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宫平的话很是无耻不说,而且还没完到:“虽然民事案件数量多,可是我相信按照你的能力,以及你自己所言的民事案子比刑事案子好办的特性,你一定会在新的岗位上大放异彩的!”
方瑾的眼珠子瞪得老大,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气出来:“江院长,您这可就有些强人所难了!我在刑庭一年能办这些案件,已经很吃力了,您还要我去办那么多民事案子?”
江宫平拉长了语调道:“那怎么办呢?现在的年轻人哪个不是年均办案一到两百件,不少年轻的法官比你办的案子都要多,我也不能照顾你一个人嘛。”
“或者还有一个方法,现在就这么些法官,你既然觉得刑事案子难办,案件数量多了办不了,我就只好给你换到你认为好办一些的民事审判上了。这工作也不能挑肥拣瘦嘛,你说是不。”
这些话把方瑾气得火冒三丈。
“江宫平,你这是…欺…欺负人!”方瑾不知道该说什么,火气一上来,也顾不上尊称了,直接喊着江宫平的名字指责起来。
江宫平心中暗暗叫苦,他就怕方瑾把这个事情扯到私人恩怨上来,于是语气猛然严厉起来:“我这怎么叫做欺负人了,方瑾,说话要负责任的,你去看看,院里年轻的法官,哪个有你这么悠闲,一年不到五十件案子,还要叫苦叫累,换了我都没脸跟人说!你知道不,就你们刑庭这个办案效率,已经拉了全院的后腿了,就连我这个主管副院长,明年都得去你们刑庭协助办案给你们分担压力!”
他为了不让方瑾有话反驳,继而声色俱厉道:“这种情况下,要你多承担一些案子,放到哪里我都能理直气壮地!你应该反省一下自己的工作态度了,不在院里比,你看看别的法院,和我们一起参加公务员考试的潘武婷,人家在中院行政庭一年办一百五十个行政案子,不比你这按照法条就能办的刑事案子难办?”
江宫平的这番话说的方瑾无言以对,她本来就是一个比较喜欢散漫的小资情调的女孩子,所以对工作有些推诿情绪,如今江宫平拿着冠冕堂皇的道理来压她,让她根本无法反驳。
她只能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愤然起身,甩下一句话:“你这欺人太甚了!”
然后几步就跨出了江宫平办公室的大门,然后把门“砰的”一声给甩上!
“哎,何至于此呢。”江宫平看着茶几上杯子因为甩门而被震出来的水波,苦笑不已道。
他起身准备收拾一下茶几上水杯时,看到了方瑾用过的那个一次性杯子上留下的红色唇印,心中猛然浮现起当年在她的宿舍,自己帮方瑾用土方子,涂抹药酒擦拭被土蜂蛰伤后产生过敏部位的场面。
一个刚步入社会的纯情少年,抚摩着一个白肤长腿大美女的脚踝长腿,用手站着滚烫的酒精在那白皙滑腻的大长腿上反复摩挲,用来将皮肤表面的红肿过敏症状减退,这番旖旎情景,以及方瑾脸上娇羞的模样,经常在他睡梦中浮现出来。
“哎,真是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发现自己想的过于入迷,居然裤子上顶起了一个坚挺高耸的帐篷后,江宫平不由得苦笑起来。
“真没出息,不就是几天没碰女人么,看到人家肉丝袜就成这个样子了,又不是夏天大光腿!”发现自己的不雅之物不但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疲软,反而越发坚挺,江宫平哭笑不得。
好容易熬到了下班,江宫平才迈着有些不对劲的步伐,龇牙咧嘴的坐上了自己的奔驰gle,朝着家里一阵风驰电掣而去。
当江宫平刚站到自己的房门前时,脸色就一下子变了。
以他被系统加强过的听力和感知力,他听到了屋内有水哗哗流的声音,似乎还有人轻轻哼歌的声音。
“不是我今天劳累过度,进错单元了吧?”江宫平第一个念头是自己今天犯晕了,进错楼层了,先是朝后退了一步,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和门牌号,确认了自己没上错楼之后,立即就判断出来,屋里进贼了。
他冷笑了一下,继续掏出钥匙,轻手轻脚的拉开门,然后把门轻轻掩上。
江宫平倒是很想看一看,哪个小偷有这么大的本事,能不用任何破坏工具就开了自己的锁,而且看样子还在自己那装配了高档洗浴设备的浴室里洗起澡来。
“一会不把这个贼打的他妈都不认识,再光着屁股赶出来吹吹寒风,怎能泄我今天的心头火!”
