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算我一个呗,我也想去看看。”李根跳了出来说道。
这家伙自从被我收入麾下之后,这几天闲的蛋疼。
他多少也会些术法,之前还用邪术催动他姐姐的尸体。
我点头答应。
就这样,我们魔幻三人组直奔盘龙湾工地。
虽然工地上的僵尸被我消灭了,但毕竟之前死了几个人,闹得沸沸扬扬,给人留下了浓重的阴影。
所以就算工地的大门敞开着,也没人敢进。
我们三人走进去,工地上一片死寂。
一期那边的楼里也寂静无声。
从进来之后李根就一直打哆嗦,我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哆嗦个毛啊你?筛糠机啊?”
“不是啊哥,这里阴气太重,肯定有脏东西。”
“屁个脏东西,那僵尸早就被我消灭了。”
我对老胡说道:“老胡,咱这就开整吧。”
说着我把手中的直播设备打开,登录上某直播平台的账号,准备开启直播。
我对李根说道:“咱们今晚就在这工地上度过了,直播一晚上,让大家看看这里根本没有什么脏东西,干净的很。”
老胡却阻止了我。
“你就这么确定这里没脏东西?”
我说老胡你什么意思?僵尸都被我消灭了,你是知道的。
老胡说道:“僵尸虽然被你消灭了,但别忘了这里之前被布置了一个双棺养尸局,那两具僵尸养了多年,这里已经成至阴之地,多少会吸引一些脏东西过来聚集。”
“所以现在还不能开启直播,万一直播过程中真的出现了脏东西,别说卖房子了,你这整个工地都在砸手里。”
“那咋整?”我问道。
“简单,咱们先转一圈,如果有脏东西就全部灭了,等真正的把这里收拾干净了,再开启直播。”
我点头答应,随即我们三人就在一期的楼里转了一圈,又在工地上转了一圈,别说脏东西了,连个毛都没看见。
我觉得老胡是想多了,僵尸都被我灭了,那些脏东西还不得被吓跑。
我回到一期的楼里,调试好手机就准备直播。
李根还在那打哆嗦,一副很冷的样子。
“哥,我觉得不对呀,这里肯定有脏东西呀,阴气太重了。”
我让他闭嘴,他不敢再说话了。
然而就在我要开启直播的时候,突然一阵哭声传进了耳膜。
女人的哭声,模模糊糊,忽大忽小。
我们三人都愣住了。
“有人在哭。”
“哥,这么晚了,哭的恐怕不是人吧,是……是鬼。”李根说道。
“滚你丫的,乌鸦嘴。”我骂了他一句,但其实我心里也有点发毛。
仔细听这哭声太惨了,令人毛骨悚然。
“走,去看看。”我撸起袖子就朝外走,僵尸都被我灭了,我会怕什么脏东西?
我们三人从楼里出来,朝前面的工地走去,越往前走,那哭声越清晰。
终于,在工地东北边的一个角落,一大堆水泥沙子的后面,有一个白影趴在那呜呜的哭着。
我们三人都愣住了。
那白影随着哭声一晃一晃的,着实渗人。
“哥,真有鬼。”李根一下子拽住了我的胳膊,身子又开始颤抖起来。
我瞪了他一眼,心说这厮不是会术法吗?怎么吓成这样?之前他操控他姐姐尸体的那份勇气哪儿去了?
老胡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了符咒,两指一夹,口中一边念咒语,一边几步窜过去,嗖的一下就将符咒朝着那白影扔了过去。
老胡的驱鬼符咒,所以说不上多厉害,但对脏东西也能造成一定的伤害。
可没想到那符咒扔到白影身上竟毫无作用,直接落在了地上。
白影被这么一弄,猛的止住哭声,回过头来看向我们。
借着月光,我们看到一张惨白的女人脸,黑色浮肿的大眼圈,下边还流着黑色的血泪,一张嘴唇像刚喝过血一样血红血红的。
“啊,鬼啊……”李根大叫一声就朝后退。
他这一叫,那白影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口中说道:“你们是谁?”
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我突然明白了,这不是鬼,这明明是个人呢。
而且我用阴阳眼看了一下,确实没有发现任何的鬼气。
老胡也反应过来。
“这是个……活人。”
我们三个长松了口气,我赶紧朝着那女子走了过去。
走到近前我看清楚了她,她也看清楚了我。
“江可可?”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这女的我认识啊,这不就是江可可吗?
因为她化着妆,刚才又一阵哭泣,把妆哭花了,弄得脸上一片狼藉,刚才吓我一跳,还以为真是鬼呢。
江可可也终于认出了我。
下一秒她却突然尖叫了一声:“鬼啊!”
接着转身就跑。
“哎,江可可,你跑什么呀?我是李阳。”
我心说这一年不见,江可可不会把我给忘了吧。
“鬼,鬼,你别过来。”
“哎不是,我……”我正要解释,老胡走了过来。
“你解释个屁呀,你在鬼楼被传送之后,困了一年才回来,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你死在了里面,现在你突然出现在江可可面前,怪不得人家把你当成鬼。”
我一想,也是。
我从鬼楼里回来的事,江可可并不知道。
江可可跑了没几步,扑通一声被一块砖头绊倒。
我赶紧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扶住,她却拼命的要把我推开,口中还是不停的喊着鬼啊鬼啊。
“我是李阳,我没死,我又回来了,不信你摸摸,你摸摸我的心,都是跳动着的。”
我抓住江可可的手按在了我的心口。
感受到了我的心跳,江可可终于平静了下来。
“李阳?你真的没死?”
“是,我没死。”
确定是我之后,她突然嚎啕大哭,并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
“你怎么才回来呀?我以为你死了。”
这把我囧的不行,她抱我抱的那么紧,身上特殊的香味直往我鼻子里钻,令我热血一阵上涌。
好不容易等江可可安静下来。
“江可可,你不是在新州吗?怎么跑到这儿了?这大晚上的你哭啥呢?”
江可可是江家的大小姐,而江家是在新州那边,并不在本市,我实在想不通这一个千金大小姐,怎么大晚上跑到这工地上失声痛哭,这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鬼呢?
“我们家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江可可又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向我讲述了她家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