到小青手里:
“看你这样,行了,哥哥我就不为难你了!这下你们两个人都可以一人一套房了!”
“哈哈,太好了!”小青激动地抱住江宫平,在他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看到江宫平瞪大了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高兴过火了,立即掩饰道:
“反正被你把便宜都占够了,我也占占你的便宜好了!”
江宫平也不和她争论这些,大手搂在她和柏霖的柳腰上,就准备离开去二层。
此时刚好柏霖看到刘冠喜被架出来的样子,由于包间里有对外广播,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由得眉头一蹙。
“怎么了,同情这家伙?”江宫平敏锐地捕捉到了柏霖的表情,因而调笑道。
“不是,我是在想,你刚才应该应战的!”
“再和他赌下去,那钱又不能被认为是参赛的筹码,我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还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江宫平撇撇嘴道。
“你不觉得,你这样做,不符合一个赌徒的心态么?赌徒都是在有优势的时候恨不得将对方斩尽杀绝的,你高抬贵手,人家不但不领你的情,有心人还会觉得你这样做不是来赌钱的,是为了那个情报的,这会对我们后面的工作产生不好的影响。”柏霖解释道。
江宫平不由得拍拍额头说道:“还真是这样,看来在情报这一行还是你们专业人士厉害。”
于是他就搂着二女,大大咧咧地走到被保安朝外拖的刘冠喜面前,摆摆手,示意保安松开他。
然后江宫平冷笑道:“姓刘的,看来你很不服气啊,连我和赌场传统这种混账话都说出来了!”
刘冠喜低吼道:“哼,我就不服气怎么了?不是你刚才装的太像,我...”
“那我给你个服气的机会好了,你敢不敢赌呢?”江宫平道。
“赌!我和你赌身家!一千万美金!”刘冠喜择人而噬般地吼叫道。
江宫平瞳孔一缩,这家伙真是上头了啊!
而且他也有些头痛,自己这一次由于比较有信心,只是从家里拿了三千万流动资金,差不多是一半的身家,这也仅仅相当于五百万美金不到罢了。
算上刚才外围和包间里赢的,自己还有一百多万美金的缺口,难道真要厚颜把给青白二女打赏的钱要回来?
那自己也太掉价了!
柏霖心思缜密,一下子就看出了江宫平的担忧,于是在他耳边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道:“放心好了,除了张处开始说的五十万美金公款外,其实我们还给你准备了五百万美金,张处说要是你赌术可以,在需要资金的时候就拿出来,要是你赌上了头,那可不能拿出来给你糟蹋。”
江宫平翻了翻白眼,原来张网在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的时候,居然还藏一手,担心自己技术和心性不过关。
既然资金不用愁了,他就笑眯眯的对刘冠喜说道:“一千万,好啊,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既然你要送钱给我,我不要那不是对不起老天爷了!”
接着他的脸色一肃道:“赌什么!”
“还是梭哈!”
“怎么,你不怕我再和荷官勾结起来黑你?”江宫平欲擒故纵道。
“我当然怕,所以这一次我们一把定胜负,比梭哈抓牌,你敢么?”刘冠喜信心十足地说道。
江宫平却是一怔,对方要是还玩梭哈,他还嫌有些费功夫,而且反复在关键牌局出千也会被人注意。
结果对方要玩比抓牌,这简直是瞌睡了送个枕头给他啊!
江宫平并不是狂妄之辈,比抓牌比的就是反应速度,眼;力和记忆力,自己有系统的帮助,这些方面都超过常人好几倍,但是他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这个世上肯定有一些人在各个方面强于自己的。。
但是眼前这个刘冠喜,绝对不是那少数的能超过他的人,他又有什么好怕的!
而且自己刚才出千的手段,也正好在这里使用呢!
其实先前他在包间里检验扑克牌的时候,就利用系统赠与他的储物空间(第四级的时候获赠)功能,一下子把其中几付扑克,用自己早就准备在里面的扑克牌替换了。
这些准备的扑克牌都是总参某部提前在这个赌船打探好的扑克牌型仿制的,根据常用的颜色和款式都仿制了一些,虽然上面的条码编号不一致,但是从外观和色泽上不认真分辨,是看不出来的。
江宫平就用自己大手在扑克牌堆里抽取样品的瞬间,从中套出了两付比赛用牌。
在他的储物空间里时间是相对静止的,而且里面的物品能随他的心意收取,因此他才能在荷官与刘冠喜的面前玩一处撸起袖子换牌的好戏。
而整个换牌过程还不到万分之一秒,除非用十万倍的高速摄像机,否则根本不可能看出端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