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宫平也顾不得裤子湿漉漉的了,反正现在场上都是喝得七仰八歪的人,不分男女,没人在意形象。
他摇头晃脑往卫生间的方向走着,饶是他偷奸耍滑,没有系统支持,也喝得晕三倒四了,在卫生间洗了把脸,出了稍一迎风,一阵头昏目眩,扶着墙都分不清方向了。
“先生、先生,您住哪个房间。”服务员来搀人来了。
他迷迷糊糊,乱掏着房卡,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他嘟囊着:“08房间。”这是蒋振义先前给他的房号,专门让他休息娱乐的。
江宫平拽着服务员,要回房间,找不着路。今天被抬走的不少,来了几个服务员,架着江宫平,送上楼了。
此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今天银龙山庄是包场,喝倒的不在少数,保安、清洁工、服务员从走廊、卫生间里捡到的手机、房卡、钱包、证件都已经有十来个了,有些醉鬼根本找不回房间,还有的已经躺下了,穿个衩裤又跑出来了,惊得山庄如临大敌,步话机里响着领班的通知:有醉酒的客人一定送回房间,看好楼层,千万别让出来。
九层的山庄宾馆主楼,每一层都有醉倒的,服务员架着已经开始打呼噜的江宫平到了楼层,按照他所说的八号房,摸到了房门口,服务员直拍着江宫平的脸蛋道:“哎,先生,醒醒……进屋睡去……醒醒……”
“哦,哇哇”江宫平醒了,这一下没忍住,直接开始现场直播起来。
服务员的素质还算可以,强忍着恶心,用管理卡刷开房门,扔下人,关上门,然后皱着眉头清理门口的污渍。
门一关,江宫平就觉得腿一软,爬着摸到了卫生间,稀里哗啦地吐了半天,万分难受地爬出来,糊里糊涂摸着床,艰难的爬到床上,呼呼大睡了。
又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随着滴滴的门锁开启声,服务员的吆喝声,又一位醉态可掬的醉酒者被送回来了。
沿袭着同样的动作,趴在马桶上吐了半天,然后晕三倒四摸着床,爬上去,心安地睡下了。
江宫平做了一个梦,一个长长的梦……
他梦见了自己在婚礼的现场,穿着新郎礼服面对一袭雪白婚纱的新娘。一脸傻笑地要去拥抱新娘。
可是诡异的是,新娘的面容有些模糊,好像是张钰,却也不是,当他拥住新娘的时候,却发现是成艳茹,她娇羞地低着头,伸出芊芊玉指,任凭他把戒指戴在了手上。
不对,不对...新娘错了,我的张钰大姐头呢?
江宫平嘶声喊着,然后看到了成艳茹蕴怒地拂袖而去,一下子他又急了,追着成艳茹,在春暖花开的花丛中,雪白的裙纱像蝴蝶一样轻舞,他终于揪到裙纱,把一向只有贼心没有贼胆的小徒弟,强行抱在怀里。
成艳茹生气的样子如此娇羞,她拍打抗拒的样子也是如此撩人火焰,然后那样的春和日丽的日子,他淫心大动,抱着成艳茹,用唇解开了她雪白的纱裙。
不对,成艳茹又生气了,在扭动着身躯就是不让他靠近。
江宫平火气也上来了,反正张钰不在,他的胆子大的能捅破天,于是他强抱着、强吻着自己平日不敢招惹的小徒弟,然后成艳茹生气了。
江宫平回头才发现,张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他们的身后。
那一时间,江宫平觉得魂飞天外,又奔上去,和张钰解释着,自己是喝醉了,对,一定是喝醉了,误会了...
张钰似乎理解了他的苦衷,原谅了他,江宫平很兴奋,抱着张钰飞快了转了一圈,然后奇怪地问:“为什么你也穿着婚纱?”
张钰同样地娇羞:“我的人都是你的了,不穿婚纱怎么行?”
哦,还有一个,成艳茹像小鹿一样,和张钰站在一起,直斥他傻瓜,我们都嫁给你了,都是你的人了,当然穿婚纱。
然后这两个美女还拿出了户口本,户口本上户主是江宫平,国籍是某个允许取四个老婆的神教国家。
这下把江宫平乐得不得了,什么清规戒律都抛到脑后了,一条胳膊抱一个,此时系统也赋予了他自由之身,让他可以抱着两个美女一路飞奔……
他飞奔回了银江市的家中,兴冲冲地告诉父母:“老爸老妈,我弄回俩媳妇来。”
江父江母也乐歪嘴了,直说我儿子有本事啊,两个大美女都能娶进家门。
于是就在老家来了场大操大办,那风光真不亚于什么土豪的婚礼。
江宫平在酒席上放开大喝,比这一次还要喝得猛地多,而且没作弊,没开系统。他喝得很幸福地在两位新娘的搀扶下进了洞房,他看到了两人娇羞的样子,流着口水欣赏着两人罗衫轻解的风情、然后他流着汗水,张美女一遍ooxx、小徒弟一顿xxoo,躺在这个爱与欲编制而成的温柔乡里,总也欲求不满。
那是多么性福的生活啊,终于变成了现实,而且漫长的,只有开始,似乎没有结束。
什么羞人的姿势他都品尝过了,比如说“二十四桥明月夜”、“商女不知亡国恨”,玩的无比销魂,无比愉悦...
“哦”江宫平耸了耸肩膀,醉酒的眼睛慢慢眨开了,全身出了一身虚汗,用了很长的时候才从梦境回到现实中来,朦胧中,看到了窗外天光已经黑了,又用了很长时间才想起来,自己是在银龙山庄,在蒋振义老婆文月的出阁宴上喝多了。
可梦境好真实的感觉,梦中摸着张钰的圣女锋,那手感滑柔的像绸缎,宏伟挺拔的让男人一手难以掌控,那柔柔的手感,摸得心也跟着荡漾了。
“哎呀,不对啊!”江宫平惊叫一声,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从梦境中掉回现实了,仍然有这种清晰的感觉。
于是他动了动手,果真摸得好滑腻、好柔软,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玉女峰啊。
“不对,我怎么会摸到别的女人的胸?张钰没来啊!”江宫平想到这里,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睁眼一瞧,一个美女正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沉睡,他正摸着这位女人的胸前。
?“哎呀额滴神啊,坏事了...”江宫平惊吓之下,彻底酒醒了,他一下子抽回手,一个激灵坐起来了,到处打量了一下。
他也看不出这里究竟是不是蒋振义给他开的房间,反正当时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自己没带什么东西,也就没放在房间里当标记。
他懵然地想着,怎么蒋振义这孙子说好的给自己开的单人房间一下子有人进来了,而且还是个女人。
最关键的是,这个女人和自己来了那么不知道几发...
然后那女人呢喃着转了个身躺着,江宫平一看她的容貌,全身毛发都竖起来了——居然是冯湫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