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宫平虽然是年轻人,但是这些年来,没少看襟溪本地的新闻报道,他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不比自己看上去老多少的微胖眼镜男,正是在本地电视台和网站经常露脸,平原镇的一把手,议事会书记刘毅平!
这可是他以后就任平原法庭庭长后,辖区的一把手啊。
饶旭华也哈哈大笑道:“介绍一下,这就是平原镇的议事会刘毅平书记,小江你以后可得经常向刘书记汇报工作啊。”
他脸上露出谦逊而不失礼仪的微笑,上前伸手道:“刘书记,久仰久仰,我初来贵地,以后还得仰仗刘书记和镇上各位领导,多多指导法庭工作,还请您多多关照啊。”
刘毅平也笑了,上前和江宫平紧紧地握了下手,然后碰杯。
江宫平带着恭顺的表情说道:“我是后进晚辈,刘书记,今天借主办方的酒敬您一杯,您随意,我喝起。改日法庭正式成立后,还要专门请刘书记到法庭检查指导工作,并且畅饮一番啊。”
然后他一仰脖子,极其豪爽的将杯中那一两多的洋酒一饮而尽,这让周围的人都不由得赞了一声。
这个举动表示出对刘毅平的尊重,迅速博得了对方的不少好感,于是刘毅平也端起杯子,将杯中的红酒一下子喝了一大半,长长的吐出一口酒气,郎爽的笑道:
“果然是后生可畏啊,来,小江庭长,给你介绍一下咱们镇上的其他几位领导。”
“这是咱们平原镇议事会副书记,镇长王戍甫。”刘毅平指着身边一个身材高大,目露精干之色的地中海中年说道。
“王镇长,久仰久仰,以后法庭工作还望您大力指导支持。”
江宫平立刻也笑脸迎上,看架势,这个王戍甫虽然身为镇长,却对一把手刘毅平十分尊敬,这个平原镇看来刘毅平的掌控度很高啊。
“王镇长,借冯氏集团的酒,敬您一杯,您随意,我喝起...”
“...好好好,年轻人果然海量,有冲劲,有干劲...”
“小江啊,这位是....”
“久仰久仰,您随意,我喝起...”
刘毅平把他身边一圈的平原镇大小主要官员都给江宫平,江宫平也是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和谦逊有礼的晚辈礼仪,与这些前辈们一一碰杯,无论是礼仪还是酒量,都让这帮官场老油条们竖起了大拇指。
要知道,他们审判院的官,品级也比较高,基本上除了刘毅平和王戍甫外,其他官员都是和江宫平平级的。
可是他始终没有显露出任何傲气,这让这帮平原镇的大小官员们,都非常满意。
尤其是他和这些官员们一一碰杯一轮以后,又以加强感情为由,继续举杯,再敬了他们一圈子,每敬一位都说“您随意,我喝起。”的话,而且真的将杯中酒全部喝尽,引得周边这群“酒精考验”的官员们个个叫好。
要知道,帝国官场上,敢喝酒而且能喝酒的,一般都是比较受人喜欢的。
在他的这番努力下,很快就和平原镇的大小官员们熟络开来,大家把酒言欢,诺大一个小圈子,在宾客熙熙攘攘的宴会场上,显得格外热闹。
这样一来,不断有在场的官员或者地方头面人物被他们这的热闹所吸引,走过来凑热闹,刘毅平、王戍甫这两个平原镇的一二把手,已经是喝到了兴头上,又是熟悉地方官场之人,每来一人,都在寒暄之后,大笑着把江宫平这个后进晚辈推到前面与之介绍。
江宫平也算争气,无论喝了多少杯,礼数不失分毫,喝的酒也丝毫不少,让一旁看着的饶旭华都有些目瞪口呆了。
要知道,这家伙端着的是洋酒杯子,里面不是陈年红酒,就是烈性的洋酒,而且分量不轻,一杯就有一两半以上的量,总之按江宫平这个喝法,一个小时内,他喝下了至少有四五斤的红酒洋酒。
天啊,就算老外的酒没有国内白酒烈,也不是这个喝法啊。
而江宫平仅仅是中途因为喝的液体太多,不得不跑去放把水松缓一下外,根本就看不出丝毫醉意,这让人群中有些多少对这个家伙如此年轻,就被提拔而感到妒忌的官员,也不得不佩服起来。
毕竟能喝酒也是个能耐。
他们不知道,江宫平本身的体质,已经让超级**官系统改造的不逊于一般的特种兵,本来就是能喝一斤白酒不醉的酒量了,他体内那自己都搞不明白的灵力,此时也在不知名力量的牵引下,缓慢运转起来,快速消解着不断喝下肚的酒精,这才能让他在推杯换盏当中屹立不倒。
“哈哈,小江庭长,像你这般海量之人,我还很少见到,我们镇的政务办真应该请你来当主任才是啊,要知道我们镇上一年迎来送往的,那小酒喝的是天天醉啊,我三十多岁都感到受不了了!”
刘毅平已经和喝得有些东倒西歪了,拍着江宫平的肩膀由衷的称赞道。
“刘书记你可是过奖了,我这就是仗着年轻身体好,才敢这么喝得,各位都是前辈,在酒场上喝的酒比我喝的水还要多,这点酒哪能看在眼中呢,不过是为了养生,不愿意喝罢了。真喝起来,我这点酒量也不是您两三合之敌啊。”
“那是那是,想当年...”
喝道这会,饶是江宫平身体素质极佳,而且他体内的那不知用途的灵力帮他不知道化解了多少酒精,也有些醉了,但是还没忘记恭维刘毅平这个地头蛇。
“哎呀,刘书记,王镇长,各位领导,你们让我们一阵好找啊,想不到在这里围着圈子喝酒起来了。我还以为是您们对我们的招待不周,提前离场了呢。”
正当几只老狐狸和一只小狐狸在借酒吹牛之际,一个悦耳的女音,突然打断了他们的谈笑。
众人纷纷朝那声音所在方向望去,不由得都是眼前一亮。
只见原本就是人间绝色的冯湫澜,此时穿着一身剪裁颇为合体的吊带红色晚礼长裙,一只纤手上坠着一幅翠绿的要滴水出来的翡翠镯子,端着一杯红酒,在这个酒宴名义上的发起人,冯氏集团平原镇项目部经理余升的陪同下,端着酒杯,款款走来。
此刻的她也喝了不少酒,白皙的脸上已经泛起两朵红云,在红色长裙的衬托下,更是焕发出惊人的魅力。
饶是这些官员们各个都是见过世面,在红尘中不知道打了多少滚的老油条,那颗沉寂已久的心,也都随着冯湫澜光洁纤足下的黑色高跟鞋根与地板咯噔咯噔的撞击声,而砰砰的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