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几日,两家敲定了宝琴嫁入永安侯府为媵妾一事,择定当月十二日迎娶。
消息传入西府,也是引起一番震动,毕竟宝琴当初入贾府,可是极受贾母等人喜爱。
西府上下都认为其人才、品格将宝钗、黛玉等人都给比下去了,如今竟被东府的珝二爷纳为媵妾,倒是惊掉了许多人的下巴。
而且这时间,看起来也有些赶了,众人很难不将此与之前薛家被梅家退婚的传闻联系到一起……
初九,贾珝照例上值,巡视宫廷防务。
最近这大明宫可不平静,甚至可以说暗流涌动,例如先前便有传言,那诞下皇子的恭妃并非难产而死……
今日更为特殊,乃是周皇后之诞辰,原本来说,皇后圣
于内廷而言,要举办与元旦、冬至规格相同的庆贺之礼,更出不得一点差错。
但由于宫里前些日子刚出了大事,皇子降生,恭妃死后停灵十七日刚举行祭礼下葬,再加上周皇后空有皇后之名,所以寿诞一切从简。
周皇后一早到凤藻宫与太后请过安,在听到婴儿的哭声后就告辞回来了。
至交泰殿,接受皇室嫔妃和宗室命妇三跪九叩朝贺,然后宫廷乐队奏起“顺平之章”。
便在曲乐声中,返回坤宁宫,看着礼部送来的文武百官所进庆贺皇后寿辰的笺文。
周皇后无聊的翻着那两大筐折子,多是看了一眼署名就扔到一边,很少会翻看折子,仔细阅读笺文内容。
周皇后似乎在筐里寻找着谁写的笺文,表情有些不耐烦,叹着气。
“娘娘是在寻我上的折子吗?”
周皇后一惊,立马转身过去,就见殿中突兀的出现了一道颀长的身影!
周皇后满脸的惊恐,当下来不及细问,连忙四下看去,就见那名服侍在旁的宫女,已歪倒在案上,似乎昏睡了过去。
周皇后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又满脸的怒气,她低声喊道:“贾珝,你大胆!竟敢擅闯皇后寝宫!”
难怪周皇后如此惊恐,若被宫人发现,少不了个淫乱宫闱之罪,别说她这个皇后要被废,连母族都少不了麻烦!
贾珝淡淡一笑,他走上前道:“什么叫擅闯皇后寝宫?不是娘娘让我来的吗。”
“你胡说!”周皇后气得满脸涨红,“本宫是叫你夫人贾薛氏来!你这胆大包天之辈,先前在凤藻宫就敢对万贵妃出手,如今竟敢擅闯坤宁宫!赶紧出去,否则本宫定要禀告太后,将你这淫贼严惩!”
面对周皇后的恐吓,贾珝只是笑笑,并不以为意,他走上前去。
“你做什么?”
周皇后一惊,连忙向后躲。
“这里是后宫,你想做什么!”
“娘娘多虑了,今日是娘娘寿辰,我只是来给娘娘送贺礼的。”
见着贾珝那张俊脸露出笑容,周皇后一时愣住,贾珝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面小巧精致的玻璃圆镜。
“陛下的病,恐怕是好不了了……”
“娘娘国色天香,却埋没深宫,无人欣赏,倒是可惜。”
贾珝凑的很近,几乎与周皇后并肩而立,她看向那镜子,镜中两人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周皇后与镜子中的贾珝对视,不过两个呼吸,她便败下阵来。
“你什么意思?”周皇后怒视,“如此狂悖犯上之言你都敢在本宫面前说,你真是大胆!”
贾珝转向他处,淡淡道:“我族中有个姐姐,在这深宫中埋没多年青春,她说这是个见不得人的去处,直到我发迹后,才将她拉了出来。”
“所以,我只是在心疼娘娘而已。”
周皇后娇躯猛颤,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
“放下罢!”周皇后指着案上,“你立即消失,本宫当一切没发生。”
“那恭祝娘娘芳诞,娘娘若想见臣,便在窗前挂一只风铃。”
周皇后啐了一口,满脸羞愤,并不回答。
贾珝笑了笑,依她的话放下镜子,谨慎出了屋去。
这可是一国册封的皇后,皇帝之正妻,虽嫁还守身如玉,想要勾搭她,可得缓缓图之……
转眼便是两日过后,到了贾珝迎娶宝琴的吉日。
十二日五更天,一乘四抬花轿,将薛宝琴从侧门抬入侯府,各色香烛纸马,流水宴席一应不少,四王八公开国武勋一脉,及京中权贵皆有送礼恭贺。
而后于正堂,贾珝与宝琴拜过天地,焚了纸马,送入洞房,招待宾客。
当日排场、仪式一应俱全,但相比迎娶宝钗、黛玉两位正妻,当然简单冷清不少。
因是纳妾,这日没来多少重量级宾客,所以还是一大早,贾珝就命贾芸在外招待,内宅命妇自有钗黛二人应付,他自个先入了洞房。
洞房之内,贾珝拿秤杆挑开红盖头,露出一张典雅绝俗,千娇百媚的脸蛋。
一时贾珝也被惊艳到了,毕竟钗黛已是绝代佳人,而宝琴之美,还在钗黛之上。
娶妻娶贤,纳妾纳色。
将宝琴这种美人儿纳为妾室,也是一件快事。
宝琴脸色粉红,也抬眼看着贾珝。
她红唇轻启:“老爷……”
“诶!”
贾珝止不住笑意,他在宝琴身边坐下,揽着她的细腰,一时认真打量着她的脸蛋。
在这之前,他倒是从没碰过这小姨子。
宝琴自然害羞,连忙垂下小脑袋。
贾珝又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来。
宝琴闭眼,羞答答的说:“今后还望老爷垂怜……”
“当然,我的好琴儿。”
贾珝俯身,缓缓噙住那一双红唇。
黛玉比宝钗小三岁,已是他年龄最小的女人,如今新来的宝琴年龄更是比黛玉还要小几个月……
贾珝两辈子加起来,都是能当她爹的人了,当然会好好疼爱这个小女儿。
品尝一番,贾珝感觉,他暗中谋划这么多都值了。
他扒了宝琴鞋袜,攥住那玉嫩小脚,从优美的足弓,一番把顽。
然后将另一只脚的鞋袜也扒了,两只小脚并在一起。
宝琴满脸通红,双手伸到身后撑着,保持平衡。
小姑娘虽然害羞,但如今贾珝是她老爷了,当然想干嘛就干嘛。