江宫平一边想着一边轻手轻脚朝复式结构的二楼摸去。
不过他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这个贼心太大了吧,怎么衣物脱了一地?不嫌一会难得收捡么?
而且江宫平看着卧室床上被人丢在那里的一套非常性感的女士内衣,狂咽了一口口水,莫非,这是一个女贼?
女贼还跑到自己的卧室来洗澡来了?
这么香艳的事情只要一想,就让原本心中因为多日无处宣泄而集聚起来的火焰一下子燃遍全身,江宫平顿时有一种化身为狼人的冲动。
“嘿,这贼的身材还不错么!”看着卧室浴室磨砂玻璃门内水雾缭绕中隐约显现出来的一个无比惹火的身影,江宫平只觉得下体无比昂扬,口干舌燥不已。
“妈的,再这样下去,老子非成强奸犯不可!”江宫平强压住心中的火焰之后,一伸手,从床底下的隔板中,摸出了张网赠与自己的那把枪,心中想到:
“嘿嘿,咱就拿枪过去,也不为非作歹,多看几眼就是了。”
然后他就一手端枪,一边蹑手蹑脚地朝浴室门前摸去。
然后他就一脸奸笑地猛然拉开了浴室的玻璃门,厉声高喝道:“不许动!举起手来!”
浴室里面正在泡在浴缸里面哼着歌的那个倩影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叫,猛然从浴缸里面站了起来,然后江宫平透过浴室内的雾气,隐约看见一条还沾着白色泡沫的带着破风之声,狠狠地抽向自己的脸庞。
虽然这一击看上去凶险无比,江宫平却没有开枪,而是顺手把枪朝后一甩,然后一把抓住那滑腻的足踝,另一只手闪电般的袭向对方毫无遮掩的,嘴上还很不正经地说道:
“好你个女贼!到我家偷东西还敢顽抗!”
那女贼原本在用力挣扎的玉足,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突然就不再挣扎了,并且任凭他的禄山之爪狠狠抓在了那朦胧雾气中隐约可见的高峰之上,手感之饱满让他忍不住又再抓了两把。
江宫平虽说手上不老实,心里可是警惕的很,这女贼看起来身手如此敏捷,自己要是一不小心,说不定在浴室这样湿滑的环境中,还得吃个大亏。
不过他此刻一手架着对方,逼得对方那毫无遮掩的门户大开,在雾气中隐约可见那萋萋芳草,另一手还按在人家胸前,裤子上面搞高高隆起一顶帐篷,怎么看也不像是在防卫入户的女贼,倒像是个淫贼采花。
正当他在思索该如何采取下一步行动时,却听到雾气中那窈窕身影发出一声熟悉的娇笑,然后一个让他无比惊讶的声音响起:“敢说我是贼,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江宫平猛然一个虎步向前,一把将雾气中的美妙倩影在佳人的尖叫声中拦腰抱在怀内,然后紧盯着对方那似笑非笑的脸庞,惊喜不已地问道:
“亲爱的,你怎么来了?”
那女子,正是他阔别数十天的张钰。
张钰又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娇笑声,笑的咪上了眼睛,似乎很是享受这样躺在他怀里的感觉,然后才说道:“想你了,我就过来了呗!”
说罢,她玉臂一舒,环上了江宫平的脖颈,再度睁开的眼睛中有着浓的化解不开的柔情,轻启红唇道、气吐如兰道:“就想不到你是这样来欢迎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